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虞怀整个身体都禁不住开始发抖。
一只滚烫的手顺着宽松的衣服伸进来,按在了腰间的锁链上,
“三年没有抱过你了。军部那边已经批了假。”
虞怀一开始还没明白这其中可怕的暗示,直到脖子上的枷锁被解开,腺体一痛,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射了进来。
顾钧阁垂着眼睫,慢慢道:
“明天我的易感期就到了。半个月的假,虞怀。”
……
虞怀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那间陌生的卧室里。
他捂着额头坐起身,只见床头柜上放了一件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外套。
怎么又梦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昨晚发生什么了。
好像是自己去厨房找吃的,找到一半碰见温纳尔,稀里糊涂喝了汤,应该是昨天太累了,竟然睡着了……
是温纳尔把他弄回房间的吗?衣服都叠好了,好贤惠啊。
虞怀自然不会觉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能对自己做什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陪人陪到一半,竟然自己先倒下了。不知为什么,温纳尔身边的气味很好闻。
他下床洗漱,换了身运动装就下楼去跑步。休假了自然不要再像平时一样,每天接受各种无穷无尽的训练,但体力也不能落的太厉害。顺着顾家专门建的场地简单跑了三十公里,虞怀擦着汗回到别墅里,准备冲个澡,简单弄个早饭。
顾钧阁有事,很早就去了军部,临走前给虞怀留了讯息。虞怀正要点开来看,突然陌生的通讯接了进来。
“?”虞怀接通,“请问您是?”
“是虞先生吗?”
电话那端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因为紧张有些结巴:“你的手帕落在我这里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还给你?”
是默里。
“顺便请你吃个饭,谢谢你昨晚给我解围。”
虞怀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默里口中的手帕是什么——他本来准备给红裙女孩擦鞋的。其实是他平时拿来拭枪的绸缎,防止进沙进灰。
“安德烈私下傲慢偏激……或死或残……”
“他已经注意到你了。”
所以应该离这个beta越远越好,免得惹祸上身。
“虞先生?”电话那头忐忑地又问了一遍。
虞怀其实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拒绝这顿饭,他又不是不识好歹,顾钧阁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害他,对这种豪门秘辛远比他了解。
然而……
点点头,虞怀对着通讯器道:“好,我今天就有空,你来定位置吧。”
他会用他自己的方法把事情好好解决掉的。
那边很快报出了一个时间地址,请晚饭,市中心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高级酒店。一看就是认真计划过的。虞怀默默记下,又去看顾钧阁留的信息。
【今晚记得回家。】
自从结婚之后,顾钧阁就不再把回顾家称作回家,这里的“家”指的是虞怀自己那间小房子。
虞怀划着屏幕的手指顿了顿,他控制不住地抬头看了一眼温纳尔的卧室门,房门紧闭。
在原地站了许久,他最后还是回了顾钧阁。
【好。】
默默地打开客房门,虞怀低头,他先是没忍住很轻的、小小的笑了一下,可很快的,他自己都有点痛恨起自己的优柔。虹膜锁的光打在眼睛上,灰眼睛的alpha微微拧着眉,脸颊还沾着点汗。
为了方便跑步,虞怀只穿了件修身的背心,瘦削柔韧的好身材一览无余,这个姿势愈加显得他脖颈修长,后颈的皮肤更是完全暴露出来。
在虞怀难以看见的地方,腺体上附近的皮肤还是肿的,与之前有所不同,那颗鲜红的小痣几乎要被咬破了,印着零星的、深红的吻痕,力道非常重,似乎吮着这块皮肤的人在努力抑制咬穿标记的冲动。
如果足够有经验的人在场,或许能发现,红痣上面留下的齿印和信息素,根本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
“虞先生,我对你很有好感,请问……”
夜晚八点,市中心的高级酒店,临窗位置。
默里·文森特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与虞怀相对而坐。他努力将背挺直了点,一边为人介绍这里的招牌菜,一边偷偷观察虞怀的脸色。
虞怀则穿着军式常服,是专门拿来出席正式场合的款式,他一边吃饭,一边轻松接住默里努力抛出来的话题,年轻beta明显下了功夫,应该不仅打听清楚了虞怀的职业和背景,挑的话题都是虞怀熟悉或感兴趣的,就连点的菜式也不需要任何用餐礼仪,直接吃便好。
不过……虞怀心想,既然了解过他的家世,应该便会歇了心思吧。毕竟他确实一穷二白,没有任何背景,和他交往不仅对自己的前途毫无帮助,还可能引起顾家猜疑。
结果吃完饭后,默里先是郑重地取出了被洗干净叠整齐的绸缎,双手捧着还给了虞怀。紧接着,高个子beta深呼吸几口气,默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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