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柳向岸半睁着眼睛惫懒地问道,李灼然把手头那份情报往他那儿推了两下道:“确实如你所说,有些矛盾开始显山露水了。”
叶桐的字迹一贯潦草随意,柳向岸把眼睛眨了又眨才看清上头的内容:“……一个说丢得只剩飞沙关了真是身残志坚,一个说就这么怕长庚吗不养猪打不了?他俩没毛病吧?”
“关键是都吵成这样了,今晚的分兵还不变。”李灼然耸了耸肩,“谢酒花副将说今晚上路必有突破,燕来那个徒弟说区区巴陵他也能打掉。”
“……那你今晚加油。”柳向岸笑着往李灼然肩头靠去,还没挨到就被人搂进怀里:“口头加油我看是不够,来点更激励人心的?”
柳向岸翻过身抬起脸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跑就让人按在了床上。李灼然扯松他的衣襟剥出那具恢复能力极好的肉体,连咬带舔逼得他下意识地拱起背来,柳向岸的肋骨轮廓太过清晰,以至于这事儿比啃排骨更让人觉得惬意。
当然惬意归惬意,有些话还是要问:“总感觉上一次还没有那么明显。”
“……到底为什么每个跟我上床的人都在盯着我的体型啊。”柳向岸挺惆怅着嘟囔了句,被李灼然捏住了半勃的分身边搓边挑逗:“恶人谷那几个怎么想的我不好说,横竖我盯着是因为关心你。”
柳向岸拿腿去盘他的腰肢,使了点巧劲儿将人拢得紧挨住自己:“知道知道。”
“你身上倒也没什么痕迹,是他们怜香惜玉还是你恢复能力愈发强了?”李灼然顺手解了他腰带去揉腿根为数不多的软肉,柳向岸则拿脚跟不轻不重地蹬了他一下:“怜香惜玉这词怎么也不应该是对着我的好吧?他俩不藏刀等着把我操晕再杀掉已经是很讲道义的结果了。”
李灼然摸着他的穴口听着他的呼吸,瞅着放松的那一刻让指尖钻入其中,灵活又稳妥地唤醒这条狭长的甬道。他没有去纠正柳向岸对谢酒安燕来他们的印象,尽管在数次交手的过程中,李灼然曾亲眼目睹他俩看着柳向岸短暂愣神的模样。
于是一点得意的火苗窜了出来,又被柳向岸的喘息催化出燎原之势。李灼然添了手指拓了路,另只手摸着柳向岸愈发胀大的分身上下来回,他从第一次玩儿明白这具身体后便很清楚怎么去勾起柳向岸的欲望,怎么让他更快地进入状态。
当初针对长庚主将的污名化比柳向岸入统战只迟了两周,李灼然第一时间想去替人正名,结果这厮没骨头似的歪在他床头认下了一切,又看着自己溢满了震惊的眸子笑得云淡风轻:“李将军,我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在这张床上,还没有如今这般老辣的浩气盟指挥第一次尝到了自家兄弟的味道,从生涩到主动也不过近一炷香的功夫。
而多年过去,李灼然还是有本事单凭一只手照顾到他的柱身与囊袋,有能耐靠着手让柳向岸前面后头一起高潮。
哆嗦着射脏他衣摆的柳向岸惬意地眯起眼睛:“看起来今晚你指挥攻防得换一件了。”
“换衣服倒也没什么难的,最好是今晚能换点。”李灼然抽出手指换分身捅进彻底软乎的甬道,一面抽送一面畅想。柳向岸刚高潮完浑身都有些碰不得的敏感,被他这么一折腾好悬没再来一次,他随着李灼然的进出前后摇晃,在轻微的眩晕中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询问:“啊?”
李灼然就势咬住了他的舌头。
倒不是李灼然不想把计划透露给柳向岸,主要是他真遇到过多讲了两句导致这厮当场开始分析战术甚至从他身下散出去披了外衫推沙盘的事情,让处变不惊多年的武王城主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好在这次柳向岸确实是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加之下身的快感如漫起的潮水铺天的浪,将他拖进漩涡沉浸情欲的无边海,没有精力分神去考虑其他。李灼然捅得不算凶狠,但每一下都能抓准他疏于防范的地儿,于是那种正被野兽追击的感觉愈发强烈,也更刺激。
柳向岸其实很喜欢这种旗鼓相当的“博弈”,他挺腰去迎战,环在李灼然身上的腿也一并在施力。李灼然则掐住他的腰间将人锢在床上,又借着他自己的力又重又深地凿在里头,捣出一股接一股的水。
那些水淌过肌肤渗进床单,柳向岸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贴在李灼然耳畔嬉皮笑脸:“现在你要换的不止衣服了。”
“嗯?”李灼然明知故问地偏过来啄了他一口,“你尿床了?”
“尿床倒是还没有,今天你总不会玩那么狠吧?”柳向岸勾着他的脖颈不放,自己的脑袋往后仰着一点一点地垂下去,李灼然咬着他的喉结又往深处埋了埋,在尝到这厮喉结不正常的上下滚动后轻轻一笑:“狠不狠的……你说了倒不算。”
柳向岸的身子极难得地僵了僵,他前些年在李灼然栽过,那是眼前这位武王城主唯一一次在他面前爆发出过盛的控制欲。他夺了长庚将军令,借着年节的攻防停战期囚禁了毫无防备的柳向岸,瞒天过海把他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武王城地牢,自己仿着他的字迹安排长庚军务,又换了各种法儿按着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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