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容色却因染了酒愈发明艳,眉梢眼角一股子媚态。张唇仰头,脖颈露出截优美的弧度,仿佛一掐就能捏碎,唇瓣略过杯沿,露出一点鲜红软舌,看得人身体微涨。谢远岫垂眸饮下残酒,喉结滚动着,翻涌着些许干渴。——宴席到了尾声,柳湘盈醉得厉害,特地补了层脂粉,她是一路掐着掌心将客人一一送走。今夜宾主尽欢,来客皆有三两醉意,连娄氏感觉也年轻了些许,拉着柳湘盈絮絮叨叨的,说的大多是宝哥儿,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柳湘盈心里默默将宝哥儿放在心上,送娄氏回珥东院后,孙嬷嬷道:“今夜有些闷,老夫人贪杯喝多了些,老奴已经让小厨房备了解酒汤,太太也去用些吧。”柳湘盈对孙嬷嬷道谢,她的确喝多了,强撑着送着娄氏回来,此刻依托着银环才能走得稳当。夜风一吹,酒气上涌,身子渐渐热起来,她招了招手,让银环去拿醒酒汤,自己走回秋阑院。走至一半,就有些撑不住,靠着廊柱就昏昏欲睡,站了一天又累又乏,转了个道,迎着湖面的清风,摸着黑,就近找到一处竹藤摇椅躺下。摇椅清凉,缓缓地摇晃着,对岸的湖面伴着清风送至全身,抚平燥热,她渐渐放松下来,在一下一下的嘎吱声中入睡。不知梦见了什么,梦中潮湿闷热,有什么喷薄而出,再醒来时她上半身贴着清凉的竹藤,轻轻扭动。柳湘盈轻喘睁眼,身上浮汗,发丝粘在鬓角,目光朦胧,如贪醉的猫儿,懒懒地瞧着谢远岫,透着一股子媚劲儿。谢远岫勾去她眼角的生理性的泪水,“弟妹最近在躲我?”“盈娘不敢。”柳湘盈嘴唇一热,她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指尖在口腔中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喉腔挤压着手指,柳湘盈看着谢远岫目光晦暗,两腿之间的阳物胀大挺立。“宝哥儿的生辰宴是大事儿,做好了谢府能安生不少,大伯哥有不少同僚要来,自然要多尽点心。”“弟妹心细。”谢远岫手指绕着她y阜转圈,力道或轻或重,把人吊得不上不下的。“嗯…”柳湘盈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如猫儿似的,又娇又嫩。谢远岫心头像是被火撩了一下,指尖抠挖着xiao穴,直抠得y水黏腻,腿心的衣物被浸湿,散发淡淡的骚气。她的确有意躲着谢远岫,自宝仪楼回来,除了珥东院她很少外出,直至今日在宴上,她吃得有些急,扭头见谢远岫盯着她,目光灼灼。两人视线一撞,她心头一跳,目光轻飘飘的挪开,可身上的异样却始终挥之不去。脚底的肌肤酥麻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摩擦,一路连到xiao穴,酸得她脚趾蜷缩,阴穴瘙痒。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那般可怕的肉欲,仅是想着就觉得y阜发热,奶尖发胀。她喉间干渴,爬到谢远岫身上,两人面对面跨坐着,隔着衣服,柳湘盈能感受到硕大的y茎直愣愣地贴着肉穴。谢远岫隔着衣物掰开两片y唇,让性器贴着,肉穴抽搐,y水滑腻。不知是谁先起的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性器狠狠擦过,再柔软的衣物对性器来说也是粗糙的,用力了蹭得下体又疼又爽,引得人愈发用力,谢远岫忍不住,挺腰撞了上去。柳湘盈压抑喘息着,谢远岫静静地看她意乱情迷,浪荡又色情地前后扭动。她晃动着,说话也断断续续,“三哥、嗯…不喜欢吗?盈娘准备了扬州名菜送到晏学士府上,不敢说自己的名字,只能说三哥用,啊,用心。”谢远岫抬眸看她,目光凝了片刻忽然重重往上一顶,柳湘盈啊了一声,穴眼一麻,仰着头,鼻息尽是暧昧的喘息声。谢远岫这一下捅得深,隔着衣物插进去一点。阴穴深处一下下缩着,咬着穴口的一点粗硬,不知满足地嘬着舔着,像是要把整根rou棒吸进去。谢远岫拍了下她的pi股,将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不止是老师,御史家的崔夫人,薛家的薛大夫人都对柳家四太太十分赞许。”谢远岫用力冲撞着,“柳家四太太分外能干,令人心驰神往。”柳湘盈被他说得浑身一热,两指伸进她口中,看着她迷蒙地双眼被肉欲笼罩,身体y荡地上下扭动着,两指夹住软舌,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声。谢远岫一边顶,一边用沾满口水的指捏她的奶尖,用力揉搓,“好盈娘,叫出来。”柳湘盈却狠狠咬住下唇,这样反而让谢远岫愈发用力,胸口胀痛,穴眼被肏,连舌头都被夹住,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爽到,柳湘盈不得不看他。对于自己的意乱情迷,谢远岫似乎极为受用,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和用脚那次一样,他握着rou棒,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她深陷肉欲的丑态,眼神像是要剥光她,插死她。柳湘盈娇躯战栗,头皮发麻,身子坐下,谢远岫正巧上前一顶,gui头狠狠擦过肉蒂,他狠狠一撞,肉穴抽搐,柳湘盈尾椎一麻,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柳湘盈靠在谢远岫颈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能感受到谢远岫还未疏解,贴着sao穴的rou棒依旧硬得可怕。可他就这么沉静地看着她发骚发浪,y水喷溅。她静静注视着,忽的起身,张嘴含住他唇瓣,舔弄轻咬对方的下巴。直到那张微凉的唇追上来,吸得她舌尖发疼,穴眼发热流水,性器相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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