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一批,我也给你使绊子。”k3说的毫不客气,容君却更委屈了。
“那t50才几天就已经是蓝衣了,我也不敢惹他啊。”
“你还真以为他是靠自己训练当蓝衣的啊,”k3都忍不住嗤笑,“咋了,你以为靠训练攒学分呢?他呀,是走了捷径,被老板走了后门了,不过要说老板也应该走你这种小美人的后门啊,是不是?”
“你是说,他……和老板?不会吧,他怎么能认识老板呢?”
“你真傻还是假傻,你只要报名考核不就能看到老板了吗,再主动一点,说不定啊,老板能直接拉着你回五楼呢。”k3说完就离开了。
容君却陷入沉思,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上次池一的话还在耳边,不踏踏实实训练,光靠年轻的身体,他一定会和六楼那个人一样的。
医务室里非常忙,k3忙的脚不沾地,他负责白天,k4负责夜里。
“嗷嗷嗷……”隔壁床的黄衣学员因为菊花被玩裂了,刚做完缝合手术,现在拆线疼的吱哇乱叫。
“好了,别叫了,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你后面还要好好养。”k3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用纱布继续塞在里面。
黄衣学员一脸委屈,“我想赚钱……”
“别想了,”k4打断对方,说道:“要不是你自己贪婪,也没恢复好就急着要玩双龙入洞的,能被客人操成这样?”
黄衣学员很无奈,但也只能认命,万一那里彻底废了,可是连出台的资格都没了,只能做杂役。
容君看到他委屈的样子,倒是也能有点理解,安慰道:“学长,你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能赚到钱的,先好好养着吧。”
“唉,谢谢啦小学弟。”那个黄衣学员只能苦笑道。
“好了,你也养五天了,别赖在这占床位,回去好好上课吧,可别再来医务室了。”
“嗯嗯,麻烦你了。”容君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医务室。
“k3,这小家伙有点意思啊。”那黄衣学员道,“听说还是个名器?”
“枪打出头鸟,不算是好事。”k3头也没抬地在一群档案上写写画画,似乎对一切都没有兴趣。
……
五楼的卧室里,正上演一出激烈的床战,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左易粗喘着气,t50则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两具身躯相贴,热火朝天的交织在一起。
“老板,哦哦好舒服,再深一些,嗯哼~”t50动作生涩,但叫声却越来越骚气,明显是不肯放过巴结老板的机会。
突然左易停了一下,手表闪了两下红光。
“老板,怎么了?”t50低沉的嗓音带着情动之后的沙哑和性感。
可明显左易已经没有什么性趣,他拔出自己的硕大阴茎,推开t50。
“你先走吧,他们会带你去洗漱。”左易冷漠道。
t50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不满,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轻声道:“老板……那我什么时候再过来?”
左易没有看他一眼,赤身走入了卧室旁边的书房里,书房的地上有一个少年正跪在,他身上束缚着麻绳,眼睛也被蒙上。
左易的靠近显然让他十分兴奋,迫不及待仰头,刚张开嘴巴,便被站着腥味的肉茎堵住了喉咙。
“徐董,我当然知道您的意思,”左易接起电话,突然一个挺腰,肉茎深深插入少年的喉咙,让他差点窒息,可左易却一下子抓着他的头再次狠狠顶了进去,不让他退缩。
“可他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儿子,我们也不敢收他啊,万一哪天您老又后悔了,那我们岂不是帮您背了锅?”
左易的眼睛多了一丝冷意,“这可不是钱的事,徐董,您就算撤资也有的是人愿意投钱,我担心的是这事万一传出去,您的声誉也受影响啊。”
少年的口水从下巴一滴一滴流到地毯上,明显能看到他的喉咙被撑满,甚至能辨别出龟头的形状,可左易却一下又一下,撞得更深更重,完全看不出他正在与人联系。
“徐董,大家不是瞎子,他这张脸长得和您那可真是一模一样,怎么,您就真的希望仙门的男妓里有个年轻的你吗?”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大声的呵斥声,随后电话一下断了。
“哼,老东西,比谁都精!”左易放下电话,胯下的少年还在努力吞吐着,似乎那条巨蟒一样的阳具是美味佳肴一样。
t50已经被带去洗漱了,左易从来不把这些男妓挂在心上,都是一些为仙门赚钱的奴役罢了,他们想从身为老板的自己身上捞点好处,而他也正好消遣一下,只是任谁来都毫无滋味。
看着卧室的大床上,那凌乱的床单,他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涩,一开始是酥麻,后面是一阵刺痛,好像本该只有一个人配在这张床上与他欢好,各种各样的画面都密密麻麻地从脑海中跳了出来。
他发泄一般从地上捞起那个少年,然后将他仍在床上。
“老板,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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