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脑看电影,但工资却还这么高。”
“哈哈。”阙正扬阴沉的心一下逗乐了,眼睛闪闪发光看着男人说:“你这么变得这么资本家了。国内公司员工时长本来就有太长了,他们干完活不能回去,自然要做一些事情打发时间。”
“但你现在背的压力这么大。”王征几乎是小媳妇算账,一份钱都计较说:“少点开支,你会轻松一些”
阙正扬附身堵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嘴唇,重重的落下一吻说道:“我会的。”
“那就好。”王征手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四目相对,车里浓情蜜意。
很快车的温度开始升高,王征的裤子却不见了,阙正扬皮带松垮,跳脱出的阴茎对着要开发的小穴激情满满。
几乎是铁一样的烧红铁棍,一寸寸的到男人的身体里,王征双手无助扣着车里的沙发,他双腿被弯曲折叠到不可思议的角度。
但这么难受的情况下,他却觉得额外的刺激,更别说,他刚才亲手将自己打死都不拿出来的房产证去银行做了抵押。
就好像是人生经历的重大婚嫁之事儿。
就好像是人生经历的重大婚嫁之事儿。
阙正扬长得这么漂亮,几百万彩礼娶回家虽然有些贵,但值得赌一把。
厌恶赌博的男人没想到自己会作出这么蠢的决定,他内心的煎熬和后劲儿简直比喝了酒还大,此时他无比想要一个惩罚。
而阙正扬的阴茎劈开他的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撕裂的难受来的那么及时。
额头冒着几乎快要晕厥的冷汗,男人全身发热,脸颊烧红的祈求少年更持久的惩罚说道:“大鸡吧,操死我”
阙正扬也在巨大的债务压力中,所谓一份钱难道英雄好汉。他更年轻,荷尔蒙更旺盛,要比男人更需要发泄。
王征那一句主动回应的话,就像是火星彻底点燃了他这个炸药桶。
阴茎全部操进去后,他几乎是公狗一样不停歇的活塞运动。剧烈的动作让新买的suv都在摇晃。
王征几次难受的昏厥过去。
最后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全身酸疼的躺在床上了。下半身传来的火辣辣刺疼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的房子都被抵押出去的损失——反而是一件好事儿。
拿起来看手机,上面一条阙正扬的未读消息:“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有保姆过来照顾你。”
“又乱花钱请保姆。”王征打字回复。
消息发送出去,王征嘴硬,但他身体酸麻的一点儿硬不起来,早上八点的太阳,原本是晒太阳的时候,他犹如一个下半身瘫痪的病人,阙正扬能考虑到花钱给自己请保姆,钱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倒也不亏。
王征只能心理安慰自己了。
那保姆八点半过来,九点钟就做好了早餐等着他。
王征捂着屁股从卧室走出来,他顶着保姆怪异的眼神尴尬撒谎道:“我健身房里的摔到尾椎骨了。”
“那我来扶你吧。”大妈手很有力气,王征被搀扶着有个依靠,艰难的到了凳子上吃早餐。
刚和下一口粥,手机响了。
大妈从卧室拿出来给王征说:“小伙子,你的电话。”
这些天频繁给他打电话的,就是校友张宇了。
张宇问候他身体好不好。
王征就觉得这小子嘴是乌鸦嘴。
但现在公司遭遇变故的情况下,王征特别想要出去散散心——因为他担心自己唯一的这套房子,会被阙正扬亏掉——虽然他爱阙正扬。
心中恐怕失去的不安让他心情烦躁,此刻他需要散心,张宇邀请来的正是时候。虽然脑中对大学的记忆不多,但开车来到校园,看到熟悉的喷泉和路标,陈旧的记忆一下被唤醒了。
学校不缺乏优秀顶尖的,虽然奶奶重病让他大部份时间在医院里,但上大学的青春年轻,王征其实喜欢过一个同校的校友。
因为那天他去导员办公室申请请假,展示走廊上的海报挂着一个杰出班级人物候选人。
其中的第三个男生的头像,五官清秀,两眼闪光,脸蛋白白净净是看一眼就会心动的对象,王征那时候就被吸引了。
对着一张照片性幻想,王征内心暗暗嘲笑他十多年前的幼稚。虽然他现在对象阙正扬绝对比当时照片上的男孩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都要优秀百倍。
“你这么了?从刚才进校门口后就在傻笑。”张宇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王征猛然回神。
“绝对有什么。”张宇穷追不舍问道说:“说来听听呗。”
王征是一个人际关系自卑又敏感的,他反问张宇说:“为什么你要知道?”
“哦,你不想说就不说。”张宇善解人意。
没有被逼问,王征反而觉得他瞒着不说很过分了,酝酿了一下道:“我没想到什么笑话,只是好久没来学校,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你在学校有朋友么?”张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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