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可露丽已经递到了他口边,带着一种小草发芽式的期待。即使徐谨礼很少吃甜品,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拒绝她。焦糖和莱姆酒香溢于唇齿,内里蓬松湿润,对于徐谨礼不怎么爱吃甜品的人来说,尚可。紧接着递过来的香草泡芙,外皮芳香酥脆,内里实在太饱满,流心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就溢了出来。出于礼貌,徐谨礼自己伸手接了过来:“我自己来。”确实不那么甜,口感层次也很丰富。但是对于他这种饮食清淡的人来讲,略微有点腻。吃完之后,徐谨礼朝等着他感应的水苓点点头:“味道不错。”想越过她去拿身后的湿巾,刚略微弯下一点弧度,就被女孩拉着衣领,舔上了唇。柔软的小舌头舔舐过他的唇瓣和嘴角,徐谨礼眼神覆上一层阴霾,拿东西的手收了回来。犹如训诫一般拍了一下她的臀,晃动的软肉轻颤着弹回他的手掌里,像粘在手中不肯离去的绵。水苓被这一巴掌拍得发出一声娇哼,想说的话含在嘴里化成一阵唔哝,又抱着他:“对不起,我给您擦。”她转头去拿湿纸巾,却发现徐谨礼手里已经拿着一张了。那只让她产生遐想的手收回来,双指夹着湿巾抵在水苓唇边,徐谨礼低声:“张口。”水苓仰头看了他一眼,不像是生气。她一张口,无纺布就包裹住食指和中指在她的口腔里长驱直入,她的舌头被来回推弄,逐渐发麻。多出来涎水被湿巾吸收,喉中的水却越来越多,她难受得不住呜咽,带着求饶意味看向徐谨礼。直到她连嘴唇都发麻,徐谨礼抽出了那团已经揉得不像样子的布,替换成了他的吻。女孩拉着他的手向下游走,被他拒绝,只扶着她的腰。亲吻可以,做爱不行。二十岁前,只给她一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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