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下来。」就这样,被迷晕的林锐戴起面罩,双手机械地在纸上描绘。两小时后,他带着满面歉意地离去,打电话通知我登门换上几套柔软被褥,并说这个老太囉嗦得叫人厌恶。勿忘我独自躺在床头,望着记录在破纸上的图样,心中乐开了怀。打那之后,她通过皮术开始混跡在我俩周围,偽装成路人、混混或中年大妈,时刻监视着一切,待到林锐与眼镜回月谷电台,也一块跟来佐治亚,从而靠着旁听获取了更多諮询。「行了,从他身上再也榨不出更多油水,该是去见见暗世界那群垃圾的时候了。」在浴缸水下屏息冥想的勿忘我,开始检索起各条时空线中最佳契机,可惜自己不是被世界之子轰赶出门,就是让厌恶她的魂镰喷得自讨没趣。她从水中爬起,望着镜中洁白的自己,那曼妙的曲线,饱满的胸脯,不由懊恼道:「老娘再往次里说也是个绝世大美女,怎混得人缘这么差呢?不行,我得找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悄无声息又天衣无缝地融入他们中去。」就这样,她没日没夜地躲在脏水下,透过一场又一场的冥想想要窥破未来,终于有一幕情景出现在眼前,那似乎是个深夜,有三条人影鬼鬼祟祟徘徊在某条隧道里。法国小子与krys自不必说,她早已打过照面,但另有一位相貌不在她之下的大妞,正在拨弄一套装置。「这个娘们怎那么眼熟呢?我肯定在哪见过。」爬出浴缸的勿忘我抹乾身子,不由细细去想,很快记起此人是夏洛特九频道的台柱子,不过除此之外,她似乎又在另一段不曾发生过的记忆中存在。紫眼狐狸抽了整整一包烟,愕然道:「难道在未来的某段时期,我俩彼此间相识?可这女的瞧着就来气,婊气满满的模样,我啥时候品味变得那么差?」不久之后,国民侦探齐集黑枫镇,开始对一起矿难事件刨根问底,勿忘我不动声色地换了身皮,混杂在人群中,开始暗中盯梢起我、krys以及迪姐这个三人组。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们出现在隧道一角,开始研究起孔蒂亚石峡的秘密,却不曾注意五十五米外,有个蹬着脚踏车的少年,正躲在暗处探头探脑。「这就是命格啊,天助我也。」回到旅馆后,她望着床上破包,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第二天午夜,她偷偷潜入dixie的单间,将那套做惯了的魘术再度施展一番,然后让这个中招之人扛着包闯入孔地亚石峡,偷偷藏在了某个角落里。当做完这一切,紫眼狐狸尾随着她一起回到客房,合衣躺在边上,抚着dixie被雨露打湿的头发,弯下腰亲吻起来。「原来如此,我果然认识她!」不知不觉中,远处传来阵阵鸡鸣,天快亮了,勿忘我一骨碌爬起身,趁着最后的夜色驾车离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几天后,她偽装成家中闹鬼的女网友,在新开的网页上留言,随即拨通了我们电话,含笑地坐在锦綺轩海鲜酒楼的席位上。之后发生的一切,已是清清楚楚,不必再多赘言。「那她究竟是怎么认识dixie的?又为何要去主动招惹她?」我耐不住性子,问。「这我怎可能知道?你该问的是她本人。好了,总之她利用这隻包,成功地引你们上钩,后又借着各种理由,让你领着带进了回避场,从而一举打进决策层。」尤比西奥从怀中掏出一份复印件,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就是她联络步击之影,重新回到权力中心的筹码。」接过纸片,我顺着他的指引,瞧见了最机密部分,不禁暗自吃惊。于是便不动声色地发问:「以这些线条来辨,好像是付鎧甲,还有一个朝露般的面饰,她提交的就是这个吗?」「正是,切莫小瞧了这两件东西,它们可是大有来头。一直以来獍行们都十分低调,外加已覆灭了近两百年,所以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她们的底细了。我们甚至连这副鎧甲和面饰叫什么都釐不清,但这却是想要成为新一代踏星者必不可少的神器,那就是冠戴礼讚。」「你是说,鎧甲和面饰就像中世纪的王储,须去到某个大教堂,淋上圣油才算冠冕登基,不如此就显得不正统,将受到后世的质疑,是么?」我眨巴着丽眼,狠推了尤比西奥一把,问:「所以你觉得,大长老的真正目的是想弄清这两件东西藏在哪,然后当踏星者么?」「是不是那样现在不好说,但她在找的,肯定就是这套礼讚。所以才要控制你和吕库古小姐,复製出驍鷙和马特提利的蛇胚佩戴在身,才能最终觅得它们啊。」魂镰使劲抽出粗糙的手,朝边上人頷首微笑,埋怨道:「你别当眾表露得这么亲昵,人家还以为我是个老色鬼呢。适才拉多克剃刀打来密电,她们已在第二处道场搭建了百花金坛,就是为了镜元换心!」「百花金坛?」我思虑片刻,这字眼在锦綺轩酒楼吃海鲜时,听紫眼狐狸提过,起先我以为是建筑,现在听下来可能是简易搭建。大长老利用药店老闆拋出另修道场,女神峰已被弃用的说辞,是为了扰乱视听,令人无法判断是真是假,无法全力以赴。然而百花金坛和贝巴因道场,都是献祭的一部分,那么算来就只能齐头并进一起攻打。「逃出吕库古阴宅后,金光党世间蒸发了,这样正常吗?有人甚至怀疑,他或许也被做掉了。试想一下,倘若有个比起紫眼狐狸与横皇更坏,更歹毒,隐藏得更深的傢伙,掌握着复製这颗超级宝鑽,并获取了冠冕,一跃成为拥眾数万獍行的踏星者,会对三大世界造成多大危害?又会发动多少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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