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把萧城带回自己的住处,费力扶着萧城到床上躺下之后,他累得够呛,反正床够大,他干脆躺在了萧城的旁边。
“挤。”
萧城意识不清,但还知道嘟囔着抱怨。
林叶听完,默默地又故意挤了过去,这是自己的房间,他愿意让萧城留宿就不错了,真以为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父子情深呢?
伸手关上床头柜上的台灯。
他正要入睡。
萧城却不安分起来,转了个身,面对着他,身体很烫,仍然没有恢复清醒的意识,全无刚才讥讽冷酷的样子,反而像个找奶喝的小孩,硬往林叶怀里拱。
林叶千杯不醉,但最害怕痒,被萧城一拱,缩了缩身体,无力地推着萧城的脑袋,笑道:“别过来,你头发太绒了。”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被萧城满脑袋毛绒绒的头发一拱,简直跟被点了笑穴一样。
萧城却不管不顾,甚至更加用力地贴了过来。
林叶以前跟这么年轻的男人同床共枕,都是要发生关系的前奏,这还是头一次跟自己儿子身贴身。
感觉有些怪怪的。
“我要是玷污了你,要么你姥姥姥爷把我活剐了,要么你清醒过来后把我活剐了。”林叶用力推着萧城,把床上摆放的一个中型毛绒玩具塞进了萧城的怀里。
总算摆脱萧城的怀抱后。
林叶被他弄得口干舌燥的,本来打算今晚寻欢呢,结果成了带儿子,儿子又是个已经成年的英俊男人。
他向来没什么节操。
浴火焚身。
林叶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带上门之后,给一个炮友打去了电话。
炮友比萧城的年龄还小点,职业是化妆品销售,外貌完全符合刻板印象里的骚灵,实际上却是个攻,而且是美妆迷你攻。
不到一个小时。
林叶给炮友开门后,低头,看到对方果然又是一脸彩妆,于是忍不住笑,一面笑,一面请他进来,两人挨在一起走,直到最后连体婴一样倒在了沙发上。
“我找你跟慢性自杀有什么区别?”林叶问道,又舔了一下炮友嘴上的口红。
炮友推销事业干得不错,也颇有信念感,认真解释道:“我涂的口红都是无毒的,原材料纯天然无公害,从……”
林叶从来不化妆,但他特别喜欢听炮友解释那些乱七八糟的美妆知识,就跟当年上学的时候听数学老师讲课一样,一句听不懂,但长相不错的帅哥在那巴拉巴拉讲,认真的气场,就足够让他着迷了。
他趁着炮友认真解释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跟条含笑吐信子的美人蛇一样缠绕上去,沙发空间不小,足够他们两人发挥了。
炮友比他矮了一个头,大约二十厘米,俯身在他怀里亲吻吮吸的时候,林叶总是忍不住想到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加上他本来就怕痒,更忍不住笑。
“你说、我像不像白雪公主?”林叶问道,伸手抚摸上炮友的后脑,五指陷进对方蓬松柔软的头发里。
他忽然想到还在卧室睡觉的儿子,嗯,现在年轻人的头发都挺不错的。
炮友一喜,问道:“我是王子?”
“你是小矮人。”林叶回答道。
炮友如遭雷击,因为本来就矮,从小到大没少受到歧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还能被林叶扎心一回。
他不愿意暴露出自己破防了,于是一边低头继续,没有停下手头的针线活,一边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其实一米六几才是黄金身高,世界上长寿的人,大部分都不高。”
林叶已经对着他岔开双腿,按理说,此时应该见好就收,然而他本来就是犯贱撩闲的性子,笑得更欢:“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迷你攻不当攻是吧?”
“你真是犯贱!”
炮友脸色阴沉,已经推开林叶的双腿,将肉棒挤进了他的后庭,怀着报复的心情,毫无前戏地猛烈开始撞击,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忍着干涩的摩擦感,也要折磨林叶。
林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理,看见炮友生气,更幸灾乐祸,然而屁股也是真疼,他扭动身体,嘴上却不肯求饶,仍然硬气:“小矮人生气了。”
炮友彻底怒了,抽身而出后,推着林叶换了个姿势,让林叶跪在沙发上,然后他从后面后入,动作激烈,含愤在林叶的后庭里进进出出,肉体上合二为一,心灵上互相攻击。
林叶攥紧身下的沙发套,本来想叫床,一想到卧室里还躺着那位总裁儿子,就算了,咬住了下唇,呼吸急促,承受着身后炮友的撞击,每一下深入,都刺激着后庭深处的前列腺,快感轻而易举的碾压痛感。
不过他连挠痒痒都受不了,身体本来就敏感,一点痛感对他来说也有些难以忍受,呻吟道:“烦请您老人家轻一点,我晚年还不想被护工打。”
他身体敏感,但心灵钝感力极强,说话素来不忌荤素。
炮友恰好相反,身强体壮,心里脆弱敏感,听到他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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