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卖屁股了,原来是被年少时暗恋的人包养了。”
“怎么?她没嫌弃你鸡巴废了?你能给人家幸福吗?”
时哲的目光又仔细地落在少女的身上,“真漂亮啊,我看这姑娘家里条件也蛮好的,你早说嘛,早说我当年就把你卖给她咯。”
“咔!”
这是拳头碰到骨头的声音,时星河一拳打在时哲猥琐下流的表情上,“时哲你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时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并未恼怒,他仍旧得意地看着自己满脸怒意的儿子,“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玩废了的婊子,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个几把套子取悦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他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你心爱的姑娘知道你被马操过吗?知道你当过公厕肉便器人尽可夫吗?知道你……”
时哲慢慢停顿下来,然后又盯着时星河的眼睛无声道,“曾经干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吗?”
“够了!”
青年眼睛发红,神色痛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夜晚,幼小的孩童躲在柜角的阴影处,男人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影子在光的反射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们向他扑来,势必要将他活埋,“日他奶奶的贱货,婊子生的东西,跟你妈一样下贱。”
“你妈是个卖逼的妓女,你是个卖屁眼的骚货。”
“夹那么紧,真他妈骚,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
这样的话时星河听了很多,有来自陌生人的,也有来自亲朋好友的。
他们平日里是伪装成人的绅士,彬彬有礼。
他们有的孩子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露出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下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春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
也有爱玩弄人心的假意对他好,扮演着救世主的身份,享受着他的依赖,然后在收获他那信任的目光时毫不犹豫地将他如垃圾一样丢弃。
“时星河,你天生就是当鸡巴套子的命,你怎么敢奢望爱啊。”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此缠绕在他的身边,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
烫金的名片静悄悄地躺在餐桌上。
男人离去时高高在上的笑容似乎又在眼前出现了,身材单薄的青年落魄地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似乎刚刚的那一番交锋已经让他的生命消失殆尽。
“二十万还是去睡一觉,我想你分的清楚。”
日暮时分,提醒他去接人的闹铃如期而至,时星河抿了抿嘴角,望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神色平静,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扯了扯嘴角,镜中少年便笑了起来,这一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
“走吧。”他自言自语地走到门前,将外套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套在身上,再次抬头,又是那个看起来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酷哥,“该去接小瑜儿了。”
明明已经过了处暑,日子却愈发炎热起来,少女上半身粉色紧身短t,露出漂亮白皙的马甲线,下半身浅蓝色的牛仔裤,怀里抱着几本书,正在和旁边的同学说说笑笑地下楼。
她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时星河,小姑娘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惊喜地向他跑去。
“你怎么那么傻,站在太阳底下。”
身形纤长的青年微微张开手,接下了少女的拥抱,他微微低头,看向满脸笑意的小姑娘,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方才站在她旁边与之亲密交流的那个男生。
“小瑜儿,刚刚和你聊天的是你的同学吗?”
“嗯?”白瑜接过青年早已准备好的凉水一饮而尽,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时星河说的对象,就看见对方竟然在看着自己,“是我学长啦。”
她一面向学长挥挥手,一面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时星河的手,“阿星你别误会,学长他人很好,对我们都很照顾的。”
“嗯。”
白瑜刚刚从空调房里出来,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凉意,她牵着青年的手,事无巨细地分享着自己的日常,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时星河没有血色的面孔与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刹那,“很好的学长”突然露出的诡异笑容,以及那句无声的——
抓到你了。
乌云不知何时笼罩了天空,太阳被迫隐匿于白茫茫的一片,天空开始由月亮主宰。
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透过干净的窗户倾泻而下,落在熟睡中的青年的脸庞上。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哪里还像个人?”
“抬起头来,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看不清的人脸,没有窗户的囚牢,锁死了的房间和腥臭腐朽的他。
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青涩的身影,吻痕与鞭痕布满了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孱弱苍白的身子,自称主人的男人慢慢向他靠近,他的脚步慢条斯理,却每一步都踏在少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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