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后庭紧致,骑乘在武大郎身上,慢慢坐下,狭窄的甬道包裹着武大郎的肉棒,直至他坐得紧实稳当,两人彻底合二为一时,后庭被充实的快感包裹,他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武大郎的肉棒摩擦撞击着他体内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武大郎感受着张青的肉体在他身上翻腾碾磨,上上下下地不停吞吐,两人交合的地方,带来无边的快感,他似是一艘被张青骑在身下的小船,只能隐忍承受。
粗长坚硬的肉棒在张青的后庭里反复撞击,他无数次探查张青的深度,感受到里面的柔软温暖后,情难自禁地加快了速度,加重力度撞击摩擦,在里面不停地捣干。
交合一会儿。
张青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
武大郎因为个头矮小,站着的时候,下身的粗长巨物正好与张青对上,巨龙捣洞,他再一次主动进入了张青的身体,往前一顶,他的阴茎在张青的后庭里全根没入,随后开始抽插碾磨,肉棒捣干着深处的敏感点,两个人喘息粗重,在肉体的颤抖中,逐渐到达了高潮。
张青双腿一抖,后庭猛地紧缩,不停地裹吸着武大郎的肉棒。
武大郎感受到张青的高潮之后,身体便如不受控制一般,疯狂地突刺撞击,炙热的肉棒感受到甬道内部的裹吸,颤抖几下之后,他不可自控地内射进张青的体内。
一瞬间。
他想到了弟弟武松之前的异状。
张青该不会怀孕吧?
武大郎一想到此处,浑身一抖,觉得脑袋发凉,然而身体里炙热的精液却尽数射进了张青的体内。
张青自然不知道武大郎能令男人怀孕,毫不在意地等着武大郎将肉棒从他后庭里抽出后,感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才缓缓起来,将这一切收拾干净,又开窗散气。
晚上。
武大郎辗转难眠,总是忧心今日射进了张青的体内,万一张青真的有孕,那可如何是好?
他正下了床,决定去找弟弟武松说清楚早日离开的时候,刚走到门口,武松却站在门外敲门喊道“哥哥”,倒把他吓了一跳。
开门后。
武松将几床被褥抱过来,说道:“夜里寒凉,哥哥又怕冷,褥子得铺厚一些才行。”
武大郎如父如母地将武松抚养长大,虽然之前因为种种缘由,也生了疏离,但现在见到武松懂事贴心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感到欣慰起来。
关上门后,他走过去,向武松问道:“咱们总不能久留十字坡,何日启程离开?”
武松虽然看着是个莽汉,实则粗中有细,听见这话之后,问道:“哥哥,可是这店中有哪个小二背着我欺负你?”
“这是哪儿的话?他们看在你的面子,恭敬我还来不及呢。”武大郎怕武松生出误会,又起事端,于是连忙解释道。
“那哥哥怎么着急离开?”
武松问道。
武大郎不好把他与张青的私情说出来,只能推说道:“你现如今仍然是戴罪之身,我怕待的久了,那些差人不愿。”
在武松看来,自己这个大哥一向老实本分,不会撒谎,张青也是他的结义好兄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人竟然会有苟且,所以虽然最近发现武大郎蔫蔫的,但也并没有往张青身上怀疑,尤其是听见大哥说这种话,他心中于心有愧,想到自己是大哥一手抚养长大,可现如今不仅没有报答半点,反而连累的大哥和他一起流放。
他心中愧疚万分,对武大郎说道:“要是早知今日光景,我当年还不如早早夭折,哥哥还能享享福分,也省的哥哥费心劳力的带我。”
武大郎听到这话大为惊讶,走上前去,握住武松的双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两家子话?我是个不中用的,人人都看我长得矮欺负我,若不是有你这个打虎的兄弟在,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哪来的福分可享?”
兄弟二人将话说开之后,彼此都十分感动,四目相对,情意缠绵。
对视一会儿之后,竟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唇舌相碰,舌尖互撞,情感冲击着理智,两个人不停地互相抚摸,直至最后兄弟二人浑身上下都不着寸缕。
武大郎还白些,武松则是浑身黑黝黝的,兄弟合体,强有力地撞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彼此身体贴合,负距离接触,不知抽插了多少次。
武大郎看着弟弟在自己身上辗转承欢,脸颊通红的样子,又是欢愉,又是自责,他已经让武松怀孕一回了,结果现在不能自制,仍旧犯下如此大错,实在使他这个当兄长的不对。
他想将肉棒从武松的体内抽出,然而武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意,环抱住武大郎的身体,两个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反正只要最后不泄进弟弟体内就可。
武大郎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干脆加快了速度,想着在武松身上速战速决,挺腰将肉棒递送进武松的后庭里,想着两人本是同根兄弟,没想到现在竟然互相慰藉,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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