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住往祂身上贴,所获得的,不仅仅是暂时的心理安慰,还有软刀子般剖开他躯壳,捅入他皮肉的的欲望。他硬了,前端连个摩擦缓冲的机会也没有,两三下就射精,沾得裤子黏答答。
但剑崎半点没法,他腰也撑不住,大腿没力气,只能趴在身前坚硬又柔软的生物上,喘息着开始蹭。欲望灌注在皮囊中,流动在皮肉之下,再随着过剩的雨水漫出毛孔,以至于浑身酥麻,又渴求外物的刺激。
剑崎并不丰满的胸口贴在某块软刺上,乳尖隔着衣服被时时磋磨,很快红肿挺立,抵在衬衣之下,硬邦邦地,继续和层次不齐的刺摩擦。裆部也因骑跨的姿势,同身下的触手蹭起来,阴茎再次勃起,又再次轻易高潮。
他一件衣服也没有脱,那些触手更没有钻进他的身体,顶多托着他的后腰和屁股,暴雨淋漓的快感却将他狠狠掼在泥泞中,跌跌撞撞也没法起身,反而引向更深的索求。
体内好像被划分成两个阵营,一个轻飘飘往上浮,一个沉甸甸往下坠,剑崎简直有种错觉,身体要被撕裂成两瓣。他的精液如泉水般喷出,整个下体都脏兮兮的,直到阴囊瘪掉才算罢休。
没有更多实际的欲望可以压榨,下腹几乎抽痛,剑崎越发难受,也越发晕厥,脑袋像是被扔进了真空一样。他痉挛了好一阵,才慢慢闭上眼睛昏倒,脸颊还残余着绯红,根本像是被里里外外玩透了。
始不在乎他的失态,仍细致地在他脑内拨动,他像是翻阅书本一样,汲取每个细胞里的信息。青年的记忆顺着触手回流到他躯壳内部,灼热的感情烫得他眼睛发酸,浑身又变得暖融融的,比太阳晒了还要舒服,如果以人类的身体,他大概在呻吟。
凭借对人类社会的理解,始认为剑崎无疑是倒霉的,甚至有点不幸,父母去世得早,老是被人骗,身上还没有几文钱,住在很差的地方,记忆应当冷冰冰才对。
越是不明白这份暖流般的热情,祂越是想要深究。
可惜剑崎因为脑内触手不止不休的搜索,连昏迷中都不住颤抖,喉咙溢出难受的闷哼,始还是混了很久人类社会,明白再这样下去对他身体不好,还是遗憾地收手,把人慢慢放在榻榻米上,不再乱动。
不过,要这样直接放回去吗?始想。算了,反正要做的事做了大半,剑崎又不是他的小猫小狗,随意留下来还是不合适。人类遭受那样的刺激,醒来后看到回到自己的房间,会比较有安全感吧。
剑崎从昏厥中清醒,一睁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见自己身上仍旧湿漉漉,意识到发生的事并不是想象和梦境,抱怨那个奇怪的家伙连个解释都不给,就是另一回事。
在步入25岁的第三个月,剑崎和相识多年的恋人相川始步入了婚姻。
始是剑崎在高中时,男校女校联谊里认识的女孩,两人从高中时交往,中间也没吵什么架剑崎脾气好,始懒得吵,就这样作为一对旁人艳羡不已的情侣,在橘和天音等亲友的祝福下,填写了婚姻届,在亲友们的祝福下举办了婚礼。
婚礼之后,需要面临的事就是——sex。
剑崎在婚房中通红着脸,局促地坐着,他还是个实打实的处男,打算郑重地把第一次放在结婚后。在恋爱期间,他和始说过这个打算,当时对方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倒显得剑崎面红耳赤的很没有气势。
“这么着急?”
始换了身更方便行动的连衣裙,那双高跟鞋让她平易近人的气场多了少许压迫力,其实剑崎一直很意外,她并不像是擅长穿高跟鞋的类型,却意外地能掌控,简直如履平地。女人走进房间,一瞧见如今的丈夫的表情,就晓得他在想什么,脸上微微笑着。
“诶……始你……”剑崎一见妻子回来就从床上弹起来站着,他挠着头,立即气短。
“不,我随便的,倒是你没事吧?”始很自然地搭上话茬,她想了想,好心道,“嗯,反正你已经请好蜜月的假,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我不是人类,交配方式和你们可能相差很大,你要做好准备,会很辛苦的。”
从第一次认识始开始,剑崎就知道对方并不是一般人——不,应该说不是人类。她保护一个小女孩和两个混混打架,手臂受伤时,流下了绿色的血,剑崎虽然没来得及帮她打退那些小混混,却及时地上前给她包扎。
有很长一段时间,始都以为剑崎是红绿色盲,看到他一个人过马路还有点担心,没想到这家伙眼睛并没有问题。大概是脑袋有问题吧?想着对方殷切的傻笑,始不得不这样想,但是笨蛋也有笨蛋的魅力。
“我怎么会有关系。”剑崎下意识说,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有些退缩着试探,“该不会你们种族,也是像螳螂一样要把雄性吃掉才行吧?”
始叹气:“笨蛋吗你,像这种不太符合人类世界运行的规则,一定会在之前就告诉你,我可没有想在新婚之夜就被警察逮捕的意思,但是人类确实在我们的捕食范围内,怎么样,你想要被吃掉吗?”
剑崎嘟囔着:“感觉你想要抹除吃人的痕迹也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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