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令他鬓角满是冷汗。
润滑油挤少了。
他微抬眸,想揣摩下daddy的心思,却发现daddy好整以暇抱臂看着他,显然是对他接下来处理这个失误的解决方案勾兴趣。
谢旸是个好学生,只需要一次教训,他就再也不会犯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坏毛病。
他未多加犹豫,膝行上前两步,改成蹲在daddy脚边,方便daddy处理这截未被塞入的尿道棒。
大多都是双插头,虞擎悠也不例外。但这小漂亮的女孩实在未戳中任何他的审美点,他索性将呻吟声当作助兴乐,玩起脚边狗的性器。
“嗯--老公在玩别的贱狗…”程鹭瑶潮红着脸嫉妒盯着谢旸被尿道棒抽插变硬变涨的柱身和他因太久未射精而鼓鼓满满的囊袋,不自觉绞紧了愈发瘙痒的穴,幻想着那个拿着尿道棒的手摩擦着她的阴蒂,“贱狗要好好伺候我老公哦…”
即便谢旸知道这个瑶瑶只是次抛,但她一副daddy女友的语气不禁令他缓缓睨了屏幕中的程鹭瑶一眼。
程鹭瑶见谢旸青紫的脸颊,馋得吞了吞口水,红着眼睛,撒娇道:“好想被老公捏着脖子扇耳光…”
谢旸早学乖了,没呛声,任daddy蹂躏着他那早已没任何作用的贱根。
瑶瑶这一晚下体像是发了水,床单被淫水打湿一片,被虞擎悠说是管不住尿的小狗。
她看屏幕另一侧yooyy的性器被他脚边狗配合仰头含住,委屈道:“老公的鸡巴被别人抢走了。”
直播间所有人倒都不意外这一幕,毕竟yooyy的性欲总有人抢着去容纳。
直播结束后,谢旸将器材和卫生处理完,征得虞擎悠同意,将他的脚搭在自己的双腿,为他按脚。
在谢旸遇虞擎悠后,他的技能从家务点到调酒,如今又点到按摩和足疗。
他总是在用行动一遍遍向虞擎悠证明,我是最爱您的,我是最乖的那条狗。
约莫半小时,他偷偷看着阖上眸子呼吸均匀的daddy,手上力度减了减,自言自语道:“我喜欢您,很喜欢很喜欢,比他们都喜欢。”
他的心脏因这句再简单不过的告白话快要跳出胸膛。
他怕贸然停止按摩会将daddy扰醒,控制着力道又按上一刻钟,替daddy掖了掖被角,才悄悄离开房间。
虞擎悠眼睛在夜灯的昏暗光线下缓缓睁开,眸里毫无睡意。
“悠宝4pdd,今晚通宵。”
他见群里叫他打麻将的消息,回了一个1。
“吃。”“杠。”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邱昭欲哭无泪看着手中的一二万:“好歹给留点念想啊。”他默默打出二万。
“胡。”刚杠完三万一圈的宁濉将牌推倒。
邱昭看宁濉一二万的对子听牌,直言有脏东西。
宁濉眉轻挑:“是你太蠢。”
虞擎悠、邱昭、宁濉三人算是发小,但宁濉和邱昭关系单方面不怎么和睦二十年。
有件事说来挺不可思议,要想做宁濉与孟伊雨的交心好友,比做他们男友还要难上几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都在某一刻对虞擎悠产生过超越友谊的好感,却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同他成为关系牢固的朋友。
因为他们知道,虞擎悠与情感匮乏的他们不同,他虽看起来不近人情,表现得冷淡以至冷漠,却是个配得感极强,从不质疑他人爱意,也从不会被低级感情pua和道德绑架束缚住的人。
同他谈恋爱,他们手段再高明,也是会受伤的。
当初,高二转到虞擎悠班级的孟伊雨曾被他身上的特质吸引过。
孟伊雨是y省首富独女,因户口迁到b市只身到b市上学。她家庭条件优渥,但与之相对,父母对她关心少的可怜。她的父母都在外包养情人,因性格强势谁也不服气谁还经常在家中吵架,这使得孟伊雨自幼不相信爱情,但又需要感情的滋养。所以她总会喜欢同时交往许多男友,来时刻证明自己被爱着。
只看虞擎悠一眼,她就知道,他能满足她需要的安全感。
她在初识虞擎悠没多久时,曾故意指着相片中的薄渡问过他:“这就是你前任?”
那时正在午休时间,虞擎悠头半倚在手臂,垂着眸玩消灭星星,听到她郁闷的语气:“怎么?”
她摇头,故作失望:“要不是邱昭发给我看,我还一直以为你前任是那个经常来看你的笑面狐狸…这个人和我预想中的…嗯,大相径庭。”
天天跟隔壁职高打群架以至下颌贴上创口贴的校霸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将大量紫色星星凑到一起。他瞥一眼相片中薄渡眼角那颗小小的痣,颔首,懒洋洋回她:“哦,我喜欢就够了。”
孟伊雨闻言不禁蹙眉:“你还喜欢他?”
虞擎悠不容分说拿过孟伊雨手机,将薄渡的相片从相册删除,将手机还她,无所谓笑了笑,继续玩他的消灭星星,一字一句道:“我喜欢过,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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