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静奴一副兴奋的样子,就连僵硬的脸也躁动的往上翻腾,嘴角水壶盖开了一样。
比在电梯里和风奴做爱的样子都要激动,宁白俯视她的样子,越来越顺自己的心。
变成一个可爱的性奴了捏,滴蜡的样子,身体里的放肆冲破出来。
似乎是在报复以前不知道,而被洗脑成公共的厕所,现在主人不仅不会让她被别人凌辱。
还会奖励眼前的性奴,供给给她玩耍。
蜡油呲呲的响声,比最动听的音乐,都要令人销魂。
原来做主人,不,做主人奴隶的主人,算是吧!
每次可爱的龟头烫的上下抖动,最光亮的地方,从紫色变成紫红色。
里面滚烫的血液,带着脉搏加速的奔涌,往外几乎要爆炸决堤。
静奴的手握紧了他的肉棒,把耳朵凑到风奴嘴巴那里。
烫的呻吟哭喊的喉咙,发出比叫床声更动听的旋律,自己还真是一个大变态。
压抑的嘶吼,带着喷出的热气,在静奴耳朵边吹过。
里面带着不甘心和藏不住的呻吟,疼痛里要迸发出舒服爽,爽的要死。
静奴忽然咯咯笑起来,这个游戏以前从来没玩过,原来这么好玩。
椅子上的男孩,嘴角流出要瘫软的诞液,满脸的痛苦包裹着快感。
抑制不住的扭动并不强壮的腰身,四肢想抽出来,又被牢牢钳住。
这种香艳的画面,静奴下身都湿了一片,粘稠的淫水从外翻的蜜穴里涌出来。
下面水滴状的淫液拉扯着拉出粗壮的糖丝,粘在大腿根部,顺着皙白有光泽的皮肤往下流。
丰腴的大腿虽然没有宁白的粗和饱满,大概是因为做的太多了,身体消耗太大。
不过也算饱满了。
此时,大铁椅子上,风奴龟头已经被蜡油完全包裹住,除非他用力尿出来。
才能冲破不停往下滴的滚烫液体。
而白色的精液,在已经堵住了出口,在里面积蓄起来。
因而涨得龟头更大了,比之前在电梯里还要大一圈。
就连方才淋上去的蜡油也撑开了,露出裂缝。
可是源源不断的红色蜡油,一层一层的覆盖上去,静奴特意盯着他的脸。
不停的试探,滴到那里,他脸上的表情更加销魂。
一根蜡烛都快要用完了,静奴也要笑的嗓子发干,脖子累的发硬。
才发现滴进去马眼里面,铁椅子上的风奴,脸上的肌肉最扭曲。
眉毛要上到额头上去了,眼皮在湿润的眼眶下一秒抖动五次的震动。
呼吸更是带着胸口起伏,促织粗重的气息,喷薄在静奴的一边侧脸上。
他俩玩的似乎很开心。
静奴忽然手指不顾蜡油的滚烫,用拇指和食指掰开风奴的马眼。
本来已经被撑开的马眼,现在变得更大了,仿佛漏斗一样。
他恐惧的想要躲开,扭动腰肢,蜡油滴进去马眼里。
风奴觉得自己要废了。
那之前赚的钱还有什么意义,为了被玩废了以后再被女友嫌弃吗?
然后看着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搞。
看着自己女朋友,满足的骑在别的男人身上,屁股啪啪的撞击别的腹股沟。
一脸满足,舌头伸出来舔其他男人得屁眼。
风奴就是一阵崩溃。
“姐姐,不要……风奴可以都听你的,不要……不要滴进去……”
他快要崩溃了,讨好的求饶。
到最后,嘴巴主动上来,含着静奴的耳垂,谄媚的吸吮。
“那你能不能可爱一点,就当我是你女朋友,这么认生……姐姐可是很生气哦!”
宁白操控着静奴,说出嗲声嗲气的话,这句话让风奴直接石化了。
不仅仅是上半身,下面的大肉棒也崩开蜡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
是要情趣吗?
绑在椅子上玩情趣,风奴要哭死了。
可是不说鸡吧就要废了,想想自己女友被别人搞,风奴就不甘心。
一狠心。
“姐姐,不要这么粗暴,风奴都听姐姐的,风奴最喜欢姐姐的胸部了!”
“呲……”
蜡油滴进去一滴,他马眼里像插进去刀子一样,屁股里捅进了滚烫的铁棍一般。
整个腰身弹跳起来。
“这一句,太猥琐了,重来!”
静奴不满意抖了抖手腕,蜡油又要快快的滴下来,如同导弹一样钻进去爆破。
铁椅子上的风奴眼角射出泪滴来,太猥琐了?
这不是故意要玩死自己吧!
绑在椅子上s,要人家用恋爱的口气,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到一个下头女。
要人在s椅子上装恋爱。
呜呜呜……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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