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帐休息了。
第二天,已至山中,路上的灵植多了起来,虽然马车按原本开辟的道路前行,浓郁的灵气也还是让植物已经快掩盖了路面,到一处草林,祁珩察觉不对,立即出声:“停车,戒备。”
燕三心中一凛,迅速停车抽刀。祁珩也拔剑出车戒备,陡然间,多根坚硬的草枝扫来,伴随着许多锋利的飞草,细密却带有强大的力量,两人配合也应对得颇有些狼狈,黑紫色的混沌灵力和浅蓝色的风系灵力交错,却在绿色的木灵力中显得单薄。最后祁珩找到地下的本体,一剑斩下,草枝才纷纷垂下去,枯黄败落。
祁珩看着腿上被割破的几道伤口,确认没毒,愈合不需要太久,走回马车,燕三已经在附近,见他过来,迅速低头跪下,道:“属下该死,请大人责罚。”
祁珩摇了摇头,见燕三并未抬头看,出言道:“别这么说,快起来吧。”
见燕三仍是跪着,祁珩伸手去扶,燕三却在他靠近时站起后退,祁珩这才发现他面具已被打落,身上也有几道伤但都不深,反而是眉骨眼窝贯穿的伤痕更为显眼,那仿佛是利器扎进眼窝的伤痕。燕三见他在看,偏头想要藏起疤痕,祁珩见他这反应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是你……”
燕三身体僵住,仿佛要被判了死刑。
祁珩见状,不再上前,只是出言:“抱歉,我当时……以为你是想找我麻烦,只想威慑,没想伤人。”
燕三听了,好似死刑犯听闻缓刑,脊背放松下来,诧异地喃喃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祁珩平静应道:“是。”
燕三当然知道他没想伤人,碎片未注入灵力,以自己的修为原本也不会伤到,但是……他也没再解释,复又跪下:“谢大人。”
祁珩见他不再郁结,只回头上马车去了,听身后动静缓慢,想他也许是不信,“如果我知道你是白延的人,不会出手。”
没想到燕三听到这句话,动作却又停了,半晌才又有了响动。
龙脉深处,草木已遮天蔽日。
马车行至一处就卡住了,祁珩见车已无大用,便让燕三停车拴马,下车查看。
“此处已是灵脉,我去附近探查,你留在此处照应。”祁珩吩咐道。
祁珩取出一盏灯盘,用灵力引燃,这是他自己做的便于探查的工具,精妙的法阵让黑紫的幽光照出可见周围的浓郁灵力,他仔细分辨着空中灵力的流向、浓度、杂质,向前走去,很快隐没在树丛中。
燕三看不明确,只恪尽职守地守在车前。
祁珩拿着灯盘仔细查看,没发现异样,都是精纯但普通的木灵流,他准备回头,先熄灭的灯盘,突然发现空气中其实弥漫着一股甜香,在他全神贯注分辨灵流的时候,并没有察觉。
祁珩面色一变,想要屏息,但已经晚了,他已经吸入了太多甜香,眼前开始模糊,身边开着看似无害白花的巨藤散成灵力又凝成藤蔓,祁珩惊愕,居然是木灵化灵,他居然走到了木灵化灵的领域中!
燕三在马车前等待,祁珩还没回来,祁珩还没回来,心中的不安更甚,他不再顾及祁珩的命令,抽刀向林中走去。
燕三警惕着一切,包括突然飘起来的甜香,他认出这是木藤花的香味,只有在开花繁衍的时候会散发出来,也会被做成最昂贵的春药。他抬起袖口掩住口鼻,向前走着,发现远处是一棵巨型木藤花,花藤好像蠕动着,看不清晰。
难道是祁珩,燕三思考着,悄悄前进,接近那棵巨藤,到能看到藤根的部分,呼吸一窒——祁珩仿佛已经失去意识,坐在藤根的结节上颠簸,衣裳已经被花藤挑开,凌乱地挂在身上,修长的身体随着藤根的动作在衣物里若隐若现,几根好像透明空心的藤蔓正在他身上游走试探。
燕三再也坚持不住呼吸,呛了一口,吸入了一点甜香,糟糕!他顾不得再去看祁珩,抬头寻找藤冠的花,最顶级的春药也有解药,木藤花的每一朵冠花都是解药。燕三迅速借力其他树木爬上,摘下两朵冠花,自己先吃下一朵,神思不再迷蒙。
跳下树冠,燕三走向眼睑微合,眼神没有焦点的祁珩,看着那平时坚毅凌厉的桃花眼如今水光潋滟,眼尾微红,他停下脚步,犹豫了。
最顶级的春药,也就是,没有任何副作用。这是一个机会……他是在趁人之危,却是……上天眷顾,自己都觉得卑劣的心思蔓延,又想到前些天眼见的春色……
祁大人……
这是唯一一次。
燕三将冠花收入储物配,向前走去。
燕三看到结节上的祁珩靠在木藤上,他的目光先扫过祁珩的脸,微张的唇,拇指慢慢抚上他的唇瓣,又探进唇齿之间,追逐着那柔软的舌。或许是不同寻常的动作刺激了祁珩,他偏过头,堪堪躲开手指,在嘴角牵出两根银丝,又抬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试图抚慰。
燕三见他阴茎硬挺,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竟是和祁珩之前买的药脂瓶子一模一样,燕三取了一块脂膏,给自己的后穴扩张起来,感觉到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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