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贴紧情儿的身体,在他脸上磨蹭,“别叫,别叫,咱们去隔壁乐乐。”
说着掳起他就要拽去隔壁空院,索性这事路过了两个丫鬟,情儿发出呜呜的求助,有丫鬟尖叫出声,
“啊!你在做什么!”
情儿乘机挣脱:“救命!!!救命!!!”
那个男人骂了一句娘,慌张之下丢下情儿,逃之夭夭。
事后查出惹事的又是丹青的人,那人狡辩自己只是喝多走错了地方,可丹青大院和焦琴大院隔了几百米,这喝多了走错地方也错的太离谱了。
落薇太奶奶勃然大怒!领着情儿一状告到族正面前,族正直接带着棋盘的人将那个惹事的流氓抓进了牢里。
可没两天,张玉卿就发现那个流氓回了丹青大院,惊愕之后全是愤怒,没想到丹青势力如此之大,居然连张家族正都治不了他们。
恨恨的想着,难怪张家败了,这么黑暗的地方,即便是小哥也难顶,力挽狂澜的人也救不了一个腐朽到根子里的家族。
至于小哥,张玉卿只听说有个和他极其相似的小孩,但从未见过对方,那个小孩现在就待在棋盘的院子,身份尴尬。
丹青又将张胜平父子请去喝茶,五姨娘在屋里将丹青骂成猪狗不如,张淑贞怕她惹事便一直拖着,不让她出屋。
张玉卿坐在前院门口一直等着他爷爷和他爹,太阳落山后,他爹先一步回来了。
走到大门口看见了张玉卿,张口便问:“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
“等我做什么,我和我大哥喝茶了。”
“人家认识你嘛,就大哥、大哥的叫。”张玉卿嘲讽道。
张瑞洲有些恼火:“张玉年你怎么跟和我说话的!”
张玉卿毫不畏惧的直视他的眼睛:“你们打的什么坏主意,心里没点逼数!想把我们都卖了是吧?我可去你妈的,做梦!”
张玉卿被张瑞洲揪住衣领,赏了一巴掌,可他却仍旧恨恨地嘲讽。
“除了打老婆打儿子,你还有什么能耐,你他妈也算个男人!!”
张瑞洲怒不可遏,高高抬手,这一次全被张玉卿抬手挡下。
“这四个月也装够了,我真不知道你们居然这么恶心!卖老婆卖儿子,能让你和你爹往上爬是吧?!谁会把你们当人看?!”
原本只是去木班路过焦琴侧门,结果听见有人吵架,张瑞东当即躲进暗处,结果一行人都跟着他躲在角落。
“张玉卿,你个小兔崽子!”
“张瑞洲你也不用骂我,张瑞雷连爷爷都不认,他能认你?你算老几?
他恨我们都来不及,现在是给你们点甜头,就这么一点蝇头小利就能收买你们,你是不是太廉价了?你没有本事众所周知,他凭什么高看你?心里怕是早已将你骂成狗屎!
人家这么多年宗主白当的?他和他娘那个黑心肝,你和奶奶玩不过的!
他娘怎么踩着你爹爬上位你不知道嘛?爷爷可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南方,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事,爷爷都不怪她,反倒不准奶奶说她一句不好,你们有什么手段玩的过她?
人家的儿子是丹青宗主,你只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少爷,在爷爷心里孰轻孰重?如果他说他要认爷爷,那你对爷爷可有可无。
本家那些上位的纯麒那个手里是干净的?丹青的人最是奸猾狡诈,你除了玩女人,玩心眼子能玩的过他们嘛?等被他利用完了,你屁都不是!
你现在最好把娘他们送回去,阿赐就还有爹娘,要不然你就等着你儿子给人家当垫脚石踩!还有我警告你,不要想着把我卖了去换筹码,你敢把我卖了,老子回头就对付你!”
东爷再去探,父子俩已经走了,站在后面的老族祭突然出声:“这个纯麟儿回了南方也是一件好事,他两次回本家,两次都不太平。丹青确实过分,瑞安忙着自家的事,管不了他们,也该提醒提醒了。”
张瑞洲虽然不堪大任,可想了一整晚,再结合爹这两天敷衍的态度,当即就决定“反水”,清晨便与太奶奶请辞,将女眷和儿子送上马车送回南方。
张玉卿爬上马车,偏头看了一眼,他这不成器的爹。
男人眼眶青黑,头发凌乱憔悴又疲惫,赶在天快亮之前能将儿子送走,恐怕是他唯一的良心了。
奶奶昨日和爷爷吵了架,爷爷甩手离开听说去了丹青大院,奶奶一宿没睡,被扶上马车的时候,想问问儿子怎么突然要送她们走,张瑞洲只是不耐烦的摆手,嘱咐车夫快些走。
落薇太奶奶居然特地前来相送,惋惜的说道:“小家伙聪慧伶俐,可惜这次没能为你寻上一门好亲事。”
“太奶奶没关系,我还小不急的。等日后条件允许,就再过来。”
女人依依不舍的嘱咐道:“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下次来本家就直接过来玩,不用昌平带路,直接来焦琴找我。”
五姨太满口答应:“好,下次来一定先过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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