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祁渊痛苦的表情,满含歉意,轻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情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催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情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非常强劲,各种药物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情期了。拜托了。”
祁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送着钟铃和钱超铎离开房间。
他深吸一口气,刷卡开门,舱门缓缓打开,充斥着攻击性和排他性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几乎是立刻被勾起了易感期,性器高高地鼓胀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祁渊咬牙克制自己的欲望,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感觉到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在接触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忽然变得温驯起来,失去了攻击性。
“哥哥哥哥”
黑暗的角落里,金矜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根黑色的假阴茎的龟头,纤长的手指握着另一根黑色的假阴茎,在如瀑布般大股流水不止的窄小后穴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知轻重地动作着,凶狠地快速地进进出出。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阴茎,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我要阿渊”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身裸体皮肤滚烫的金矜,一下子心疼得哭了出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腺体,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头,把腺体送到金矜的鼻子下面,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哥哥,我在呢,阿渊在这里,阿渊陪着你呢。”
“阿渊阿渊!”金矜确认自己的alpha来拯救自己了,他激动起来,把祁渊扑倒在地,手掌发力,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祁渊的衣服裤子都撕了个粉碎。
“要阿渊我要我要阿渊!”
金矜伸手握住祁渊那粗壮硬挺的性器撸了撸,腰部发力,抬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软滑细腻的雪白臀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儿里还夹着一根假阴茎,心急地想要用粉嫩的小菊花将大肉棒直接吞吃进身体里。
金矜试了几次,龟头都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滑开了,急得他眼泪汪汪的,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祁渊,绝望道,“怎么办进呜呜呜呜进不去你帮帮我嘛小穴要吃大肉棒”
祁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快要被金矜这些无意识的勾引给逼疯了。
怎么可以用这么纯真无辜的表情,提出这么淫荡骚浪的请求?
如此矛盾又截然不同的气质,放在金矜身上,竟然异常的和谐圆融,像是爱神丘比特之箭,一下子射中了祁渊的心房。
“哥哥,不要心急。”祁渊的音线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木材的声音一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抬手掐住金矜的腰肢,咬着牙粗喘道,“哥哥,你先不要动,让、让我来。”
祁渊暂时稳住了金矜,飞快地把假阴茎从金矜的菊花洞抽了出来,随手甩到床底下。
后穴被插了太久,假阴茎骤然离体,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漏着风,合不拢,空虚得让人心里发慌。
金矜的眼神迷离,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双手撑在祁渊的胸口上,委屈地扁着嘴,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着祁渊,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性感?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秀色可餐!美色误人!
祁渊被金矜迷了心智,他闻着空气中那甜美的水蜜桃滋味,像是犯了瘾的病人,用力地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颈便凶恶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同样滚烫的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祁渊一手轻轻地按压着金矜的腺体,一手如同吸盘一样吸附在金矜那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着那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不一会儿就把金矜的后背揉得通红一片。
与此同时,祁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对方的柔软红唇,湿滑的大长舌头溜进对方的口腔里,强势地把对方那香香嫩嫩的小舌头拐回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含着那滑溜溜的沾满了水蜜桃味的津液的香舌,又嘬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金矜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成了蜜水儿,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与祁渊交换着信息素,不断地发出“啧啧啧”的唾液交换的暧昧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荷尔蒙分泌量迅速飙升。
“嗯哼嗯呀哈”正值发情期的金矜,很快便觉得不满足了,他如灵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贪吃地用自己那干净粉嫩的阴茎和白洁无毛的囊袋,去蹭着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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