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红袖招床上说的荤话你也当真,若是每个恩客都像你这样,那霜儿我可是要分身乏术了。”
“你……”言慕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笑容夺魄,满脸风尘的人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妹妹。
凌霜绞着手里的帕子:“若真能有分身就好了,也不用累得我日日下不来床,那些客人啊,可不像言公子你,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弄得人家……”
“够了!你别说了!”言慕寒喃喃重复,“别说了……”
他接过言欺雪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凌霜咯咯娇笑:“没事了吧?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还有许多客人等着我呢,对了言姑娘,我既然来了,您那份赏钱我可是不退的。”
言欺雪眸子深深,意味深长地说:“用不着退。”
“那就多谢言姑娘大方了。”凌霜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还没有走到门边,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霜儿!”言慕寒还是忍不住关心她,只是刚跨出两步,整个人也跟着栽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稍微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立刻就联想到刚才喝下的烈酒,那酒里应该是放了东西。
不好的预感缓缓爬上心头。
言欺雪本来想把他搬到床上,但是力气不济,于是只能把他摊开放在地上。
对于凌霜她就没那么好心了,胡乱把她上身服了起来靠坐在门上,让她能够清出看见眼前正在发生什么。
“雪儿,你干什么?”言慕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不用问,言欺雪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你疯了吗?他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凌霜想要阻止,但是浑身无力。
从这无力之中,下腹处又升腾起燥意。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同时也能察觉这药性可比越九溪的药厉害了几倍不止。她现在恨不能随便有个人进来给她一顿猛肏,肏死过去那种!
既然言慕寒和她喝了一样的酒,那么……
果然见言欺雪扒下言慕寒的裤子,紫红色的肉根已然坚硬如铁。
凌霜艰难地吞咽口水,别说吃到了,她现在连夹腿都做不到……干脆闭上眼睛。
可是闭上眼睛,听觉就会更敏锐。
她听见言慕寒一声闷哼:“雪儿……别这样……我是你亲哥哥……”
“哥哥……她不也喊你哥哥吗……你还不是……”言欺雪喘着大气,面色潮红,颤抖着双腿跨坐在言慕寒身上。
“乖雪儿,不一样的,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不能这样……”言慕寒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来不及了哈……哥哥,我也吃了药,我好难受……”言欺雪握着肉棒,对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去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强大的药力已经让言慕寒无法维持理智,只想让胀痛的分身得到安抚,奈何自己动弹不得,唯又言欺雪的摩擦能让他稍作缓解。
“哥哥……你疼疼我啊,你看看我啊……明明我才是你妹妹……为什么你疼她不疼我……”言欺雪难受得哭了起来。
言慕寒睁开眼,看见言欺雪一丝不挂,身上有几处十分明显又陈旧的伤口,身形和凌霜比起来更是干瘦,连胸都是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他心一软,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想满足她所有要求。
“雪儿……你手再往下一些……”
努力忍着呻吟的凌霜猛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疯了,言慕寒和言欺雪都疯了。她一定是在做一个荒诞的梦。
言欺雪呜咽着照做。
“挺直腰……对……就是那里……嗯……往下坐……别急……”言慕寒指挥着言欺雪怎么把肉棒吃进小穴里。
凌霜知道自己该阻止他们,可是吼间干涩,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哥哥……雪儿好难受……雪儿放不进去……好想要好想要……”硕大的龟头就卡在狭窄的花穴口,言欺雪一下吃不进去,吐出来又不甘心。
言慕寒也急:“乖雪儿……你忍忍痛……一下子坐到底,就会好了。”
言欺雪依言照做,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坐了下去,肉棒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凌霜闭上眼睛,只感觉自己的花穴在难耐地抽动,淫水流了一裤子,但就是无能为力,她现在没空去管那对乱伦的兄妹了,她快疯了。
言欺雪觉得整个人像被劈开一样疼,那种疼痛瞬间盖过了直冲上头的情欲,她哇哇哭叫着:“哥哥,我不要了,我好痛……”
言慕寒都让她气笑了:“这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啊啊啊别动,你……你不是动不了的吗?”言欺雪僵硬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跳动。
“我是动不了……可是雪儿,这是我也控制不了的。”言慕寒也不愿意见她难受,“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痛了,你帮帮哥哥,哥哥想吃你的乳头……”
吃……哪里???言欺雪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她把言慕寒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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