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你这家伙……是在挽留我吗?”
“算是吧。”始压在剑崎背后,低声道,“我觉得,我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剑崎捂紧手机的收音口,凑到始耳边,既大胆又害羞道:“你要是再故意在外面蹭,我就和橘前辈说去看房子。”
她腿根处被磨得通红,还黏黏糊糊,有阳具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好受。但是更糟糕的还是空虚的内里,没有彻底得到满足,急需始插进去,粗暴地操干穴肉,推动快感直至高潮。
对面的橘久久没听见回复,不免担心:“怎么了,剑崎?”
“没什么……我只是还在考虑。”
始叹了口气,总算没再过分,那根性器重新送入甬道,一点点破开穴肉,剑崎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呻吟,眼球上翻,脚尖都绷直了,显然爽得不行。她在始无声的催促下,告诉橘觉得两人虽然吵架,但生活习惯都还可以,暂时不需要搬,再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
没有被人听见的不安,剑崎总算可以叫出声来,她呻吟得投入,又被始抱着咬住后颈,他一边抚摸,一边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始发现,她很喜欢身体接触,也喜欢被亲,喜欢被紧紧抱着,一摸到她的敏感点,小穴就紧缩得厉害,热情地簇拥着阳具。
他搂着剑崎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抓着她一条腿,把人翻过来,从正面再次进入。剑崎很快就像是藤蔓一样,细长的双臂缠上来,缠缠绵绵地上来和他接吻,小腿也勾紧始的腰。
始抓着女人的腿根,不断朝前摆动胯部,仍旧硬邦邦的阳具在花唇间进进出出,频率只高不低,也不晓得这家伙哪来野兽般的体力,又久又凶,搅得小穴汁液横飞,幸而剑崎的牛仔裤连同内裤早就掉在桌子边,否则要脏兮兮的重新洗。
甜蜜的雌穴和性器激烈地纠缠,唇瓣和舌头也同样紧密地交叠,相互舔舐、吮吸。在情欲的雨水下,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气息乱得,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唇瓣刚分开,又迅速黏在一起,空隙间还能听见剑崎胡乱叫着身上人的名字。
“始……嗯、唔啊!”
她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往上掀了一半,露出摇晃的左乳,虽然不大,但也随着冲撞,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抑或是腾飞的鸽子,不住上下抖动,被始捉在掌心逗弄,捏出横纵的红痕来。
剑崎耐不住,中间连续潮吹了好几下,弄得到处都是。幸而始知道她敏感,两人又爱在沙发上做,下面总垫着毯子。
外面天色已有些暗淡了,始才埋在小穴里射了,剑崎潮吹后累得要死,立马倒在沙发上喘息,她摸了摸小腹,竟隐约有些酸痛。
这是今天两人做的第二次,上一次是中午去蓝花楹吃饭回来后,他们在门口做的,剑崎被按在门上,都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吓得她不敢大声叫。始持久得吓人,一次差不多做个半个小时后才射,一天两次,做完剑崎下面都麻麻的,腿一直张着酸得走不动路,但第二天恢复了又想要,也是记吃不记打。
始抽出性器后,察觉有些不对,套前面沾上些淡淡的粉红,他问道:“你来月经了?”
“诶,是吗?”剑崎撑起身子去看,没开灯,室内有些暗,她又背光,当然看不清楚,“嗯——也该来了,我上一次还是在很久之前呢。好像有好几个月了吧。”
始皱皱眉头:“女性的生理期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也有不准的啦,像我这样的,迟个一个星期半个月很正常,晚来几个月也没什么。”剑崎挠挠头,“不过我觉得还挺好的,毕竟生理期很痛,也很麻烦,我才不想来呢,做事都不方便了。”
“是吗?”始总觉得还是不对。
这份不对在第二天就沉甸甸地变成了现实。
两人在家早早吃完午饭,惯例去蓝花楹帮工,一直忙到下午,客流量减少,才得到坐下休息的机会。虎太郎也在店里,找了个角落,开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正在完成他那本骑士题材的,天音拿着水彩笔画画,始在洗碗,剑崎抹桌子。
店里只剩下两三个人零零散散坐着,要么戴着耳机学习,要么和虎太郎一样工作。一片静谧和谐,随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的闯入而结束,他大概是和店里一个上班族有什么过节,上来就拎着那家伙的领子大声嚷嚷。
剑崎和虎太郎离得近,立即上前,一人抓一只手臂,试图阻止他,却被男人一巴掌粗暴甩开。本来他用的力也不算大,奈何不巧,剑崎小腹撞到旁边桌子的桌角,闷哼一声,双腿发软,慢慢滑落到地上。
那人还在大吵大闹,店里做作业的小女孩吓得抱着包缩在角落,连天音和栗原都着急地跑去拦人,想平息这场倒霉的闹剧。
在这所有人的注意力聚焦的关头,始心有不快,正打算出手解决,只是出柜台前,他多关注了剑崎一眼,立即敏锐地发现不对。只是随手一推的劲,怎么可能让这个生命力顽强的女人捂着肚子,缩在桌角这么久?
他快步走近,蹲下身查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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