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感受指下肌肉的温暖和弹性。
“爸爸。”谢旸被颈处的痒意刺激到,他半贴在虞擎悠怀中,仰着下颌露出滚动着叠满烟疤的喉结。
起初,他喉结的伤口还能被创口贴轻易覆盖。但谢旸舍不得它愈合,更舍不得它消失。和人做爱有和人做爱的法儿,玩狗自然也有玩狗的法子。虞擎悠吸烟,那谢旸就是他的人体烟灰缸。一次次烟头点燃在相同的未愈合的糜烂创口上,绽放成叠叠可怖的疤痕,令谢旸在重要场合除穿高领衫外,别无他法。
距离太近,谢旸清晰地闻嗅到虞擎悠身上干净清冷的橘柚香,这清新的香气于他而言更似催情剂。
腹部刺骨的凉意令他呼吸稍滞,他隔着羊绒衫搭上虞擎悠的手,确认腰腹处的双手完全温热后,对上青年眼中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宠溺哄着:“排骨和米饭都在锅里,我给您盛好放去餐厅,您先吃。”
“一会儿炒菜的油烟气太大,我怕会熏着您。”
谢旸天然的嗓音与他故意装乖夹住的笑意盈然不同。他的嗓音清朗有磁,自带一股轻慢和傲气,与他那双从前不沾阳春水如今为虞擎悠作羹汤以至从无暇白玉到逐渐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反差。
虞擎悠挺挑剔,太骚或太端他都不喜欢,但青年这种状态恰好。他大手隔着牛仔裤布料抓了把身下人的臀肉:“洗过了?”
谢旸心跳得厉害,他低低“嗯”一声:“爸爸教育过,飞机杯就是用来二十四小时待命挨操的。”
虞擎悠低睨着他,听到这回答,唇扬起笑。
谢旸配合地想跪下帮他舔湿,可一来空间逼仄;二来虞擎悠并不想满足面前露出嘴馋表情的狗。索性,他扯住谢旸的舌头,让其维持着近九十度弯腰的姿势将他的眉眼和鼻子一起埋在他耻毛间,看他的口水滴答滴答往他阴茎上滴。
谢旸长长伸出舌头,却得到半点赏赐。
他真的快馋疯了。
他活了快十九年,自认为没什么阴茎崇拜。但一看到虞擎悠的性器,一嗅到虞擎悠的味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去亲吻对方阴茎,想嗦出对方精尿的欲望。
他真的如同一条闻到肉香却吃不到肉的狼犬。他鼻翼扇动,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主人的气味,带着细丝的律液源源不断从他唇角滑落到主人的龟头,口中发出似狼似犬的喘息。
虞擎悠抓起谢旸的发,并不意外看到一张因为闻鸡巴就几近高潮的脸。
“既然菜还没有炒完,”他扯下谢旸的内裤,极有耐心似的,语气低缓,补充到,“就做的辣一点。”
厨房空间小,俩成年男性一挤,令让本就熏着热气的狭小空间显得格外热气腾腾。
虞擎悠身高腿长,阴影完全将人笼住。他一手圈住谢旸手腕,另一手搅拌奶油似的在谢旸臀眼里搅和着不知何时被挤入的早已温热的润滑液。他动作轻挑又漫不经心,带点野,也带点坏,调笑地咬住谢旸的左耳垂,舌尖触了触他耳垂处那颗设计精巧的猩红色宝石。
众所周知,yooyy是个耳钉控,除去次抛,那些和他一起上过直播的前男友和固炮,一水的都打过耳洞。
他的耳洞在初次直播就有。这也算他曾经的中二恋爱史,在初三非主流叛逆校霸时期,他和乖乖学霸初恋一起打过耳钉。初恋打了一个,他打了整五个,左三右二。可惜实习后手术室规矩多,他骨子又懒散,疲于频繁摘戴耳钉耳环,也就放任那五个耳洞自然闭合。
说到耳洞,就不得不提谢旸十八岁前做过的最叛逆四件事-—飙车、抽烟、打耳洞和喜欢yooyy。虽然读完,才处理方才门铃声的事,起身开门。
空气中飘着的不是烟熏感的木制香,而是馥郁的檀香,虞擎悠眉宇轻划过诧异。
来人是薄渡,是在会议后发现虞擎悠并而没有住进他所安排的房间,着急忙慌乱了阵脚的薄渡。
身型高挑的男人立在门外,穿一身灰色西装,站姿却如同犯错误的小孩。在看到虞擎悠后,他眼周的红晕将仿若桃花瓣的眸子渲托出迷离,如低度数酒的声音里满含委屈:“宝宝,你一直没出声,我还以为你睡下了。”
他小声补充内心的后怕:“和别人一起。”
今日大家调侃宁濉和他哥两人完美的精神状态时,也难免谈论起虞擎悠八年没变过的“桃花杏仁小狗眼,一水儿温和懵懂掺点纯,谈吐间带楚楚可怜劲儿”烂俗审美。
虞擎悠倒先是深以为然,但在思考后,还是举出薄渡和谢旸这两人来驳回这个观点。不过现在见薄渡退缩躲闪的神色,尽管一向披着羊皮的小狼狗入不入这俗套还有待商榷,前者已毫无疑问入了他单一的审美规律。
他注视着这双仿佛下一秒就能起雾的眼,指骨揉了揉因疲困发胀的太阳穴,见薄渡被未到场的谢旸逼急的模样,不住轻哂:“所以呢,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很想看看你。”薄渡答。
这套介于漠不关心与死缠烂打间恰当好处的接触是他惯用的手段。这还得得益于疯批控宁濉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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