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蜷缩进金矜的胸膛里,紧紧地圈住金矜的精瘦的腰肢,嘴唇蹭着金矜的乳头,委屈得不得了,哭哭唧唧地催促道,“你进来呜呜呜呜你快点进来呀”
“不要心急,再等等。”
alpha的后穴里不同寻常地冒出了大量的淫水,伴随着oga指节翻转的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祁渊整个人像是被放到了蒸笼里蒸的螃蟹一样,不仅身上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而且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儿。他受不了这种缓慢又磨人的刺激,弓起身子想要逃走,却被金矜猛然扑倒在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在床垫上小幅度地弹跳了两下,金矜眯着眼睛坏笑,“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我没想跑”
“是真的吗?我不信。”金矜一脸无辜,插在alpha后穴里的手指使劲儿地在alpha的敏感点上摁了一下,登时引发了祁渊短促而颤栗的哭尖声。
“呜!哥哥你你要温柔一点儿哦”
发情期的oga格外任性,他撅起嘴巴,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说道,“哼,这就受不了了?你还记得你易感期的时候,是怎么折腾我的嘛?祁渊,小宝贝儿,乖乖认命吧,嘿嘿嘿,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祁渊一愣,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发情期的金矜,似乎特别的可爱呢。
金矜才不在乎祁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他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复仇的绑匪”的人设里面,兴奋极了,身下的性器也越发坚挺。
他用双手向两侧分开祁渊的大腿,托住那紧实丰满的翘臀,垂眸盯着那藏在圆滚滚的大卵袋之后的随着alpha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吐着淫液的小口,脑袋一空,不假思索地握住性器,对准那诱人的小口,猛然间挺身捅了进去。
“啊嗯哥哥哥啊呃轻啊啊啊轻点”
金矜伸出猩红的小舌头,用舌尖舔着祁渊的耳垂,“阿渊乖,放松点儿。这个力道,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哦~”
肿胀的性器被又滑又软又热的肉壁全方位地包围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一起吮吸着金矜的性器上的每一条经络,美妙到极致的触感让金矜的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无意识地掐紧了祁渊的腰身,更加用力地强硬地破开了甬道更深处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的软肉。
可怜的alpha毫无还手之力,心甘情愿地成为了oga的俘虏。
他手脚并用攀附在金矜的身子上,欲望似乎已经将他身体里的血液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但是那硬得几乎快要爆炸的阴茎却被红色丝带绑住,不被允许释放,他只能用后穴热情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性器,迎合对方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以求能够浇灭他骨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的高亢骚浪,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嗯啊哥哥好呜呜呜呜金矜好舒服哈啊哥哥啊要呃还要”
金矜压在祁渊那小麦色的精壮的身子上,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边在祁渊的腺体上胡乱地啃咬着,一边快速地挺动腰身蛮干小骚洞,洞里的肉越干越软烂,甚至连alpha那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被他硬生生地顶开了一个小口子,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哥哥——啊啊啊啊——”
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小得可怜,脆弱又敏感,祁渊没有防备,骤然被对方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防线,尖锐的痛感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祁渊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双眼翻白,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金矜将龟头全都塞进了祁渊的生殖腔之后,下身就停住不动了,他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短发,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对方的额头,“阿渊我的阿渊”
祁渊艰难地喘息着,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哑着嗓子,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委屈巴巴地抽噎道,“哥哥疼”
金矜低头凝视着对方的茶棕色的大眼睛,歪了歪头,认真地询问道,“只有疼吗?”
祁渊的脸蛋儿热得厉害,他把大脑袋埋进金矜的胸口,忸怩地小声道,“不止疼而且还特别爽”
金矜的胸腔震动,低低地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咯。”
“哥哥用力啊哈操我再深一点儿呜呜呜呜好舒服哥哥嗯啊”
alpha那小小的脆弱的生殖腔被金矜无情地玩弄着,灭顶的快感让祁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尖叫着,尽管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骚发浪。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峰,真的是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应该要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明知道自己会精疲力竭而亡,却仍旧是不舍得停下来。
就好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道自己会化为灰烬,却仍然想要拥抱光明和温暖,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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