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间毫无瓜葛,没有半分关联,她也没想过要进入湿婆宫朝拜他,甚至连修罗城都不曾踏入半步。
如今,她竟然日日夜夜都与湿婆不停疯狂交欢,最好笑的是,在这之前,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在她身体里疯狂做爱的人就是湿婆大神,他们早已如此亲密,她却仍然以为湿婆只是一个大神的名称而已。
「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隐瞒你的身分?」梵雅流着泪,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该隐垂眸看她哭的心酸,泪眼汪汪的,心里一阵刺痛,他没有回答,却温柔地将她落下的泪珠,一颗一颗吻住。
「湿婆大神,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都和你同床如此之久,却不知道尊贵的湿婆神竟日夜屈就于边城那小小木屋,你让我简直无地自容。」梵雅边说边自觉委屈,竟哭得更凶了。
该隐闭上眼睛,将她紧搂在他精实强壮的胸膛,他真的对她的眼泪没辙,她一哭,他的心就软了。
「迦梨女神告诉我,你说要和我结婚,其实是为了报復她,因为本来是恋人的你们吵了一架,然后她负气的嫁给了别人,你也要依样画葫芦的报復她,所以你就找了我,真的是这样吗?」梵雅被该隐抱在怀里啜泣着,她在接受了该隐五天不分日夜的折磨后,决定将心里所有的话通通坦白说出。
该隐低头看着梵雅,一脸不爽加上一脸的不屑,问道:
「她是这样告诉妳的?」
梵雅发现只要一提到迦梨女神时,他就又变脸了,这让她有些害怕,她缩瑟的点点头示意。
「呵!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该隐已经不想再继续保持原有的风度,他对迦梨这个女人实在恶心至极。
「果然如她所说的,你们还在冷战中,所以才彼此厌恶着。」梵雅见该隐的表情厌恶至极,想起迦梨女神对她说过的,他们现在是在呕气当中,所以彼此厌恶都是正常的常态。
「她说的都是屁!妳还能够相信她的话到那边去,妳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该隐面对梵雅那智能低落的样子,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一把将身下的笨女人敲醒。
「什么意思?」梵雅听着该隐的回答后,有些懵了。
「我和她根本不是恋人的关係,她和谁结婚也完全不关我的事。我们以前是玩的很开,那是因为交欢可以彼此获取能量,又能藉此快速修行。加上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跟得上我的节奏,甚至有时候都是她主动缠在我的腰上自己动,又善于使用淫咒,所以只要她送邀媾书我就会收,才会被误传为恋人,但是一切只出于一种目的,就是共修修行,如此而已。我没有积极否认是为了顾及她的名声,没想到她竟然开始当真起来,一次次破坏我与其他女子的交欢,后来我觉得她一直缠着我也不是办法,便邀了博雅与我们一起,让她别对我有那么深重的执念,谁知道她竟爱上了那个感觉,日日都想着要跟我们群交。最后,博雅受不了她的个性便疏远了她,她意识到我们都开始想要疏远她之后,她竟然主动开口向我求婚。我是不婚主义者,当然就拒绝了她,结果她面子上挂不住,一气之下便嫁给了迦纳。这就是所有事情的真相,懂吗?」该隐气不过迦梨在梵雅面前颠倒是非,便将实情一一说出。
这些话,大概是该隐这个不多话的人,这辈子说过最多的话,拜眼前这个傻女人所赐。
「什么?她向你求婚?」梵雅当真懵了,女人向男人主动求婚,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妳知道吗?除了妳让我有想婚的感觉外,其他女人对我来说一概没起过那样的念头。」该隐向她坦白的倾诉着。
「可是我的身体可配合不上你的节奏,这样你还想跟我结婚吗?」梵雅有些忌妒他竟称讚迦梨的身体比她的还好。
「妳确实体力上比不上迦梨,可是妳的身体比她紧,比她湿,比她暖。我的圣物一入妳的蜜穴,就被绞得死死的,舒服的要我死在妳身上都可以。妳的身体是我千万年来遇过最紧緻的,就连这五天被我疯狂插入,还是依旧那么紧緻,没有半分鬆垮。」该隐垂眸睨视着梵雅,认真的对她说出他使用她身体的心得。
「你可是湿婆大神,人人都说你玩遍神界的神女们,我只是凡人,我的身体怎么会比女神的身体紧緻?」梵雅不信该隐的话,她觉得那是他哄她的。
「妳的身体,让我爱不释手,要不是妳得吃饭休息,这五天我可以不停不休的与妳疯狂交欢,当然浇灌的次数就不会这么少了。」该隐吻了吻梵雅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说着,勾得她一阵颤抖。
「都已经数不清次数了,你还嫌少?更何况我都快痛死了,插入的人爽快,被插的人可一点都不舒服。」梵雅简直要被吓傻了,她愤愤的指控着该隐这五天来的暴行。
「妳叫成那样,外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嗓子都哑了还说不舒服!我可是湿婆,之前要不是体谅妳体弱,我可不是一两次就完事的男人。」该隐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自信。
「你别胡说!我……我哪里大声了?」梵雅气呼呼的伸手捂住该隐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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