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一阵敲门声。准确地说不是敲门声,而是踹门声,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天灵盖都要被那人掀翻了。他匆匆披了一件衣服便起身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感受到筑基期修士微薄得可怜的一点灵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刚想问王婉怎么大半夜来找自己,话还没说出口,却有两只胳膊抱着自己的后脑就按了下去。猝不及防,他的唇也贴上了两片柔软。一只又软又小的东西,带着女子独有的清香味儿在他唇际舔舐了一下,然后趁那两片唇毫无防备,迅速滑入他的口中,去寻找另一片同样的柔软。在意识到这是女人的舌头的时候,他整个脑子里都炸了一下。但也就是在这迟疑的一瞬间,他自己的舌头就本能地伸了出去,回应着那个软糯的入侵者,和它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九四)方逸白从来没和任何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在他的位置上,有必要对所有距离他叁尺之内的人保持警惕,尤其是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这么近的距离,若是他毫无防备,哪怕是最常见的合欢宗暗器,也有可能会取他性命。但也正因如此,在他的手慌乱中摸索到王婉胸前的那片浑圆时,他觉得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一个泥潭里。她是那样柔软、娇媚、热情,在邀请他陷落、沉醉、一梦不醒。他自以为定力足够强大,但此刻他才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没有触碰到她。他理性了一百多年,也应该纵容自己放纵一回。于是,他任凭自己陷了进去,一手尽情在那柔软之上揉捏着,另一手顺着曲线抚至身后,环住她的腰。王婉得到回应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嘴里的另一个舌头有些生疏地搅动着,她有些不耐烦地吮吸着它,引导他更加热烈地与自己交换着液体。揉捏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也未免太小心了些,她一点感觉也没有,索性扯开自己的衣领,握着他的手腕钻了进去。“方掌门,你是一点也不会?”王婉喘息着松开他的唇,有些不满地说出一句。这句话激起了方逸白内心深处的胜负欲,特别是在想到王婉的这些技巧是受教于张子承的时候。于是一个抱着她腰的手臂微微用力,一个转身将她死死抵在门框上,低头用力吻了下去。他一边与她唇舌纠缠一边在她身上摸索着寻找到腰带,腰带和已经脱了一半的上衫一起滑落的时候,他感觉到女子温暖又光滑的酮体。他的手触摸在其上,感觉自己好像在抚摸一块暖玉,尤其是当他轻抚过她胸前那两只微硬的茱萸,掌下的人也跟着一起轻轻颤抖,这种感觉几乎让他头皮发麻,浑身精血都往胯下汇集过去。他任凭自己用那物紧紧顶着王婉的小腹,同时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袍也被脱在了地上。他同样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摸着自己身上结实的肌肉。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最后像两只滑溜溜的小鱼一般钻进他的亵裤,在那早已坚硬如铁一般的粗长之物上用力一握。方逸白看不见她的动作,这一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只觉得浑身肌肉都跟着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方逸白与其他的男人不同,他连那些少年们喜欢的春宫图册都没有看过,自然也很少自渎。但此刻,自己身下的那根却握在别人手里,叫人随意套弄把玩,这种感觉让他又舒服又奇怪,好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她一手把握的地方。王婉手掌里的东西烫得可怕,方逸白的阴茎好像胀得要把她掌心的每一个纹路填满似的。她每次套弄都让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伞头下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路过顶端都感受到那处渗出的一丝清液,便知道他也已经全然动了情。她的乳尖在方逸白逐渐熟稔的拨弄之下也已经翘得老高,春药的作用在情欲的催发之下更加明显了,她下身痒得厉害,甚至能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了下来。“方掌门,你在等我帮你脱裤子吗?”她实在忍不住了。任方逸白再没经验,听了这句话后也有些恼。怒火伴着燥火,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他不再顾忌其他,直接把人横在怀里,下一秒,王婉便被扔在了床上。男人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王婉本来还担心方逸白找不到位置,但自己的一只腿很快就被按压着向上打开。滚烫的大手仅仅是在她耻毛处探索了一下,便将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滑入了那花穴里。“嗯——”这回轮到王婉有一些意外,穴口被骤然侵入的感觉让她甬道里也缩了一缩。这一缩,花穴便开始贪吃起来,吸引着他的手指向更深处探索。方逸白的触觉和听觉都极其灵敏,虽然看不见眼前人的神情,但他能够感觉到掌下的肉又滑又软。当他触碰到某一个凸起时,那湿滑的甬道便紧缩一下,随即吐出一口热涌,加上身下那人不时溢出的娇吟,他很快便知道如何让王婉欲罢不能。于是指尖的动作也就越快,深入甬道的同时掌心也拍击着花缝顶端的那颗珍珠,感受那被自己激起的水花喷溅在掌心里。如潮般的快感简直让王婉有些无法适从,她一边叫着一边有些想要逃离,被压在她身上的人按住肩膀回到原位。“啊啊啊啊啊,你轻点!”她双腿肌肉紧绷着,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泄身。“方才不是说我不会?这下便受不了了?”方逸白动作没停,感受到自己两根手指被绞得越来越紧,几乎难以抽动,他顺着那吸引力狠狠在凸起之上按了两下,突然就觉得一阵热流涌了出来,阴道里一松一紧跳动着,将黏腻的液体挤得他满手都是。他也不犹豫,用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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