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才又回到床上,然后安心地睡下了。
第二天你是被董奉弄醒的,双手被缚,他就不断用腿蹭你,你悠悠转醒,听得屋外传来童子寻找董奉的呼唤声。
“把我松开。”
董奉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狠了,你半直起身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随后下了床,不顾董奉的阻拦直接打开了门,叫住了屋外游蹿的童子。
“昨夜我与杏林君相谈甚欢,一时忘了时间,他直接在我屋里睡下了,你去打些水来供他洗漱吧,再带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童子应了声是,董奉只能迅速整理好衣服,表情又羞又恼恨不能杀了你。
还好你只让童子呆在门口,自己帮他把一盆水抬了进来,还有一套换洗的衣服,你虽然恶劣却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急了,要是把你和董奉欢好一夜的事情传出去你真怕他不顾一切也要杀你灭口。
“你往我下面塞了什么东西?给我解开吧。”
那胶质物吸了一夜的淫水,自然已是胀大了不少,几乎撑满了董奉的雌穴,尿道里的玉棍也磨得他很疼。他难受得紧,双手只能徒劳地拽着贞操带,因为没有钥匙而无能为力,无法把塞进身体的各种用具拿出来,面对他的请求,你当然是笑着摇了摇头。
“就麻烦你今天一天都要带着这个了。”
你话语轻飘飘,盯着他的眼睛里却有威胁,他表情挣扎了一下终是认命。
他想用水清理一下下身的泥泞,但断了条腿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床沿,你看出他的窘迫于是挪了把椅子过去把水盆放在上面,他央求你解开贞操带一会让他能洗干净些,之后再戴上,你只是弯弯眼睛没有回答,没办法董奉又求你转身,他不想被你看着,但你仍旧不为所动,僵持之下童子又来催,说已经有病患在等着了,无奈之下董奉只好当着你的面掀开衣摆,沾湿了毛巾擦拭自己的下身,因为贞操带的阻碍他清理得颇为艰难,而只要微弯下身,他体内含着的那根胶质物就会顶起他的穴道。
董奉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清洗了身体,你拿来假肢为他戴好,又搀扶他站起,换好了童子送来的干净衣服。一切做好,董奉不着痕迹地脱离了你的搀扶,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随后又跟着童子离去。
你看着满屋狼藉,把床上沾了体液的被褥床单都团在一起,心想董奉大概也不会再要,于是喊了侍卫来送去处理掉了。
今日你还有些事要做,就暂且离开了济生舍下山去了。
他从廊下走过,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被塞入两穴的东西在不断摩擦他的内壁,让他腿软。董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墙壁,随侍的童子也吓了一跳,问他是否是不太舒服,董奉又怎么可能开口告诉他自己是被穴里的假阳磨到了敏感点。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雌穴里的东西好像变得更大了,甚至隐隐顶到了他的宫口,后穴的玉势太过坚硬,中间的凸起顶着他的前列腺,头部则时不时就磨到他的结肠。
董奉来到诊室内,早已有几位病患等候多时了,他轻声询问起有什么症状,又伸手为对方把脉,只是今日他总看起来与以往不同,他的脸红红的,眼底却一片乌青,淤着浓重的疲态,看起来好像昨晚没有休息好似的。董奉医术高超,为贫穷之人看病无需诊金,在场的是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单纯的关心都会担忧他的身体状况,他只摆摆手说没事,不用担心,这幅样子更是让大家感动了。而董奉几乎是咬牙才能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看诊上,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动弹,因为他发现了雌穴里的玩具在变大并不是他的错觉,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宫口被顶起了,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体都会被磨到最敏感的地方,穴内不断分泌出淫水,再流出来,把他刚清洗完的下身重新弄得黏腻一片,他只能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偏生他开始觉得自己的雌穴渐渐发热,又生起一些痒意,随着时间过去愈发严重,渐渐地他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收缩穴肉,用这逐渐胀大的东西上的凸起来摩擦内里。直到最后只是这样也不够了,董奉一一处理好派对的病患直至变得空闲,他坐在那里,胶质物已经胀大到顶端都顶进了他的宫口,他被细细密密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微微扭动起腰肢,寻求更大的刺激。
他的双眼变得有些迷离,低着脑袋,最后忍不住趴伏到桌案上,而尿液也逐渐在膀胱中蓄积,可他下身穿了那样一个东西,尿道也被堵塞,只能苦苦忍耐,胀大的胶质物挤压到了他的膀胱,逼得他双腿微微发颤。他不断收缩穴肉或是夹紧双腿,想以此缓解身体的发情,可没有半点用处,他的穴内很快就痒到快要逼疯他的程度,最后连后穴也开始发痒,肠道咬紧了坚硬的玉势,他毕竟是个医师,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的状态必是受了催情药的影响,心里又忍不住想把你杀了泄愤。众人只当杏林君是在休息,放低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苦苦挨到了下午,虽然想走但下身都软得不行了。等你回了济生舍找到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你轻轻走上前敲敲桌案,董奉勉力抬起头愣愣看你,满面春色,你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是滚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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