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做,从她身后一次又一次地在小穴里抽插。他捏着女人柔软的屁股,大开大合,操干得很凶,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剑崎从他做爱的习惯里,猜到他蛮喜欢后入,还很喜欢揉自己屁股和大腿,每次做完上面都是印子。
垃圾桶里已经有一个打了结,满满当当的套了,他们精力本来就比常人足,上星期忙了很久,这段时间没任务,算是放假,两人差不多隔三岔五都在做,安全套直接用掉一盒。
“哈嗯……啊!”
正打得火热,剑崎胸前口袋的手机忽然响了,吓了一跳,打开一看是橘的来电。她扭头去瞧始,在他的默许下,还是接通。
“橘前辈,有什么事找我吗?”
“上次任务里你找到的那个u盘,技术人员在上面找到了重要的指纹,现在是最关键的证据。如果那家伙被成功判刑,你就立了大功了,剑崎。”对方声音中带着喜悦,“说不定你的卧底生涯能提早结束。”
“真的吗?”剑崎也惊喜道。
但她没来及开心多久,身后的顶撞就夺去了注意,始忽而深深埋入她体内,专门朝着脆弱又生涩的地方穿凿,以至于女人贴在桌子上的小腹微微抽搐,酸胀的刺激顿时涌上,哀叫顺着喉咙脱出。
“啊!”
“剑崎,怎么了?”
剑崎慌忙找补:“抱歉,我刚才太开心、嘶,脚趾撞到桌脚了,好痛。”
始又摸去她上衣里,去揉弄两瓣软绵绵的胸脯,剑崎但凡穿了两件及以上都嫌热,绝不穿内衣。他的手掌覆盖了整团乳肉,握住根部,又搓又捏,还攥着乳尖抠拨,灼热的气息几乎透过肌肤渗进身体,剑崎耐不住想喘息,又害怕让橘听见,只好咬紧下唇。
“事情还没有彻底着落,也不要高兴过头了,说不定会出什么变故。”橘嘱咐了一句,“但是,如果你真的立了打工,那我请你吃一顿大餐,怎么样?”
“诶?真的吗,谢谢你,哈嗯、橘前辈,我很高兴……呃!”
那根阴茎粗暴地刺在宫口,剧烈的酸痛在体内爆发,潮水沿着甬道直淌,剑崎下意识合拢双腿,却抵不住进攻的趋势,脆弱之处被肆意顶弄,只能握着智能手机,一边呻吟,一边发抖。她来不及挂电话,就这样尖叫着高潮了一次,随即腿都发软了,一点也站不稳。
“始!”剑崎扭过头,瞪了始一眼,轻声责备。
见此,始面上仍没什么波动,只是眼神中似乎隐隐有两份戏谑,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平时没多少恶趣味,却在这时捉弄她。莫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吗?剑崎想不明白,心乱乱的,紧张得不得了。
“怎么了,相川始也在吗?”橘敏锐地听见了。
没办法,剑崎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用刺痛将自己从快感中捞回来,再压着嗓子回答:“是啊,他在我旁边。”
“那正好,你们两个不是关系不太对付吗?我给你找到了一间租金合适的房子,就在这附近,也方便你搬。要不要过两天去看看,如果只是生活习惯有冲突的话,或许分开来住反而有利于你们加强联系。”
“诶?”
这边剑崎正和橘通话,始又不紧不慢把性器抽出,双手按拢她的大腿,阳具不朝花穴里顶,而是插入她腿缝间,在花穴外研磨。每次抽插,粗壮的阳具都会扎扎实实穿透花唇,操得穴肉湿漉漉直淌爱液,顺着剑崎的大腿滴落。
勃起而外伸的阴蒂尤其遭难,这枚小豆被故意碾轧一次又一次,一直蹂躏到肿胀,可怜兮兮地挺立在两瓣软烂的花唇间,一颤一颤,密布的神经引流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剑崎的小腹,以致热流横生。
阴户再次被激发性欲,内部却没得到满足,微张的甬道只有穴口被狠狠顶撞,于是穴肉轻轻抽搐着,无力地吮吸空气,仿佛能隐隐听见内壁不满足的啧啧水声。
“嗯、唔嗯……”
始一边挺腰操干,一边冷静地替她分析:“你搬走也不是不行,但是那里的环境不一定比这里好,遇上麻烦的房东也是个问题。而且,留在这里的话,你也可以有机会探究我的秘密不是吗?”
“始……”剑崎把手机朝下按,盯着始的脸,绯红的脸蛋上不自觉地露出微笑,“你这家伙……是在挽留我吗?”
“算是吧。”始压在剑崎背后,低声道,“我觉得,我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剑崎捂紧手机的收音口,凑到始耳边,既大胆又害羞道:“你要是再故意在外面蹭,我就和橘前辈说去看房子。”
她腿根处被磨得通红,还黏黏糊糊,有阳具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好受。但是更糟糕的还是空虚的内里,没有彻底得到满足,急需始插进去,粗暴地操干穴肉,推动快感直至高潮。
对面的橘久久没听见回复,不免担心:“怎么了,剑崎?”
“没什么……我只是还在考虑。”
始叹了口气,总算没再过分,那根性器重新送入甬道,一点点破开穴肉,剑崎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呻吟,眼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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