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做?”盛淮南怯生问道。回应她的则是男人的一声冷笑。放她回学校一天,就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敢去看什么多人游戏。现在在这还大着胆子跟他提要求。“你觉得呢?”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女孩刚洗完澡,也刚睡醒,精致的小脸蛋泛着绯红。头发蓬松,发梢却带水,沿着女孩的锁骨向睡衣里面掉落,怪不得刚刚摸她的胸时,都给他手指弄湿了。此刻,女孩还低着头,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盛淮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男人的问题。她现在头脑有些发热,脑袋沉沉地往下掉,她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提不起力气。做得太久了是一回事,吃的紧急避孕药也是。而她今天除了去学校前喝的一杯奶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她不是没强迫自己吃过,但一闻到吃食的味道便有些反胃,整个人难受极了。而男人又问了句:“今天出什么事了,说清楚点。”盛淮安此刻还算冷静。看到女孩这一副模样怎样看都不顺眼,又想到阿索说那男生是帮了盛淮南,那是怎样帮她的?又发生了什么?一听到这话的女孩眼眶止不住地发红,珍珠大的泪滴从脸上滚落。怎样瞧都让人心疼不已。她就坐在书桌上,双手放在桌上支撑着自己。手边的台灯亮起暖黄光芒,映衬着面前男人俊脸轮廓更加深邃。男人也是刚洗完澡,额前碎发上滴落着水滴,沿着流畅的脸型向下滴,穿过男人凸起的喉结。光芒的映衬下,男人那锋利的下颌线倒显得还算柔和。盛淮南尝试着开口:“我、我今天在学校的时候被一个男生欺负了,是我的同桌帮了我。”这话音带着哭腔,听得出来的委屈。不过,男人倒是很快地抓住了重点。他问:“欺负你?”还是个男生?男人的怒意又上来了。女孩低着头,声音沙哑:“他、他扯我肩带,还、还在我放学的时候拦住我,说……说要我陪他们去玩、玩那个。”此话一出,房间内便安静了。盛淮南不自觉地向男人看了一眼,便看到男人那刚柔和下来的脸又附上一层阴霾。她没想着说的,但是实在忍不住委屈,她也不知道该跟谁说,也是男人问了,她才想要说说的。却没成想男人又生气了。而盛淮安在听到女孩的话后怒火直接攻心。一个男生,敢动他的人。盛淮安小时候的生活不算好,只是跟着母亲相依为命。而他妈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留下他一个人。为了生存,他只能游历在各国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什么勾当没做过,什么场面没见过。大约在去年的时候男人又回到了国内。而他回国的原因很简单,在国内找到市场,以及找那人报仇。这人就是二人的父亲,盛有道。盛有道在盛淮安刚出生的时候便抛弃了盛淮安以及他的母亲江君柚。又娶了出身高贵的全什锦,也就是盛淮南的母亲。盛有道与全什锦算是中年产子,有了这么一个女儿,比盛淮安要小上将近十岁。而盛淮安几乎是步步为营把盛有道的一切都毁了,但偏偏在暗地里见到盛淮南这妹妹的时候又起了歹心思。他原是想看看盛淮南要是没了家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做着高贵的大小姐,应该不会的,她应该会变得很卑贱。可当男人将盛有道算计进去的时候又不忍心女孩过得苦。他连强迫女孩跟他做爱都是连哄带骗的,而此刻竟敢有人光明正大地欺负她。眼看盛淮南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还像个小猫似的怯懦抬眸看他的表情。男人心情稍好。“叫什么名字?”女孩听到男人的声音总算抬起了头,但又不知道男人是在问哪一个。便说:“我同桌吗?”闻言,男人的眸色倏尔暗了一分。同桌?难道还要他给她的同桌颁个奖?帮就帮了,至于她一直记在脑子里吗。他声线平淡:“欺负你的人是谁,哥哥帮你讨回来。”声音虽然平淡,可吓得女孩一哆嗦,连男人自称哥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害怕男人真去找慕尚津的事情,虽说她讨厌他,但是怎样瞧这个男人都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她可不敢说。见女孩摇头,男人也不屑于问,这种事一查就知道了,他刚多问一句也是想要拉近自己与女孩的关系。想着,男人便双臂支撑在女孩身旁,拉近了与女孩的距离,又在女孩脖颈处细细地吻着。他嗓音低沉:“哪个姿势想好了吗?”男人这话一出,盛淮南便知道今天算是逃不过去了。她双手撑在了男人的胸膛处,低着头,想要再替自己的身体着想。
她声音很小:“那个,你、你能不能戴套。”房间内的气氛又冷了下来。男人的唇离开了女孩的身体,冷眼看着她。这眼神太吓人,女孩又低下了头。但还是不忘解释着:“我知道可以吃药,但是我明天还要考试,我害怕、害怕……”“害怕什么?”男人的声音都那么冷,女孩没敢再说。而盛淮安现在有些烦躁,不经过他允许便叫他的人替她买药,此刻还有脸来跟他说让他戴套。男人一把掐住女孩的半张脸,强迫她抬起头。质问道:“害怕身体不舒服,是吗?”女孩害怕地点头,紧张地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而男人却是一笑,说:“既然吃药有副作用那就不吃,多大点事,你说对不对?”瞬间,女孩便被此话给吓到了,这是连她吃药的权利都要剥夺了吗?可没等女孩反应,男人便一把掐住女孩的后脖颈把人转了过去,强迫女孩跪趴在书桌上。女孩那睡裤连带着内裤也被男人猛地拽下。未等她反应,男人的gui头便已经抵上了她的穴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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