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停下……”
傅沝像是魔怔了,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安木洲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哪怕现在能由他任意折腾的局面也是因为替自己挡酒才带来的。
但是他就想要看着这个平日高冷的男人一次次求饶的模样,方才乖巧任人摩蹉的样子还不够,他还想要看着傅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求饶的模样,那种破碎感更能挑动他的神经。
更何况在两人上床之后,傅沝已经料到第二日醒来后安木洲的反应,或许这是两人唯一一次做爱的机会,他才刚爱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以后却再也尝不到。
傅沝又变着花样刺激这傅沝,让他乱七八糟喊着一堆称呼求饶。
单方面的凌虐后,心满意足的傅沝才对着安木洲的脸射了出来。
抱着满身红痕,连眼皮都的抬不起来的安木洲进了浴室,这一次细心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拂过每一处他留下的红痕,最后又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才将人抱回了已经处理好的床榻上。
第二日安木洲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宿醉后剧烈的头疼,还有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袭上头来。
安木洲躺在床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流出。
他恨不得自己喝断片后没了记忆,哪怕误以为这满身红痕是旁人留下,都不愿想起那淫乱的一晚。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安木洲艰难的起身,将一床被子床单枕头扔到地上,卷起来对到了角落里。
这些和昨晚有关的东西,他不想再看到。
安木洲泡在水里,一次次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后穴里不知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但他却不愿意触碰那个地方。
傅沝今日去公司上班后知道安木洲没来,手机关机,童菲也联系不上。
安木洲没来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但同时还有一丝愧疚。傅沝再三犹豫,还是决定下午告假去照顾他。
等到饭点下班时刻,傅沝赶忙收拾好东西在楼下拦了个车回家,他身上还带着昨日从安木洲身上拿来的钥匙,手上拎了些菜进了门。
“喵~”一只布偶猫乖巧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傅沝。
“怎么还有猫?昨天来的时候没看到啊。”傅沝放好菜,有些手贱的上前想要摸一摸。
“嗷!”小猫缓缓收回爪子,优雅的舔着毛,傅沝看着手上几道抓痕欲哭无泪。
不去管这个脾气大的猫咪,傅沝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想看看安木洲醒了吗,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家里总共就这么大,也没见到人影。
“安木洲!”傅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浴室里发现他。
浴室里没开灯,安木洲也躺在浴池里没有声响,偏头安静的靠在侧沿像是睡着。
“安木洲?”傅沝伸手试了试水温,冰冰凉凉;再摸摸安木洲,身上却热的烫人。
傅沝不敢耽搁,赶紧放掉里面冰冷的水,将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人烧的有些厉害,傅沝翻箱倒柜找出来医药箱,拿了温度计给他夹上,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399度,差一点就四十了。
傅沝不敢耽搁,赶忙给人找衣服要带去医院。
这一番操作动静过大,安木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从床上起身就看到正在翻衣柜的某人。
“先穿这个吧……你醒了?”傅沝手上动作一顿,但随即继续说道,“你发烧了,先去医院吧。”
“滚!别碰我!”安木洲猛地甩开傅沝的手喊道。
他嗓子沙哑,因为生病手上也没有多重的力道,这一甩反而让自己向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到。
傅沝见状赶忙将快要摔到的人揽到怀里,却换来了一巴掌。
安木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通红,镜片的遮掩下还能看到丝泪花,打向傅沝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穿。”傅沝被一巴掌打的偏着头,紧抿着唇半响后说道。
傅沝将衣服扔到床上,自己关上房门出去。
安木洲坐在床沿,胸口因为气愤剧烈起伏,许久后伸手探向傅沝放下的衣服慢慢穿上。
他头晕脑胀,身上各处的疼痛更是难以言喻,扶着墙缓缓出去,却看到傅沝还在厨房里忙活。
“出去。”安木洲紧咬着唇,克制着情绪道,“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傅沝动作一僵,放下手里的东西端着药碗出来,“先把药喝了。”
“傅沝,请你出去!”安木洲推开他伸到面前的药碗,语气锐利的说道。
傅沝看着被洒出一半的药汁,发出轻蔑的笑声,猛地将剩下的药喝进嘴里,将安木洲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他抓住安木洲抗拒的双手按在头顶,不顾他的反抗敲开唇舌。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傅沝强逼着安木洲咽下。
“傅沝!”安木洲奋力的挣扎,牙齿将他的嘴唇咬破,淡淡的铁锈味混在满口的苦药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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