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以自身血泪史验证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怒气上头不知死活的挑衅,换来虚无一个时辰的发狠操干。待后者终于意犹未尽鸣金收兵,青年已疲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
“牲口……”
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骂了一句,只觉身体酸痛得仿佛被石磨来回碾了八十道。望着拾掇一番后再度衣冠楚楚且满脸餍足的虚无,萧炎简直恨得牙根痒痒。
知趣收敛表情,男子恢复往常沉稳,冲青年淡淡一笑:“我得走了。”
“你要走?嘶!”萧炎闻言一惊,条件反射般弹坐而起。却因腰肢酸软,狼狈栽了回去。
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冒失的某人,虚无嘴上不忘调侃:“怎么,炎帝大人还没要够?”
“我呸!”萧炎面色微红,啐了他一口。旋即正了神色,沉声道:“且不提你这次亲自出马都没把我擒回魂族,会不会惹得魂天帝怀疑我们早就暗中勾结。就算他碍于情势暂时动不了你,在他身边也很危险。距最终决战满打满算也就一年,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炎帝大人这是……担心我了?”男子一声轻笑,嘴角微勾。伸手替青年整理衣衫,神色是难得的温醇和煦:“我若现在就跳反,变数未免太大。再说帮魂天帝那家伙打了千年的工,临走总得拿点报酬。放心,现阶段他的宏图大业还离不开我,不敢自毁长城。”
大手顺势滑入衣襟,于白皙胸膛流连不去。随着指尖抚弄挺立茱萸,一道黑莲纹路缓缓浮现。
“何况我的本源火种,不是已经寄放在炎帝大人这里了么?”
感受到掌下身躯微微发颤,虚无笑容愈发灿烂:“魂天帝费尽心机想吞掉我,就等着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在青年发飙前及时停手,男子一挥袖袍,将吞噬的空间尽数释放。收起方才的轻浮孟浪,冲前者恭敬一拜:“萧主,保重。”
萧炎闻言一怔,两世加起来,这还是虚无法的一通乱撞下,他终于大吼一声交代在少年体内。
餍足的将欲望自少年体内拔出,感受到火热内壁的极力挽留,云山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云山看萧炎的目光,下意识也柔和了些许。正当他打算再来一次时,从少年口中喃喃逸出的字眼,却令他的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呜,薰儿彩鳞不要”
抬手重重给了萧炎一巴掌,旋即扼住少年修长颈项,骤然收紧:“贱货,睁眼看看艹你的是谁!”
窒息的痛楚令萧炎自情欲中挣出几分清明,入眼是云山暴怒的脸。忆及方才的淫乱放荡,萧炎面色瞬间煞白。旋即眸中腾起滔天愤恨,一怒之下竟挣脱禁锢,抡起拳头砸向云山。
见萧炎还有力气反抗,云山冷哼一声,属于斗宗强者的威压尽数释放。萧炎本就被封印了斗气和异火,又刚经历过一场堪称惨烈的蹂躏,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当下直接被这股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见萧炎即便沦落至此,黑眸中的不屈仍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云山莫名一阵烦躁。心中的暴虐不减反增,此刻的他只想彻底毁了这个一身傲骨的少年。
于是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一个将云岚宗带向万劫不复的决定。
他召来自己十几位亲信,将已无还手之力的萧炎扔给这群如狼似虎的禽兽。冷眼看他们一拥而上,在少年身上疯狂肆虐。一个个迫不及待插入少年体内,甚至连上面的小嘴也没放过。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当天明众人散去时,留下的只有一地狼藉。
自从得知萧炎被擒回云岚宗的消息,纳兰嫣然就一直坐立难安。她本想找老师询问,却被告知云蕴自回到宗门便被云山勒令闭门思过。虽不知云蕴究竟所犯何事,可她直觉一定与萧炎有关。云蕴身为一宗之主尚且被罚禁足,她若表现露骨只怕也要被云山责罚。心念及此,有意收敛行为,只是不动声色在宗内盘桓。
就在纳兰嫣然经过后山时,她突然发现宗内一向很少露面的长老执事,三三两两从同一地方走出。自觉蹊跷的她闪身躲入树后阴影,隔着百米距离,隐隐听到他们言谈中似乎有提及到萧炎。
“啧,萧家那小子还真是块硬骨头。”
“是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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