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爷爷带阿年去本家说亲
就这过着日子,阿年也长到了八岁,这日张淑贞带着阿年例行去给张瑞洲问安。
进了里屋,淑贞推了阿年一把,阿年才不情愿喊了一声“爹。”
张瑞洲坐在床上问道:“阿年最近在做什么?”
“学习拳脚功夫。”
“学那些做什么,多跟着你娘学些女红,写字,画画,去学个乐器弹个琵琶吹个笛子什么的。”
阿年有些惊讶,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居然还能给他建议。
那日探望后阿年没当一回事,可太太却给他找来了两位师父一位教他读书画画,一位教他弹奏琵琶,这下白天就没有时间去学拳脚,只好抽晚上的时间跟着打拳。
张淑贞和五姨太说起此事,五姨太不以为然“姐姐,你想简单了,他们让阿年学这学那,八成打了什么鬼主意,等阿年再大一点就能嫁人,他怕是打算把阿年许出去了。”
张淑贞听着便有些忧心:“阿年大了是要许人的,希望能许个好人家。”
五姨娘切了一声,磕着瓜子:“就他家那样,认识的不都是些狐朋狗友,要我说,有条件就把阿年许到本家去,本家有本事的、有钱的纯麒多的去了。”
“可我们这那有条件去本家呀。”
“去找太太,让太爷去说。留在这儿认识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阿年好歹是个纯麟少爷,去本家嫁进内族,怎么都比在这儿好,回头我和你一起去和太太说,本家的都有权,姐姐你总得给阿年图一头,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身份高,要是许在南方以后还在这儿。”
阿年他娘听进了心里,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便拉着五姨太去找太太,太太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们的意思我算听明白了,把阿年嫁进本家,这事也不是不行,等太爷回来我问问他,但有一点你们可得给我听清楚了,阿年这孩子脾气臭人又倔,以后怎么得纯麒喜欢,他嫁出去那是要哄着纯麒的,你都这个样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和你一样。”
张淑贞低着头不想说话,五姨太忙打圆场:“姐姐那是人老实,这有什么不好,老实才听您的话呀。”
太太哼了一声“就你会说,我们当然想过把阿年许给本家的孩子,但本家的孩子大多傲气,回头我让他爷爷去问问吧。”
五姨太给张淑贞使眼色“姐姐自然是心疼孩子的,阿年长得白白净净又不像一般的男麟儿,肯定讨人喜欢,您让太爷给找户好人家嘛,到时候我们家在本家也有了亲家,面子上也好看。”
太太瞪了她一眼:“我还需要你说,现在本家不好进。”
五姨太好奇的问:“怎么就不好进了?我记得我以前的领居都跟着孩子去了本家。”
太太不肯多说此事,她们只好“打道回府”。
但阿年的亲事也确实提上议程,恰好太爷最近要去本家开会,带着阿年先回去看看。
出发那天,张淑贞给阿年穿上粉嫩的锦缎,扎好的头发盘起,插上银花钗,脖子上戴上漂亮华丽的银项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上马车。
此番同车的还有另一家的女麟儿,也是快到年纪带去本家说亲,阿年这才觉得有了伴,不至于对着他那个冷漠的爷爷看一路。
马车在路上走了半个多月,终于出关抵达目的地,这是张玉卿第一次来张家,很好奇张家处于金岭这个十三进的本家究竟是何等规模。
下了马车,最先眼入眼帘的是长长一道青砖底座的白色围墙,一眼望不到头,外村还有好几十户张家外族,这一村规模可谓当地豪强。
跟着爷爷一脚跨进张家大门,绕过极大一扇刻着蛇尾人面和铜门图案的照壁,走中庭进入里院。
每过一道门,阿年便迷糊几分,这每一间院子布局都一模一样,除了大小的区别,有些院子连种的树都是相同的方位,四周屋檐高,盖着黑瓦,天井的光线便显得暗淡,这种地方住久了难怪自闭的多。
在路上就走了半柱香,赤蛇一行人进入本家直接入住丹青大院,张胜平将阿年丢在屋子里,便不再不管他。
阿年不记得路,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在这里乱跑,便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袱,到了晚上爷爷才回来带着肚子饿的咕咕叫的阿年去吃饭。
这次似乎进了另外一座大院,一脚跨进院门,看着院子摆着二十多张圆桌,上面大多坐满了。
阿年有些紧张,面上却掩饰的非常平静,同来的丫丫则显得更紧张,不安的揉起自己的花手帕,她和阿年被安排坐在儿童桌。
虽说是儿童桌,但这一张桌子除了一个比他们还小的萝卜头,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其他的都是大孩子,而隔壁那桌“小孩”年纪更大,看着都十八、九了。
阿年不动神色的打量了能上桌的人,虽说都是孩子,有些纯麒儿早已显露出锋芒。
对面一圈,接连坐着四个男麒,都是十五、六的面相,张家人成长的年岁不止十五、六年,对面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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