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还想离啊?经验之谈,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然现在你还是正妻,享受着正妻的待遇,离了小三可就取代你的位置,替你花alpha的钱。我和我老公已经分房睡四年了,他在外面玩他的,我在外面搞我的,我们互不干涉,不也挺好的吗?”
这些oga绝大部分都婚姻上失利,嫁错了人,丈夫在外风花雪月,留下她们独守空房,只能搓着牌叼着烟,在聚会上大谈特谈alpha是一种多么动情不忠的生物……
不!
弗雷德里克猛地从回忆中抽身,他不愿意相信其余oga的谏言,不愿意相信奥尔菲斯出轨了。
等到明天吧,家不是还没在即将出发去音乐会的时候临阵脱逃吗?至少要等到明天,奥尔菲斯有了更加确切的出轨预兆,那时他再疑神疑鬼吧。
“抱歉啊,弗雷德里克,出版社紧急通知我去开会,他们打算把盗版发行商告上法庭,已经给我联系了律师,我必须立即前往。音乐会你自己去看吧,我让管家送你,我先走一步了。”
哈哈。
他在妄想什么?
第二天下午,作曲家满怀期待和些许不安,收拾好了仪容仪表,把那张音乐会的门票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就看见家神色凝重地闯了进来,告知了他自己有急事,不能陪他一起参加音乐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弗雷德里克脸上的表情在笑,实际上内心已经波涛汹涌,被失望的洪水巨浪攻陷了城池,变成了一片废墟。
他在妄想什么?妄想奥尔菲斯是真的爱上了他,妄想这段感情可以天长地久,妄想自己真的有什么可取之处,可以让一个年轻优秀的男人对他无法自拔?为他守身如玉?
“……好。”
明明痛到心如刀绞,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温和的点头同意了alpha的安排。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你也抓紧时间吧。”
家的身影消失在大门,随着门扉紧闭时发出的一声轻响,面带微笑的弗雷德里克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那张音乐会门票,一点点撕成了碎片。
“克雷伯格先生,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应该出发了……您在撕什么?”
门再次被推开,管家携佣人出现在门口。
“没什么,一张塞到我口袋里的无聊广告卡片。我们快走吧,我等不及要去观看盛大而隆重的音乐会了。”
他随手把那些撕碎的纸片扔进垃圾桶,优雅的背着手走了出去,坐上了出行的轿车。
管家和佣人对视了一眼,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弗雷德里克看上去很平静,很淡然,神情中带着几分忧郁、疏离和破碎,和平时一模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但他们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好像作曲家只是看上去很平静,实际上已经快爆炸了。
“你们在磨蹭什么?快出发吧。”
还是坐在车上的人焦急的催促,才使得二人回过神来,他们赶紧抛下了杂念,遵从主人的指示,带着作曲家驱车驶向了目的地。
“诶呀,我把票落在家里了。”
车开到一半,后车厢的弗雷德里克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惊得坐在前车厢的管家和佣人立马回头看向他,不过正在开车的佣人马上记起自己开车要看路,又把脑袋转了回去。
“什么?可是……我们再回头去取票就来不及了啊。”
“没关系,大不了迟到一会儿,我们掉头吧。”
“不行。”
佣人和管家想都不想就异口同声的否认了他的提议。
“哦?”他故意拖长了音,懒洋洋地问:“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主人临行前,把他的票给了我,就在这里,所以我们没必要回去。”
管家居然真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票,弗雷德里克接过一看,嘁,是真货。
“是吗?不愧是奥尔菲斯,做事……总是这么让我放心。”
见他放弃了,管家尚且还能做到面不改色,不露破绽,佣人则明显松了一口气。
弗雷德里克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默不作声的打开了车窗,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张票子,头靠在车窗上,装模作样的打量着门票,突然,他手一松,门票顺着风刮出了车窗,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吓得正在开车的佣人一脚踩下刹车,车子缓缓减速,停靠在了路边。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作曲家还坐在原地淡定的感慨,连头都懒得回一下,看都没有看一眼。管家则雷厉风行地下车,顺着门票的方向追出去了,留下他和懵了的佣人共处一室。
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沉寂,似乎是不想气氛太过尴尬,还是想和老板娘搞好关系,佣人弱弱的先开口了:
“夫人……不……克雷伯格先生……”
弗雷德里克不喜欢别人叫他德罗斯夫人,所以佣人只会在私下里称呼他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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