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过拉文克劳世家小故事的赫德森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他向尤多拉问道:“咱学校还有图书馆呢——咱俩去顺路吗?”
尤多拉的白眼将翻未翻:“不。图书馆在五层,炼金术只用走到二层。”
羊皮纸在百忙之中毫无情感地哈哈笑了两声。
卡米拉也适时插话:“指望不上你,哼哼。真巧我也要去图书馆,我的如尼文翻译作业还指望图书馆的大辞典和高级魔文翻译呢。”
上学以来从未去过图书馆、书籍基本全从家里翻的奥利凡德先生颇显遗憾地一吐舌头,继续塞着吃到一半的三明治。
安格斯最终也能没说出他已经认识路了,只得接上卡米拉的话,顺便了解些课程:“如尼文?你在学弗萨克还是弗托克?”
“弗萨克。弗托克就好学了。”提及爱好但着实有点困难的学科,卡米拉罕见地表现出了一点沮丧。
赫德森在早餐期间才与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新朋友探讨过生活差异,此时也第一个识破安格斯的询问意图:“你学过?”
“jeraehwazwylo”安格斯说了句简单动听的鸟语。
“gallop,gons!”卡米拉的声音突然提高,不只是还在迷茫中的其他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迫不及待地向前探了探身子,“亲爱的你今天必须在图书馆教我弄完我的翻译。”
“亲爱的~”赫德森还没学完就被一个静音咒定住嘴巴,他只得一边无能狂怒一边扒拉了一口饭。
安格斯点点头,他早在问出来了时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他答:“当然。唔……你如果想学得深入一些,可能得先学挪威语和古英语。”
卡米拉徐徐收起魔杖,啜饮红茶一口方才接话:“我会古英语,学弗托克文的时候学的。今年开始学古弗萨克文我才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挪威语难吗?”
“不算难,我觉得。”一提起学语言,安格斯就想起他在德姆斯特朗上学第一年,回到宿舍就得跟室友互换语言说话的痛苦回忆,扁了扁嘴。他打算先试试卡米拉的天赋,“kanduforst??”
卡米拉听罢,下意识啊过一声才意识到他刚刚说了句挪威语,兀自低声重复了一遍这熟悉又陌生的发音,她试探道:“这是问我……听明白了吗?”
安格斯点头,夸赞道:“很有天赋,卡米拉。”
卡米拉骄傲地抚上自己胸膛。
自己给自己解了咒的赫德森偷摸吐槽:“你怎么会还会这个。”
安格斯当然听到了,他如实回答:“我是挪威人啊。”
赫德森一噎,无可置疑,随即又好奇心作怪:“你还会什么——”
“还有德语和芬兰语。意第绪语只会听,法语和意大利语会说一点点,大概够见面聊聊天气用。还有半年前在和褚小姐学华语——那个太难了我到现在都还没什么头绪。”安格斯一五一十地讲。
赫德森掰着手指头一算,使用了一些不太文雅的麻瓜感叹词:“我草,九种啊。”
“不是十种?”尤多拉看起来很想给赫德森的脑壳上来一下子。
赫德森又掰了一遍,恍然大悟:“是十种,我把英语和古英语算成一个了。”他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语重心长,“你再多会一个,我的手就不够用了。”
“严格来说,只会四种。”安格斯纠正,并且示意他的严格指听说读写都熟练。
“捡到宝了。”卡米拉很是安详地靠在了姐姐肩上,半点不再为明天上午就要交的翻译作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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