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任务可比她轻松多了,这真不公平。
看女友费劲,始叹了口气,没有办法,他本人当然晓得自己离射精还远得很,如果任由剑崎这样尝试,恐怕得闹到后半夜才能结束。他扶着剑崎的脑袋,事先知会一声给她,“让我来吧。”
他摆动腰肢,细细往娇嫩的喉管内顶,那里咬得极紧,随着剑崎的呼吸,一下一下夹着顶端,刺激极了。剑崎还委屈地抬眼瞪他,显然对他自作主张夺取主动权感到不满,就差张嘴抱怨了。
始捧着她的脸,还是给她解释了:“明天早上还有事,不能做到太晚,快点解决吧。”
剑崎起初迷茫得很,过了会还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交不足以让男友早早射精。她又羞又恼,耳根红透了,却也安静了些,甚至配合地往前逼近少许,以便始操得更深,即便尤其想吐也没有停下来。
她这猝不及防的行为,让始意料不及,阴茎猛地插入一个紧窄过头的地方,被柔韧的内壁狠狠一绞,他差点就要在那里面交代了,若非意志刹车,要是真的在剑崎的食道里射精,一定会让她呛得受不了。
不过,这也足够夸张了。
始下意识想要批评剑崎两句,但一瞧见她难受的表情和着急的眼神,顿时哑了火。他没多嘴,下半身却诚实地操得更猛,也不晓得是想要教训剑崎的鲁莽,还是心里揣着别的什么感情,总之阴茎如同捣药的杵一半,一刻不停地进攻着。
在半窒息的状况下,剑崎浑身都软趴趴的,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友摆布。始的进攻性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性器在脆弱的黏膜内驰骋,近乎粗暴地抽插着软绵绵的舌头,和湿窄的喉咙。
这种姿态近乎征服和掠夺,在每个角落都留下浓重的雄性气息,要始理智地评价,其实像是在欺负剑崎,把她弄得惨兮兮的。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顶多是一些细碎的呜咽,和破碎的音节。
难受肯定是难受的,毕竟嘴巴也不是性器官,没有那种摩擦就能愉悦的神经。但她也没有抵抗,只是抓着始的睡裤,倒像是在紧紧依赖他,避免被这汹涌的冲击给拍倒在地板上。
意识到这点后,始越发兴奋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高兴,就像是当时在警局把证物交给橘,被橘和广濑谴责“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后,又听见橘絮絮叨叨剑崎的努力一样,情不自禁地笑。
剑崎的大脑是空白的,差不多在始动腰的两分钟后,意识就被顶去九霄云外了。她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下半身随着始的顶撞,在地板上湿漉漉地摩擦,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此般刺激,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被支配。
如果她清醒着,肯定不乐意承认被侵犯嘴巴,居然还让自己兴奋。可是事实客观如此,她的小穴簌簌喷着水,阴蒂从穴内探出,摩擦着内裤,尽管不是直接被蹂躏,但依旧兢兢业业地给主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是一种纯粹的,出于生理刺激的泪水,把剑崎整张脸搅和得更狼藉。始喘着气,难耐地给她擦擦,捡回一点怜惜的感情,他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浊气,抽出半截性器,射在她嘴巴里。
与此同时,剑崎也颤了颤,迷蒙着高潮了,裤子彻底湿了大半。她瘫坐在地板上,在始的膝盖上趴着,低低地喘息,好一会才慢慢从疯狂中清醒,脸颊上的灼热也一点点退潮。
剑崎抹了一把脸,咽下嘴巴里的东西,一时还垂着头,呆坐着,没有更多举止。始不免担忧,伸手去扶她,关切道:“……你,没关系吗?我刚才失态了。”
才道了歉又要道歉,饶是始这种感情波动不剧烈的,内心也不由自主浮出一丝尴尬,他本来常识就相对缺乏,竟也不知现在做点什么合适。过了很久,他才听到剑崎的声音。
“我要刷牙了。”她又看向始,“而且还得再洗个澡,啊,糟糕透了……但是这会你不许进来了,否则绝对会没完没了的。”
“……你说得对。”始不自然道。
剑崎在一家寿司店打工,主要负责送附近的外卖。
他来打工三天,差不多送遍了附近的客人,今天看到一个陌生的地址,是个只会为偶像活动出门的家里蹲的邻居。相川始,本来这个姓名在他心中只会一闪而过,但在按响门铃,看见来开门的家伙时,注定了剑崎会深深记住这位客人。
说是人并不恰当。
可怜的外卖小哥脑袋是空白的,眼睛是直的,他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也不知道自己背后是在冒着冷汗,还是被凉风吹拂。他嘴里说了半句的,“这是您的外卖”,都没来得及说完,意识完全被眼前的生物占据了,身体凭本能运转,粗重地呼吸着。
绿色的、还是黑色的?没有轮廓也没有界限的形状,侵犯着意识,很多双不同形状、不同大小的眼睛由各个角度凝视全身。有一瞬间,剑崎以为自己变成了色盲、抑或是疯子,莫非我是开错了门,走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吗?为什么会看见这样的东西。
“怎么了,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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