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他的手慢慢收回,最后紧紧握在手中。
傅沝正式上任是在第二天,执行总裁依旧被ceo管理,某种意义上似乎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安安稳稳顺风顺水的又过了些日子,腾跃公司很大,两人几乎没有打过照面,安木洲几乎忘掉傅沝的存在,直到年会上二人再次相见。
下面提交的策划是面具舞会,安木洲觉得有趣也就通过了方案。
年会地址定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楼。
安木洲原本只是在一旁吃些点心,听着请来的弦乐队演奏。
一曲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眼前,“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灯光下那人金色的头发绚丽夺目,衬着他白色的礼服越显英俊,哪怕带着面具,也不难想象他帅气的面孔。
安木洲听着声音有些陌生,似乎是他曾经不熟悉的人,但为何要请他跳舞?
四周慢慢围过位带着面具的女员工,安木洲有些手足无措。
在某些时候,安木洲还算有些社恐。
“抱歉……”那人缓缓站直身子,收回了邀请的手,“有些唐突了,第一次邀请别人,若是让你觉得尴尬,很抱歉。”
“没什么。”安木洲见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从一旁递过个蛋糕问道,“要吃吗?”
“额谢谢。”那人接下了递过的蛋糕,见围观的人群散开,他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刚刚……”
“没事,只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女伴,而是要来找我呢?”安木洲有些好奇。
那人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两侧的耳朵变得通红,“说出来可能感觉有些自恋,但是刚才好几个我知道暗恋我的同事邀请我,我没有那方面的打算所以也没有答应。只是一直被追着有些烦,就想找个舞伴应付一下。”
“那怎么不去找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安木洲接过侍者送来的酒杯,轻抿一口问道。
“我……高中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找了个女孩子挡枪,后来那个女生……被她们逼到退学了。”
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安木洲有些不好意思,便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问道,“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啊……”那人愣了愣,随即笑道,“好。”
“不可以。”
那人手还没有搭上,一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直接插进两人中间,将安木洲直接拉走。
“你干什么?”安木洲语气有些愠怒,但架不住傅沝手劲更大。
“嘘,舞会又要开始了。”傅沝将手环到安木洲腰间,微微用力收紧把人带到面前。
“傅沝你……”安木洲生气的扭着手腕,想要从傅沝手里抽离,还不忘看看身后被扔到一旁的某人。
“不要乱看哦。”傅沝侧过身挡住了安木洲的视线。
音乐响起,舞池里众人都开始翩翩起舞,傅沝揽着安木洲的腰,强行带着他跳舞。
“你又犯什么病?之前既然走了,你现在又过来纠缠是什么意思?”安木洲心底烧起一股莫名火。
傅沝眼神一暗,随即又挂上了不要脸的笑容,“洲洲的意思心里有我?”
“我什么时候说了?”安木洲脚下报复似的踩着傅沝的皮鞋。
“洲洲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傅沝装傻道。
“你……”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一顿,随即脸色涨红,“傅沝你!”
“洲洲要小声呀,小心被别人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跳舞,怕是会引来许多人的目光吧,万一有人认出我们安总呢?”
安木洲不知道今夜是何时入睡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搅乱了他的心。
明明……只是个不过几面之缘的流氓,为何总是轻易在心底掀起波澜?
仿佛有无数只手将他拖入梦境,抬眼看到的便是傅沝那张放大、带着些许挑逗的笑容的脸。
“傅沝……”
“嘘。”傅沝伸出食指抵在安木洲的唇上,少年嗓音杂糅着些许低沉的魅惑,“这么久过去,你真的不想我吗?”
“洲洲,你真的讨厌我吗?”傅沝蛊惑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带起颤栗。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深入衣摆,在脊背和小腹上游走。
“洲洲,你喜欢我。”傅沝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的身体没有抗拒我……”
冰冷的细藤挑开下身遮挡的衣物,在后穴不断试探,慢慢顶入。
傅沝像是朵曼陀罗,在他语言的攻势下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早已丢去,四肢被巨大的藤蔓缚束,扯成大字悬在空中。
面上不知何时凭空现出一面水纹明镜,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白皙的四肢缠绕着碧绿的藤蔓,小臂高举在头顶,肌肉的线条清晰,大腿拉开,埋藏在股缝中粉嫩的小穴不断翕张,几丝细小的藤蔓深入,将穴口拉开。
不知哪根小藤上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抵在穴口,被翕张的动作顶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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