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坏,如何吃到小狐狸?”赵北逸箍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在自己怀里上下起伏,鼓胀的龟头撑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时而撞上花壶深处的敏感点,时而顶到柔韧紧闭的宫口,爽得他浑身舒畅。
“我需要磨墨。”代青并未看他们交欢的画面,径自铺开红纸,显得极其认真。
赵北逸看到他胯下的隆起,看破不说破,“等等,这就来了。”
“润笔。”代青将干燥的毛笔放入瓷碗中,推到桌子边缘,“别碰倒了。”
“那你得叮嘱娘子,让她不要乱动。”赵北逸如此说着,将玲珑压在椅子上开始用力狠操,将她的宫口操得松软,将她的呻吟撞得破碎婉转。
“轻点呀……啊嗯……啊……”
随着一声销魂悠长的吟叫,赵北逸恰好撞开宫口,被紧窒的穴肉勒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来抑制射精的冲动,就连身后的代青也深吸一口气,在弥漫的香气中艰难地压制内心的欲望。
书房中安静片刻,赵北逸抱起玲珑的身子,来到书桌前,“这桌子有点高,你帮忙接住。”
“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歪了歪了,再过来点,别浪费太多。”
玲珑迷迷糊糊听到两人的交谈,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正经事,直到粗长的阳根再度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大张着腿,翕张着花穴,不断流出蜜水。
“你们……你们又在干坏事……”
“这怎么能叫坏事?”赵北逸稳稳地托着她的小屁股,邪笑着咬住她的耳尖,“建文说要清水磨墨,叫了你半天不应,就只能用花水来试试了。”
“花水……磨墨?”玲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再看到代青从自己腿间拿走一碗清澈的水液,还用毛笔搅动几下,当即被吓得浑身一颤,“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可惜炸毛的狐狸还没蹦跶起来,赵北逸已经露出委屈的神色,用她的手按住湿漉漉的性器,“这是建文的主意,又不是我的错,你不打算继续补偿我吗?”
代青淡淡瞥了他一眼,收回眼神,继续用清甜的花液磨墨。
“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弄了一次吗?”
“我还没射呢,而且就算射了,也只是一次。”赵北逸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正经地胡说,“先前我在外剿匪,足足两月未能见你,若是按照每天七次计算,你还欠我四百多次。”
“四百多次……”玲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那得不吃不喝欢爱一个月才能补上,岂不是坏掉了?”
“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弥补一下。”他看她可爱得紧,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什么方式?”
“为夫想好了再告诉你。”他把她放在软塌上,将怒张的阳物对准穴口,“娘子,你看我的大宝贝是不是变长了些?”
她闻言低头一瞧,暗暗咽了口水,“好像,好像是变长了……比色和尚的还长……我吃不下去怎么办?”
“怎么会吃不下?”他对她怔愣的神情感到非常满意,“那个贼和尚还没勃起就是大家伙,我怎么甘心输给他!刚才你已经吃了一大半,要不再试一试?”
“试一试?”玲珑像是被他说服了,缓缓拨开自己的花唇,露出殷红细小的穴口,“你,你慢点进来,我想看看能吃下多少唔……”
赵北逸忽然堵住她的红唇,大舌粗鲁地闯入她的口中,攫取甜蜜的津液。
他真的爱极了她纯真淫荡的模样,恨不得被她榨干、死在她身下。
“北逸唔唔……进来……”
她被吻得情动,小手胡乱地抓住硕大的龟头,发现她的一只手都握不完。
“想看……想看小狐狸吃掉……大棒子……”
“……好。”他恋恋不舍地轻舔她的唇角,垂眸看到她白嫩的手熟练地揉弄暗红色的性器,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愈发兴奋,“娘子快吃进去,全部都是你的……”
“嗯啊……都是我的……”她抬起腿圈住他的腰腹,放松身体,一点点把粗长的阳物吞进穴中。
鹅卵大的龟头先是撑开玫红微肿的两片蚌肉,顶开肿胀的花蒂,逐渐把穴口撑得严丝合缝;茎身稍细,缠绕着两条鼓胀的青筋,一寸寸地没入她的身体里,很快被收缩的穴肉贴合、绞紧,不肯让他轻易退出。
“啊……到花芯了……”玲珑娇吟着软倒在他的臂弯里,柔软的红唇触碰到他的侧颈,忍不住咬上有力跳动的颈动脉,用虎牙轻轻碾磨,像是要咬破他的血管,又像是挑逗他的理智。
性命薄弱处唯有她能够轻易接近,也只有她能够让自己臣服。
赵北逸性感难耐地闷哼一声,大手揉了揉她的臀肉,“娘子,还有很多在外边。”
“那就,那就都进来啊……”
书房持续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浓郁的香气溢散而出,惹得管家红了脸,转头看向上官连云,请示他们是否需要敲门。
“不了,我先去洗浴一番。”他已经能够平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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