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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一遍遍说着喜欢他,爱他,可是他究竟喜欢的人是他,还是他这张脸?

说实话,奥尔菲斯就不是一个能给人安全感的伴侣。精于算计的家编起谎话来天衣无缝,曾经就装的表面上对他有意,实际上只是把他当实验体。跟这样撒谎不打草稿的骗子待在一起,不管对方展露的多么含情脉脉,都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或者其实他早已变心,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如果有一天这份感情消失了,奥尔菲斯不再爱他了,那身体残缺的他、无处可去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他们阶级之间的绝对差异让alpha就算出轨背叛了他,他也毫无反抗的手段和办法,可能不久后报纸就会报道出一则消息,那个德罗斯公爵与身体残缺的前妻离婚,前任妻子净身出户,没带走一分钱,而公爵立马迎娶了新的oga作为妻子。

不,别想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还能离开奥尔菲斯吗?未来十年,就算alpha不爱他了,出轨背叛他了,他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弗雷德里克感觉胃部沉重酸痛,脑袋昏昏沉沉,光是想象到奥尔菲斯可能会出轨的画面他就感到很不舒服,没注意到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如同鬼魅般溜了进来,从背后慢慢靠近了他。

不久前还把他嘴唇咬出血痕的人此时又好像无事发生过那样,从背后出现抱住了他,黏黏糊糊的与作曲家亲在了一起。

满腹心事的弗雷德里克与爱人唇齿接触的一瞬就沉浸在了这个吻里,忘我的深吻了一会儿,却越是与奥尔菲斯的肢体接触,感受到对方的炙热的温度和吐息,侵占性的深吻和动作,越发感到不甘,于是别扭的躲开了这个吻。

“奥尔菲斯,我有点不舒服,我……”

弗雷德里克心烦意乱的想要抽身离去,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家产生亲密接触,甚至不太想看见他,只想要独自待一会儿,却又被alpha无视了抗拒是意愿,强势的按倒在床,热烈粗暴的吻了上来,他越是挣扎着扭头想躲开,就被对方越激烈用力的按住手腕和后脑勺,吻得越来越深。

空气中逐渐蔓延起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奥尔菲斯鲜少会如此直接失控的释放信息素,只有在他情难自抑的时候才会如此。这预示着又一场性事即将开始。

昨天晚上两人刚刚温存过,按照医嘱应该至少再等两天才可以行房事。奥尔菲斯一直都严格遵循医嘱,有的时候弗雷德里克想要,暗戳戳的勾引alpha,故意投怀送抱,带着恶意去亲吻alpha的嘴角,他都能坐怀不乱,守身如玉。今天这是怎么了……

易感期。

胳膊上莫名出现的针孔,一向情绪稳定的人突然变得失控易怒起来,加上好似失去理智的掌控,如同泄洪般爆发的信息素……似乎只有alpha易感期可以解释了。

明明自己与奥尔菲斯已是夫妻,对方却从来没要求过他为自己解决过易感期时的难耐憋闷,一直默默地在打抑制剂独自承受一切……自己甚至从来不清楚爱人的易感期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叹了口气,暂时放下了内心深处的迷茫与不安,不再挣扎,反而顺从地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鼓励的抚摸着alpha的背脊,任凭对方剥光了他的衣服,把手指粗暴的插进他的穴口里搅动,没耐心的随便扩张两下就解开裤带,像个野兽那样把自己的物件塞进那粉嫩柔软的小洞里。

嘶,疼,好疼。不过做爱时他一向很痛。alpha的尺寸太大,他的穴又太小,每次结合时,无论奥尔菲斯怎么耐心为他扩张,都像是让大货车通过火车隧道那样堵塞。他只能倒吸一口凉气,尽量放松自己干涩紧致的穴,努力吞咽对方的性器,忽视下方一阵阵撕裂的痛楚。

弗雷德里克不顾体内还插着对方的东西,不顾稍微动一下就疼的他眼前发黑的疼感,也想支起上半身,去吻一吻爱人的嘴角和眼睫。

正是因为这个人是奥尔菲斯,他才愿意忍受疼痛,用宛如自残一样的忍让包容来尽力帮助对方从易感期的折磨中好受一些……但预期中,爱人的缱绻爱意的吻没有落到他的唇上,反而失去理智的alpha直接掐住他的腿根,不顾小穴内尚且生涩干涸的内壁,没有半分留情地直接进入了正题。

“别!奥尔菲斯!别……”

巨量的痛感如同海浪般席卷而来,如同他们初夜那般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招架,但家却不似那晚那样温柔体贴。

“啊!啊……好痛,好痛,轻一点,奥尔菲斯,轻一点……”

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很快捅出了血,却骑在他身上的人好像没看见交合处涌出的红色液体和他断断续续的哀求和呻吟,就着血液润滑了甬道,让干涩的内壁湿润了一些,反而进得更深、更重。

这才是真实的alpha在易感期与oga交合时的行动与反应,甚至大部分alpha不在易感期时也是如此与他们的伴侣做爱的。暴力、无情、无法沟通。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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