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容。家是痛苦的根源,解肆是快乐的源泉。或许没有解肆的话,自己早就死在那个夏天了吧。
“?”江昇不解地看着刚软下去的下体,怎么又硬了…妈的!真他妈烦!连想一下解肆都能硬,能不能有点骨气啊江昇!!!
“草草草!”江昇边骂边撸,脑海里不禁闪过那天解肆青筋暴起的手包裹着自己阴茎上下滑动的样子。好涩。他舔舔上唇,又想起两人舌头交缠、拉丝的画面,突然就射了。
清理过后,江昇戴上了无框眼镜,和一块只有半截的玉佩。
他也算是一中的风云人物了。自从高二转来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年级前五的好成绩,平常总是带着一块爱彼的黑盘表,偶尔会戴一副卡地亚的无框眼镜。给人一种“真正的富是不用炫的”那种感觉,因为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那些玩意值多少钱。
他总是独来独往,做什么事都是淡淡的。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既不亲近也不疏离的态度。但是如果你去找他帮忙,他一般都很乐意出手。因为对所有人都不算好也算不上差,所以有些人看不惯他,会说他装、说他中央空调。他都不在意。不过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一中的“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的那种。不是没人喜欢他,是没有人敢跟他表白。
解肆也是这么觉得的,前提是没发生“那件事”的话。
“高岭之花”怎么会做那种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解肆的世界观崩塌了。是梦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没来的这三天,解肆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煎熬。还是屠夫刀都提起来了,鱼只剩一口气的那种煎熬。本来以为都要死了,结果屠夫突然以“要打飞机”这种诡异的理由离开了,还是三天!这简直就是凌迟!活活的凌迟!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他知不知道他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听着周围人猜测江昇不来上学的理由,什么继承家产、什么出国留学,最后连什么商业联姻都搬出来了。妈的!这事必须烂肚子里…解肆想。
烦。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的,遂来走廊透气。一抬头,就是一抹熟悉的身影。解肆惊讶地挑挑眉,宽松肥大的校服也能被他穿得这么好看。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色板鞋,和那天一样的黑色t恤,脖子上挂着残缺的玉佩。镜片后的眼睛黑漆漆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一副放空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天江昇白净匀称的双腿,和腿间……“肆啊,在这傻站着干嘛呢?”扬帆走过来问他,一下子就打断了解肆的思绪。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江昇已经不在上面的走廊上了。
“没事,我出来透透气,屋里闷得慌。”解肆胡扯了一个理由。“赶紧回去吧,老王找你呢。”扬帆说。老王是他们班数学老师,一老头,事多,烦。
心不在焉地上完上午的课,解肆也没心情吃饭,因为下午学生会要开个会商讨一下下周运动会的事宜,江昇也会来。
江昇坐在长桌的最前端,只是体育部副部的解肆坐的当然离他八丈远。“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假装很忙”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解肆最合适不过了。自江昇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解肆就一会和这个说两句一会和那个说两句,没话可说了就扣扣手里的笔记本,翻开再合上。江昇瞥了他一眼,觉得有点好笑。
“安静一下,今天占用大家午休时间开个小短会,主要是想知道大家对本次运动会有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或者是一些新颖的想法,什么都可以,大家畅所欲言,但是最终采不采用还是需要再商讨。”江昇的声音不大,却很冷冽、有穿透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很清楚。
大家热烈的讨论了一阵。江昇对大部分人提的建议都持肯定态度。不过…
解肆说能不能把一人只能报三项的规则改为五项,江昇说不行这样对运动员不公平,后面的比赛可能因为太累导致体能不够。解肆说想增加400跨栏跑,江昇说不行学校体育课没练过这项容易受伤。
妈的!就是故意针对我!解肆气愤地踢石头。“人家说能不能发手机让大家点外卖他都说可以和老师沟通,怎么到我这我说啥都是一票否决…他就是故意的!”解肆嘟嘟囔囔,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解肆惊慌地回头,就看见了被自己骂的那个人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瘆得慌,鸡皮疙瘩掉一地。
“在说我呀?”江昇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我那天…我那天不是都帮你了吗。”“那我有说过你帮了我就不针对你了吗?”
恼羞成怒。解肆转身就想走,却被江昇叫住了。江昇向前走了好几步,清冷的雪松味瞬间攻占了解肆的鼻腔。好闻,解肆的第一反应。
江昇就这么和他面对面站着,镜片的反光让他有点看不清江昇的眼睛,他刚想问江昇有什么事的时候,江昇突然动了。他向前倾了倾,解肆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不合时宜的想法:要是在言情里的话,这个时候自己就该闭眼了。但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江昇就微微侧过脸,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解肆的右脸,在他耳边开口:“那天你的笔落下了,还给你。”
温热的气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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