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耳鬓厮磨:"你昨夜有点过分…我要惩罚你了。"
笛飞声何时被他这样主动撩拨过,他闭着眼忍耐将人掼在床上的冲动,依然顺从地跪在床边,沙哑地"嗯"了声。
"我想想啊…"李莲花拢着袖子收回手,上半身瞧着还真像是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脚底却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从他膝盖往上爬着踩,最后轻按在鼓囊囊的胯间。
笛飞声呼吸不免急促起来,表情像要拆他的肉,噬他的骨。
"吃醋吃得太明显了呀,阿飞。"李莲花用赤裸的脚掌掀开他的衣袍下摆,隔着裤子狠狠碾磨那早已挺立的硬物,踩得笛飞声额角很快冒出汗珠。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明知李莲花这是拿之前的话来回嘴堵他,可笛飞声终究还是心虚,只紧抓自己衣摆默默受着。就这样闹了许久,李莲花脚尖都有些麻了,这硬热滚烫的物什也没有丝毫释放的意思。他心中有些郁闷,刚说是惩罚,现在受累的却又是自己。
"阿飞。"
笛飞声闭上眼,他怕自己忍不住再帮李神医解一次毒。
"阿飞,"李莲花声音越放越轻,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吻我。"
笛飞声膝盖一动,却措不及防被踢了一脚,"别站起来,跪好。"
他额上浮起跳动的青筋,很想杀人,可他还真不能拿这自己愧对的病人怎么样,于是只能跪得更加挺拔,用力仰起头去亲他。
李莲花舌尖刚探入他口中就心道一声不妙,笛飞声被这压抑多年又骤然揭示的情意与欲念逼得像头恶狼,又狠缠着他唇舌不放,惹得他也燃出几分久久不见的胜负欲来,脚下便又揉又勾,踩得更加放肆,不一会笛飞声裆部便洇湿了一小片。
二人在这床榻边如十年前一般争斗不休,兵刃相向,笛飞声仰起的脖颈上贴着一只白皙的手,李莲花吞咽他接连几声闷哼,安慰般一下下抚摸着他。
得知心意相通,愉悦自是会来得更多些,笛飞声喷洒在他脸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眉心也不断跳动,眼见是要被他踩得射出精来,李莲花见状却止了吻,小腿一抬,收回动作。
笛飞声茫然地看向他,李莲花得意到藏不住表情,他躺回原处,将身子一滚,背对着人朗声道:"我累啦,休息,改天再聊!"
"…李相夷。"笛飞声双拳紧握,深吸几口气,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李莲花回身瞧他,竟从那双眼里捞出一丝委屈来。
"阿飞,"他牵过那只扯住自己的手,"再叫错,今天可别想上床睡觉了。"
笛飞声高大的身形摇晃着起身,猛地扑上来,双臂撑在李莲花身旁,咬牙切齿地去啄他耳朵。
"主、人,满意了吗?"
"哈哈…满意满意!哎哎哎——"
李莲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自己便被提着跪趴在榻上。
"阿飞!不,老笛!"他尚还有些濡湿的穴口被惊得一紧,赶忙去向那撩拨起来的火讨饶:"你别搞这么无耻嘛,我今日不成了。"
"无耻?"那人双眼攀上数道血丝,"给你瞧瞧什么才是无耻。"
笛飞声终究是把烈刀,下次定找不到由头来逗了。李莲花心中叹着,软腰默默下压,臀瓣也送得更高,只等那凶刃贯入。
笛飞声伏在他身上,可最过分的行为也不过就是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动作小心地将他裤子褪下。李莲花刚要嘴欠调侃他几句,大腿缝里便挤进个又烫又滑的肉棍。
"你…"
"闭嘴。"笛飞声恶狠狠道,他按住李莲花手腕,高壮了一整圈的身体笼罩住身下的人,"除非你想屁股开花。"
李莲花闻言再不敢出声,那东西很快便抽动了起来,他早些年常骑战马,大腿间磨出了薄薄一层茧,此刻被缠满经络的粗壮性器不断摩擦,那一小片肌肤也被弄得火辣,二人的东西还时不时贴在一起,这感觉又怪异又叫人心痒难耐。
笛飞声被他踩得流了不少前液,操他腿间软肉操得格外顺畅,皮肉间的拍打声越发响亮,恍惚间倒真像干进穴里一般。
粗重呼吸打在后颈,腕子被扣得越来越紧,李莲花被笛飞声惹到情动,前面硬得涨红。
"笛飞声…"
李莲花也喘起来,声音有些抖。
"忍着。"
笛飞声突然出手扣住他肩膀,将李莲花上身提坐起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后阳具跳动几下,精液洒在了李莲花大腿与半褪的亵裤上。
李莲花素来爱干净,不然也不会每次办事前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低头愣愣地看着腿间夹着的狰狞性器,和干净布料上黏着的一片白浊,盯了半晌,扭头咬了笛飞声下巴一口。
"…故意的?"
笛飞声不答,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他从被磨得通红的腿间抽出来,摸来床头的帕子要给李莲花擦身。
"刚洗净晒好的衣服,如何赔我?"李莲花大腿软肉被折腾得有些疼痒,合不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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