的回答道。
老大,这是你能随便换的吗?
哎等等,好像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随便换?
张鸣有点搞不懂,关键这玩意儿又没有教科书,他故作冷静的说道:“我先下楼去买早餐,回来咱俩再谈。”
说完,不等汪岗回答,他打开门扭头就走。
到了楼下。
张鸣在路边摊吃早餐的时候,顺手拿出手机开始查阅这方面的信息,主要是调查攻受可以互换吗?甚至还上问答软件,花了几十个金币,提出问题。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得到回答的速度不仅非常快,而且他被人骂得非常狠,简直是一副要网爆他的架势。
“雷,大雷,攻受怎么能互换啊?”
“有没有常识?祝你扑街!”
“扑街仔,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特别特立独行,独树一帜,几十年的时间就开了你这个奇葩呀?你是哪家的鸽头,把你的名字报出来,我要拉黑你!”
“知道互攻怎么念吗?来,跟我念:糊。”
……
什么玩意儿?
张鸣看了这些回复,脑子里一片懵逼,虽然有一些词他不太懂,但是扑街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不就是随便问了一下吗,为什么要这么诅咒他?
看来攻受真的不能互换。
那就不互换了吧。
他拎着甜豆腐脑和油条包子回了酒店,在汪岗吃饭的时候,郑重其事的向他说道:“不行,咱们两个不能互攻。”
这会扑街的!
汪岗满脑袋的问号,看了看他,说道:“那就不互换呗。”
反正在上面费力气的人又不是他。
吃完早饭后。
汪岗又去浴室洗漱了一会儿,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衣领往下都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和腹肌,两边的乳头却被遮掩住,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衣服扒开,仔细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张鸣正在为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自责的时候。
“快点上来呀。”
汪岗竟然直接躺在了床上,对他招了招手,邀请道。
张鸣瞪大眼睛,慢慢站了起来,往两边看了看,当然是没人,所以汪岗这句话绝对是对他说的。
“你要补觉?”他问道。
汪岗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张鸣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煞风景,但是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舍友啊!
他犹犹豫豫的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汪岗,下半身已经蠢蠢欲动,但是理智还在拼命的拉扯着他,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尽量把自己的视线从汪岗的事业线那里离开,盯着汪岗的眼睛,费力地说道:“咱们两个,以后还得当好几年的舍友,你这样做,回去以后我们两个怎么面对那两个舍友?他们后面三年多时间不得吓死?”
汪岗依然没有回答他,而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但是撅起屁股,不停的摇摆,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像个天然的飞机杯一样,十分具有诱惑力的吸引着张鸣的目光,让他忍不住盯着看,但内心的道德与底线依然牵扯着他的脚步。
不行。
他要是现在上去,他的生活就真成了gv直播了。
张鸣陷入两难,竟舍不得离开,又控制了自己不能真的扑上去,但是汪岗的动作却更加淫荡放肆,竟然自己掀开了浴袍的下摆,将丰满挺翘的屁股彻底露了出来,跪在床上,屁股对着张鸣,不停的摇来晃去。
张鸣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开始只是想着摸一摸,双手抚摸上舍友的屁股,感受到肉感和弹性之后,他脑海里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直接脱了下半身的短裤,扶着肉棒,抵在了汪岗的后庭口,然后试着往里面冲刺,快速的挺进几次之后,阴茎变得无比炙热坚硬,终于顺利的挺进了汪岗的体内,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肉棒一次次的撞击着汪岗的后穴,无数次合二为一,他身体的一部分在汪岗的身体里面做着负距离接触,每一次挺进,都能感受到强烈的裹吸感,紧致舒爽的感觉,让张鸣更加用力的挺动腰部,将自己的肉棒重重的撞击进汪岗身体内部,整个甬道变得湿滑起来,更方便了他的进出抽插。
在他猛烈的撞击之下,汪岗轻声呻吟起来,或许是碍于现在是大白天,怕声音穿过墙壁,被其他人听到,所以他很快闭嘴,但随即又因为张鸣的进攻,呻吟之声又从他的口中溢出,汪岗不得不自己捂着嘴巴。
这样的举动,反倒更加刺激了张鸣,昨天晚上他还担心汪岗的叫床声音传出去,但是现在看到汪岗主动捂住嘴巴,一副生怕被别人听到的样子,他却有了恶作剧的心理,故意加快频率,更加猛烈的撞击着汪岗的后庭,开了汪岗就像一个玩具硅胶娃娃一样,因为他的撞击,而发出呻吟声音。
张鸣在欲望的驱使下,把汪岗翻了过来,看着躺在身下,满脸潮红的舍友,他终于能满足一开始看到汪岗穿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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