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藤壶,在热潮里蒸发,被快感来回冲刷,被抽打。他不知道这里原来这么厉害,随便一揉都能挑动无边的快感。
“不操哪里?”顾岐存了坏心,肉棒顺着淌水的穴口往上推,把涌出的淫水推到鼓起的阴户,擦过阴蒂,每说一个字就快速抽动一下,“我都没有进去。”
“不要操我的……我的、阴……”纪归合说不出来那几个字,莫大的羞耻封住了他的嘴巴。
“不行,”顾岐也没有强求,干脆地结束他的戏弄,“你现在要听我的话,我可不用听你的。”他说着,硕大粗长的性器缓缓没入娇红的穴道,窄紧的甬道收缩几下,紧张地卡进去一个顶端,吃不动了。
“好撑!”纪归合下面缩紧了,穴口吞进泛着水光的肉棒,被捅开的地方浮出一点隆起的弧度,像是被异物填满空隙,撑了起来。
他太紧张了,顾岐刚插进去一点,被收紧的肉壁含住了龟头。湿透了的高热肉道严丝合缝地卡住侵犯进来的肉器,要往外推,要往里吃,一抽一抽地动,轻轻咬合着性器硬热的顶部,把顾岐夹得深吸一口气:“……嘶。”
“好热,”他卡住了,送不进去,里面绞得厉害,顶端像是被吃进一张紧致湿热的嘴里,涓涓的淫水没过来,浸透性器涨大的头部,“太紧了。”他握着纪归合的腰,一只手分开包裹着性器的肉唇,摸索着连接的性器的缝隙,拓进去一节手指。
“唔啊,不!”穴口塞得更厉害,隐隐涨痛着,顾岐的指腹小心地抚摸着肉壁层叠温热的褶皱,借着这点挤压出来的缝隙,又往里插了一点。
“太大了,烫,你出去……”纪归合的手指收紧,把顾岐后背抓得破皮,他疼,特别涨,里面又痒,感觉被撑开了,塞满了,填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敏感的肉道激烈地抽搐着,快感扎实紧密,暴雨一样倾泻而下,像欢快起伏的浪,把他浮出欲海的理智推回水中央。
“松一点,好宝宝。”顾岐没有逼迫他,比哄一个孩子更恂恂,他扶住纪归合僵硬的背,低头舔他痴红的脸,含住他柔软的腮尖,温柔地吻他。
“里面好舒服,厉害的,纪归合、宝宝。”他亲纪归合,亲他光洁流汗的额角,绯红垂泪的眼睫,吻他哭红的鼻尖,湿润的嘴角。纪归合张开嘴巴,他把舌头伸进去,舔他的牙齿他的口腔,从上颚舔到腮帮,水声腻腻的,黏黏的,他们被一张名为欲望的大网紧缚,挣扎又沦陷,两条身体赤裸地包裹在一起,水乳相融,从此密不可分。
“可以吃下去,相信你。”他缓慢而不容置喙地把性器插进去,大概进去了大半,他把这条窄窄的阴道插透,龟头顶上甬道柔软的尽头,被一圈紧密的肉环堵住了。那里收缩着,一碰,往外喷出温热的稠密的淫水。
“哈啊!”纪归合脐下连接着双性器官的小腹上均匀分布着一层薄嫩的软肉,用以保护身体内部那些精密又脆弱的器官。现在那里直接隆起,滑嫩的肌肤裹着肉棒露出山丘一样平缓的坡度。纪归合被插到敏感点了,肚子里热热的,好麻,他扭一下腰,肚子里的肉棒变换角度,往那个舒服的地方蹭了一下。
“啊啊……”他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拳,头晕目眩地塌了腰,卸力般倒进床铺力。太猛烈了,快感是接连不断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身上,他分不清砸在他身上的是顾岐身上滴下的汗,还是极致的性和欲混合的致密空气。好舒服,要死了,好想要。他咬顾岐的嘴巴,咬他伸过来的手臂他的肩膀,淡淡的锈味刺在他舌尖,他朦胧昏聩地睁着眼,顾岐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这里舒服?”顾岐又顶了一下,龟头陷进那只紧密的肉环里,在上面叩了一下就抽离。
“唔!”屄里面泄出水,纪归合的身体忙不迭往上耸,被子都被他踢到床下,像一条肮脏厚重的河。
“这么深呢。”顾岐在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皮肤砸过来,“纪归合,你记住了吗?操你这里才会舒服。”他的手探下去,浅浅地在纪归合小腹上滑动,比划着他操的那个位置,“好深,还有哪里舒服?你告诉我。”
那个位置真的深,纪归合勾起脑袋,困难地朝那个位置瞄了一眼,再往上就是子宫,他刚刚叩在了自己的宫颈上。纪归合抿着唇,又痛苦地闷出一声尖喘:“太深了、不要,你操外面……啊!”
顾岐喜欢那个位置,喜欢那个柔韧的肉环,他的肉棒亲上去,纪归合全身都剧烈地抖,阴道含着他的鸡巴痉挛地吸,他爽得头皮发麻,龟头抵着那个位置浅浅地插。
“这是什么地方?”他还有余裕,通红的鸡巴抽出来,泛着热腾腾的水光,肉欲汹涌,“纪归合,你知道吗?”
“……不要不要问、嗯!你不要一直弄那里!”纪归合先点点头,又哭着摇头,他当然了解自己的身体构造,他不想说,太荒唐了。
是子宫,流淌着爱和希望的温床,它孕育一切宏伟和渺小的生命,是承载人类史诗的地方。它宽容地接纳了主角卑劣却又澎湃的欲望。
好吧,那就不说。顾岐很无所谓,水汪汪的肉棒抽出来,纪归合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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