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蓝大带着书从蓝家逃走后一路北上,和瑶妹在私设营丘金家别苑附近相遇。为了能得到留在金家的机会,带着蓝曦臣在金家别苑租了一间房子住下,去找一个堂叔帮忙,却被这个堂叔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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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丘金家别苑,戌时。
孟瑶跪在地上,乌发自颈边垂下,半遮住他白皙的脸。
“孟瑶。你说你,你这孩子倒也忒客气,见了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把头抬起来吧,先叫我看看你的模样。”
说话的人名叫金泽,是金家的一个小长老,金光善堂弟。论辈分,孟瑶该叫他一声叔。
孟瑶知道,他这个堂叔和整个金家别院都有点不受兰陵金氏的待见,和他一样在金氏地位尴尬。
这金泽的母亲本是东夷蛮族。兰陵金氏奉命驻守东疆,这女子其实算是和亲招安过来的。她和孟瑶的太爷爷成婚后边一直住在这金氏别院,现在已经去世,金家别院就传到了金泽的手里。
金家别院的弟子也大多是这夷族母子俩一手撺掇招募来的。这些弟子有些是夷人,有的干脆是散修,甚至不少都是诏安的本地有些修为的土匪,行事作风粗犷,丝毫没有世家大族的礼仪,十分被兰陵的主家所轻视。
孟瑶今日来见这金泽,本来想着是俩不受待见的人能互相抱团取个暖,却不料对方直接让他在门厅外生跪了三个时辰,从中午跪到了晚上,这才同意单独见他一面。
孟瑶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少年脸庞稚嫩,瞳孔乌黑,加上他母亲自幼的悉心调教,身上也有些许诗文气。
金泽眯着眼睛看着他,心中微微一动。这少年虽然生在烟花之地,身上却半点风尘之气也无,…恐怕,还是个雏吧?
他于是轻轻哼了一声,说:“生的倒是与你那名妓母亲有几分相似。不过也忒没眼力见儿。起来,给我倒杯茶。”
在这里被人大咧咧的提起母亲身份,加上又被人这样呼来喝去,孟瑶脊背微微一颤,稍有些不快。但他还是按耐住了,只微笑着应了声是,垂眉顺眼的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拿起茶壶。
金泽斜眼望着少年近在咫尺的白皙手腕,还有那纤细的腰,轻轻咽了口唾沫。
“这事儿你来求我,却叫我有些难办。毕竟你母亲的身份摆在哪里,我帮你了,以后让我的面子往哪搁?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倒也还真能帮你说上两句。”
一边说着,他伸出手来,直接从身后将对方半抱住,一手揉捏对方的胸口,一手抓住对方的下体一阵扣弄。
孟瑶被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热水洒到了桌上。
“叔,你这是?!”
他连忙猛的后退一步,挣脱开对方的手,反手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剑。
“叔!我虽然……出身不高,但现在早已脱了奴籍,却也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我不懂您这是要做什么!!”
金泽看着少年眼中的慌乱,居高临下,反而又被激发出了几分兽性。他缓缓站起身来,脸上笑的猥琐。
“怎么,你一个烟花之地的小倌儿,其他人碰得,我就碰不得?还跟我装清高?”
孟瑶被他气的好脾气全都没了。
“不好意思,小人现在清清白白,也有为自己拒绝的权利。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告辞!”
说罢,他转身就想走。对方却一个飞扑上来,反剪住他的双手,将他恶狠狠摁在了地上。
孟瑶脸着地,眼前一黑,嘴唇被牙齿戳破了,舌尖尝到血腥味。
“清清白白?好呀,果然是个雏儿。把腿张开,也叫叔尝尝滋味儿。”
孟瑶奋力挣扎:“滚,滚啊!”
然而对方可是金家的长老,他那点灵力也不过是跟着街头买来的本子随便练的,差距太大,又如何能挣脱得开?
他想喊救命。对方却直接扯下他衣袖上的一块布料,把他的嘴塞住了。
金泽一路拖着孟瑶到了里屋,把他扔在了一张床榻上。他一撒手,孟瑶站起来就想跑。金泽直接冲着他颧骨来了一拳,丝毫没收力。
被这么一个结丹修士在脸上狠狠来了一下,孟瑶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撞在床沿,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金泽在他面前将他的衣衫一把撕烂,撕成了四条,将他的双手双腿都捆在床脚的几根柱子上。孟瑶无力反抗,眼前黑雾散去时,自己已经呈“大”字型光溜溜的呈现在了对方眼前。
所有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金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盘菜。他明明可以直接封住对方的灵脉,让他动弹不得,但他还是想看着少年挣扎的样子。
金泽其实和金光善素来不和。他年幼时在本家听学,因为母亲是夷族,没少被以金光善为首的其他金氏子弟欺凌。后来长大了,金家本家也一直是压他一头,对他们所有别院的人分外看不起。
因此,他选择欺负孟瑶这么个弱者来泄一下自己的私愤。
金泽压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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