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男人长得不错人也挺会来事儿。所以,他索性没有拒绝,把老师当做这段时间的临时飞机杯。
面具男双眸满是痴态,双手捧住yooyy的柱身,用嘴裹住龟头和一截阴茎。谢旸只能眼巴巴看着,随面具男因嗦鸡巴的频率不停滚动喉结。
他漫无目的地想,如果是他,他一定可以做的比面具男更好。他知道yooyy比起床伴大幅度卖力吞吐,更喜欢他们用舌头含弄龟头,舔过柱身处的冠状沟,然后轻轻地不带小心机地伺候他的马眼。
那时yooyy杀伤力极强的眉眼总会变得更懒散,嗓音也会因情欲更低更沉。
床上的yooyy是说一不二的帝王,允许床伴口交或骑乘是他们能对他能进行的最大程度的冒犯。
谢旸是男人,他也曾无数次幻想占有喜欢的人。但他深知yooyy是纯纯的,所以他的意淫就是yooyy倚在沙发,扯住他头发将烟气赏赐似的吐在他的脸上,而他蹲坐在yooyy的鸡巴上起起伏伏,把这性感到杀人的男人的眉眼完全染上情欲的色泽。
口交阶段后,出乎所有人意料,虞擎悠从床旁的背包取一副一次性医用胶皮手套。他命令带教老师看向他,看他慢条斯理按照无菌原则戴上手套。
[啊啊啊啊daddy终于要来制服py了吗嘶哈嘶哈]
[手控天堂…]
[舔舔老公舔舔/w\]
[已经开始梦在手术台上和老公do了呜呜]
[u爹把我分尸吧求你了带我走]
虞擎悠像个好学生,用求表扬的语调在床伴耳畔轻声道:“老师,我戴的对不对。”
带教老师让虞擎悠跟过他无数台手术,也欣赏过无数次自己带的这位小朋友带手套的模样。但他却首次意识到,从今往后,只要他看到胶皮手套,就会想到自己勾引自己学生的下贱样,也会想到他接下来被带着手套的手玩弄的每个片段。
他一下子射精了。
毫无预兆。
“是这样,”带教老师陷入不应期,狼狈喘着气,想吻虞擎悠的耳垂,未果,“很棒,好孩子。”
见老师的窘态,虞擎悠随意扯了扯右手无名指处的胶皮,歪了歪脑袋,低醇的嗓音敲击老师和直播间众人的鼓膜:“您真是惯会说俏皮话。”
谢旸要嫉妒疯了。
他眼红看那修长的手插入面具男毛发稀疏的臀眼,先是嫉妒起面具男,而后又开始不可理喻嫉妒起那块同yooyy的手相贴的手套。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的直播内容谢旸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撸动着鸡巴喘着粗气,听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和yooyy的喘息声逐渐达到高峰。
“爸爸…看看我…”他小声道。
但他没有射。
虞擎悠是个很恶劣的人。
在外他表现得绅士体贴,但其实上,他骨子里满是层层叠叠的破坏欲。
这一点充分体现在做爱--他从不允许他的床伴在爽时射精,除非他们做好再也不和他上床的准备。
但他的老师显然想做。
直播到此结束。谢旸点开弹幕,不意外发现被他逾越行为激怒的粉丝们的破口大骂。
毕竟这可是u爹留下的印记。
谢旸按捺住在发布任何挑衅回复评论的心,点开微信,私聊虞擎悠。
“好想爸爸。”
没有回复,谢旸并不意外。
和虞擎悠相处时间不长不短,谢旸也算琢磨出一个小规律。如果你有事找yooyy,不要向他表达情绪,而是要直白说出你的目的,这样才可能得到他的回复。
所以他又继续说出他半年前就立好的小目标:“可以在爸爸去外省的时候找爸爸吗,好想当爸爸的外卖小狗。”
正是傍晚,是个并不适合做爱的时间点。虞擎悠收到【羊了个羊】的消息时,他正在和固炮在宾馆一起打王者荣耀。他对上过床且印象还不错的人一般多点耐心,他操作着公孙离,点开切屏,转文字后发语音回道:“可以。”
他压根没记住谢旸的名字,但却记住了他身后的小逼很好操。
这就够了。
正在玩大乔跟着虞擎悠的固炮非常想忽略yooyy和羊了个羊的对话,但这些文字就这样钻入他眼底。
他的心脏一紧。
没关系的。他想。yooyy是个标准的玩咖,谁也不会得到他,这就够了。
他恍惚地在四级时将技能点加在了三技能。
“吃醋了?”固炮对上yooyy笑意浓浓的眼。yooyy的眼睛很迷人,瞳仁黝黑,透着点冷淡的故事性,但微上扬的眼角又增添散漫的攻击力,让人会下意识会想在这双眼里写进属于自己的故事。
“我不敢…”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
回复他的是印在他唇角的吻,和一句好乖。
固炮是很乖,可有的狗只会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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