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稳,但剑崎做贼心虚,只以为他在嘲讽自己,心里越发羞愧,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她坐在椅子上,几乎坐立不安,双手拧在一起,低着头摆出受教的态度。
见此,始不自觉地把声音放柔和点:“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别人。下次不要被人怂恿做这种事了,她们不是什么你应该学习的对象,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没办法,虽然被打手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是总比说出去好。这样想着,剑崎深吸了一口气,把左手伸了出去,她看着始,给自己辩解道:“如果两只手都打的话,那就没办法写字了。”
“你说得对。”始并不是什么不讲人情的人,他接过剑崎的手,戒尺在她掌心压着,轻轻摩挲,像是在预警之后的疼痛,“看在认错态度很好,我今天只打你十下,但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啪”的一声,戒尺呼啸而过,剑崎的掌心出现一道嫣红的纵痕,她吃痛地小声抽气,本能地蜷缩手心,却又很快摊开,方便始继续抽打。这把戒尺大概两指宽,半臂长,是很柔韧的类型,打起来格外痛。
“如果你觉得自己受不了的话,可以分五下下次来。”始好心建议道。
剑崎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一点也不痛。”
始也不多说什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连着抽打两三下,尖锐的疼痛从娇嫩的掌心涨起,噼里啪啦沿着神经从手臂窜到大脑,她的手指微微抽动着,需得深深吸气以稳定气息,剑崎悄悄看始,他面上依旧淡淡,没什么表情,就像这事丝毫没有在他心底掀起波澜,竟引得她不知滋味
大概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始抽得很迅速,不多时,横纵的掌纹上层层叠叠是玫红的伤痕,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或者仅仅粉红,或者几乎发肿至熟红,胀起的地方色泽鲜亮,像玫瑰花一般,从中央扩散开来。
鞭笞声不绝于耳,伤口一次次被累积,不会磨平,只会更痛,甚至逐渐发烫,仿佛底下的血液也沸腾了。愈发沉重的呼吸间,剑崎指尖抽抽,光是曲一曲手指,都可能连带掌心刺痛。好像被什么根部由钢刺做的植物刺穿血肉,如果轻轻一碰,会有鲜血溢出来。
她也不想哭,但是不知为何,眼泪伤心地从眼角滑落,啪嗒一下,滑落到地板上。剑崎自己没反应过来了,被始先瞧到了,他停下动作,伸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汗水,柔声问道:“果然还是很痛吧?”
“……嗯唔。”
可怜的女高中生被不住膨胀的疼痛影响,头昏脑胀,面色绯红。她盯着始的脸,听着他意外温柔的声音,还以为搞错了什么,另一只手把脸上的泪痕一糊,委屈道:“其实我会听她们的,是因为我很喜欢你,但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始牵着剑崎的手,给她吹了吹掌心红通通一片的伤痕,又道,“先用创可贴贴一下吧。”
剑崎听始的话,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又觉得有些不对,她眼见始撕开创可贴,小心给自己处理伤口,心头踟蹰不定,脸上不自觉微笑起来。听了那话,相川老师只感慨了下,并未拒绝,那是不是——
“相川老师你……是和我一样吗?”
始牵着剑崎的手腕,凑过去,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两人都还是初吻,唇瓣再次贴在一起,也只是互相摩挲一阵,倒是剑崎先一步去舔开始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主动地缠绵上他的舌头和口腔。
许是热情被一口气点燃,剑崎不仅抱紧了始,还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去抚摸他的身体,比先前若有若无的引诱厉害得多。至于始,他只矜持了一会,就无从抵抗,双手跟着覆上剑崎的后背,摸索她的侧腰,背心被磨得皱巴巴堆成一堆。
天气热得厉害,汗水不住地淌,两个人的肌肤摩擦越发黏腻,以至欲望也越发黏腻,始的衬衫被扯开,剑崎的背心也从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也不知是谁先,两人吻着吻着就上了床,待裙子掀开,始看见的就是少女同样干净的下体。
她双腿间是少女特有的生嫩,阴户微微鼓起,两瓣软肉薄薄的,中央的缝隙被一条创可贴封印,其实压根什么都遮不住,边缘还有些耻毛漏出,显得格外下流。
“你是一开始就没穿……还是?”
剑崎捂着脸,什么都不肯说。
“你家里的创可贴都被浪费在这种地方了。”始叹了口气。
“但是真的很热啊,怎么能叫浪费,我用这个遮住了,不会有明显的痕迹不可以吗?”剑崎不理解,立即分开双手反驳,还歪着头看始,眼神真诚异常。转头想想,她脸红了红,双手去扯乳尖上的创可贴,一撕开,两粒嫣红的石榴籽就吐出来,顶在圆润的乳房上。
“虽然完全没有成功,可是我也很努力在学怎么引诱你。”她用上目线去看始,像是小狗一样可怜。
太糟糕了,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有这样的色气。一时始说不出来话,反应最大的是诚实变硬的下体。面对疯涨的欲望,他再次去亲剑崎的嘴唇,双手则不客气地去摸她鼓鼓的双乳,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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