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习把刚在收银台拿的两颗薄荷糖分了一颗给席宣,“去去味。”
咸味被冲淡了不少,薄荷糖在口腔里慢慢融化,席宣面色舒展,“这是烧烤店里味道最好的东西。”
慕习道:“可乐不好喝吗?”
席宣一愣,这个问题有种不合时宜的怪诞感,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一般。”
他说一般并没说很好,慕习并不觉得奇怪,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有种果然如此的笃定。
席宣压下心头的怪异感,“不喜欢可乐?”
他话问的突然,仿佛只是随意一问,慕习还是不可避免的思绪发散,“没有,换换口味也挺好。”
席宣确定慕习没说实话,但到底没再追问这种小事。
慕习认真想了想,今晚和席宣独处的经历值得铭记,他们同坐一张桌上吃着难吃的烧烤,还能一起散步,这是经常出现在慕习梦里的场景,他很开心,连同这份喜悦也想与人分享,“你说难吃的时候,老板就在后面,估计恨不得把你盯出俩窟窿。”
席宣拉人下水,“我问你的时候,你也说了不好吃。”
慕习摊出右手,表示无奈,“我估计我以后都不会去了。”
席宣不以为然,“这么难吃的店,不去也罢。”
“我们今天好像一直在说吃的事情。”
“那是因为除了吃,今天也没啥好说的事情。”
“那以前呢?”夜晚给了太多吐露心声的机会,慕习胆子都大了不少,“以前有什么好说的事情?”
席宣很少回忆往事,他想了想,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爸要资助你们村吗?”
这个慕习从来没听人说过,“为什么?”
“因为我妈死的那一天,你们村也有个孩子死了妈。”
“对不起。”慕习今天说了太多的对不起,但席宣这一次没回。
他拿了只烟,问:“介意吗?”
慕习摇头,席宣侧头点烟的时候用手掌挡了下风,然后又将烟雾慢慢吐出。
“那天头条版面都是我妈意外车祸身死的照片,我爸在医院求不过了又威胁医生救人,可再多的钱也换不回一个已经断气的死人。”
烟很快被抽完,席宣接着点了,性欲在持续攀升,慕习控制不住地再一次射精。
生理意义上讲大脑要比生殖器更快接受睾丸激素分泌,慕习承受不住席宣的dirtytalk,这人跟以前比起来表面上已经变得大不相同,可骨子里的混账劲根本没变。
精液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淫荡又迷人,慕习抱着席宣埋在人脖颈处哭,他哭的很克制,只有小小的抽泣声。
他哭着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是对席宣最大的褒奖,真是捡到的宝贝,不,是送上门的宝贝,席宣想。他温柔地把人抱的更紧,性器却还在下流的抽送,“没关系。”
他一刻没停,感受着甬道里疯狂的收缩,非要把人操的更开,更崩溃。
肛口被干的白沫翻起,黏的很,席宣缓了下节奏,比起激烈的性爱,慕习更受不住这点让人心动的温柔。
他仰着头想亲上席宣的唇,却被席宣转头躲开,眼睛都是受伤的神色,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想亲我?”
性器还在穴里浅浅戳弄,干的并不深,慕习被弄得有点痒,他记忆力很好,“你说过这种时候不应该问,要直接……亲……”
今晚的慕习给了席宣太多的惊喜,他收回之前慕习哪哪都不合口味的话,他们完美契合,慕习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娃娃,而更让人惊喜的是除了身体的完美,他总能,再等你我们就全身湿透了,我说你怎么不去问你员工拿把……”
慕习乍然停住,习云章还在朝着半好的伞下钻,慕习没有再动,半边肩膀都被打湿,衬衫底下的打底衫都清晰可见,透过那层软布,对面的席宣看的很清楚,乳珠挺立间还带着水,那晚做的有些失控,这其中的滋味他还没尝过。
席宣想了想,应该很湿,应该很红,他生出万种色欲念想,再次见到慕习,他才发觉比他以为的可能还要想念多上一点。
他还站在桥上,慕习还在大苑门口与人同挤一把伞,旁边那个“贼眉鼠眼”的大块头还把慕习搂紧了。
“你站过来点,我手勾着你,这样少淋点,快走,快走。”习云章还在慕习旁边催促,见人一动不动的站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看到桥上的席宣。
“慕习,你认识?”
该说不认识的,慕习想了想,话出口时,声音还带着不为人知的僵硬,“认识。”
“也过来吃饭?”席宣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他说的也,就是等着慕习来问。
再淋下去,慕习觉得自己恐怕要生病,他快速回了句:“是的,席总。”
他语气恭敬有加,习云章生出点困惑,偷偷在人耳边问:“到底是谁啊?”
慕习躲了下,说:“就资助过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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