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才行,助我把这群人理清后,明国才能国泰民安。”
“圣上又是怎么认为,我一定会助圣上呢?”淳于烁讥笑道:“不过入宫几日,瞧瞧我身上的伤,倘若不是圣上造出来的,或许我还能协助圣上。”
掀开袖子露出叠加交错的鞭痕,扯下领口的位置红印颇为明显,乍看都触目惊心。
明国国君阴晴不定的传闻是真,时而好时而坏,就连他都不确定嵇憬琛‘发病’的时间。一旦‘发病’,他就会被捆绑住,任由嵇憬琛处置,他除了恨就没办法做什么了。
嵇憬琛自知理亏,斟酌了好一会儿,问:“你想要什么?”
淳于烁低笑,“陛下果然聪颖。其实我要的也不多,就两个。”比了个二,补充道:“第一,陛下你要护我周全,不管什么场合什么事情。第二,不许再对我用粗。”
嵇憬琛审视着淳于烁的话,不言应不应,最终唤了门外的太监收拾碗筷。
火炉里的火苗终归还是灭了火,太监见状赶紧添了柴火,点燃之时袅袅烟灰氤氲着房中,窗外的门很快就将其吹走。
不出一会儿,养心殿多了几名身穿官服的大臣,嘴里囔囔要替女子讨回公道,实际想做些什么,淳于烁相当有数。
毕竟他也生在皇家,又怎么不知道他们是想削弱嵇憬琛的权力呢。
臣叩见君王需下跪,但是嵇憬琛没这个闲事与他们周旋,在他们跪着的时候挑了挑眉,尽量让淳于烁倚在自己怀里,坐实了美色当前的‘昏君’。
而淳于烁也拿出了戏子般的演技,打了个哈欠,倚在嵇憬琛怀里笑了下,“郎君啊,他们要找你麻烦了哦。”
南方国家的特色,语气柔柔又娇娇的,尾音还会微微上扬,听的嵇憬琛喉咙微动,只能用烦躁掩饰自己的欲望。
于是,嵇憬琛掐了一把柔软的腰,配合淳于烁的娇气道:“是,朕的麻烦可大了,可难受了……所以爱卿们,朕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给你们。”
淳于烁第一反应便是看向某处,良久挪开一言难尽的眼神,殊不知那群大臣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纷纷铁青着脸。
确实麻烦很大也很难受,真是难为了禽兽。
宰相正欲拉着裙摆起身,面像绷紧的鼓皮。嵇憬琛伸脚踢了下桌子,眸里闪着凶光,语气懒散地问:“朕允许爱卿平身了?”
一句话又让宰相膝盖‘扑通’折腾了下,板着一张老脸,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妖妃也不晓得在圣上耳边说什么,圣上愉悦笑了笑。
如蚁攀爬整个后背,火热又酥麻。宰相双手抱过鼻子,硬是出声,打破圣上与妖妃的交谈。
“陛下……”
话音未道完,嵇憬琛打岔了宰相发言,漫不经心睨了睨淳于烁,“你们知道乐乐同朕说什么了么?”
宰相诧愕不语,与身后之人交换了眼色。
嵇憬琛似有如无道:“乐乐问朕,宰相是不是皮糙肉厚的,才能经得起那么跪。宰相啊,朕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答不出来,要不你本人回答一下?”
圣上有意错开话题,身为臣子不得不适当附和圣上。宰相亦是,口是心非回答:“臣跪了二十来年,早就不疼了。”
只要是肉身,有声音的下跪都是疼的。淳于烁非常清楚这一点,也不打算纠正宰相,他只需要扮演好妖妃的角色即可。
所以他像是豁然的点头,捂着唇假笑。嵇憬琛也跟着他低低地笑着,好似在纵容他的失礼。
香燃了半炷有余,嵇憬琛似乎才想起了正事儿,指腹点了点桌面,示意宰相能开口说话了。
所以都明白圣上是在拖延时间,为了是……不让他们好好剥夺权利。宰相静下心神,手再次举过头顶。
“陛下向来要清官,可清官也要贤君。”宰相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顿了顿,直入主题:“敢问林家女做错了什么?为何陛下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
嵇憬琛“啧”了声,摩挲着淳于烁的食指,淡然道:“她碰了不该碰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大理寺卿立即粗声说:“陛下如此草芥人命,往后岂能天下归心?”
“奇了怪了,当初朕弑父弑兄的时候你们一声不吭,怎么反倒这一个小小人物,你们就来批判朕?”嵇憬琛看多了饿狼咽山的眼神,索然无味地埋在淳于烁脖子处,“朕是九五之尊,你们死活也该由朕来掌控,不对吗?”
这话无疑不是在讽刺大臣们的别有用心,想清除一个人没借口,那就要有人当替罪羊,而淳于烁就是这个替罪羊。
惊散了重重迷雾,他倏然知晓妖妃的作用在此。
淳于烁酝酿了勇气,红着耳尖在众人面前挽着嵇憬琛的手臂,另只手在嵇憬琛胸口画个小圈圈,想要说的话忽然卡住了。
随即掐紧嵇憬琛的手臂作以鼓舞,“噢,那肯定他们也不喜欢先皇。”
身侧人似笑非笑地握住他乱动的手,换了个姿势坐着,盘腿压着淳于烁的大腿,心痒痒的,喉咙吞咽的声音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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