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上,夜半清风徐来,不觉心旷神怡。
浑身热气蒸腾,如架在火上炙烤,一股难以平息的燥热正源源不绝地涌上来,胸前两点嫩乳又痒又痛。腿根酸麻,“咕叽咕叽”,水声淋漓的淫糜声从软烂不堪的双腿间传出,只见一条不断扭动的双头怪蛇拱来拱去,一头钻进娇艳湿滑的嫣红花穴、另一头钻进牡丹密穴。
蛇身粗大虽比不上李剑钝,但冰凉滑腻,细密坚硬的鳞片来回刮擦,搅动媚肉泛出黏腻啧啧的水声,花穴潺潺流水,双头怪蛇仍扭动着漆黑蛇身往两口娇嫩嫩的穴里钻,蛇信吞吐戳刺,几乎要将湿滑紧窄的肉壁刮伤。
清润的嗓音因浸透了情欲,变得婉媚撩人。
“……不啊啊啊……出去……啊啊啊好深……”
绮情天浑身如花枝乱颤,玉兰花般洁白如雪的双手仿佛从烟纱薄雾中探出,执着又难堪地伸到了双腿间,抓住蛇尾便往外拽。
“唔……”
可沾了淫水的蛇身滑溜溜的,怪蛇稍一扭动摇摆就滑了过去,然后漆黑发亮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刮擦着娇嫩媚肉啪啪作响,两只蛇头似要逃脱一般,更加奋力地往软穴内钻,娇嫩宫口被蛇信扫了几下,花穴骤然一热,涌出温热淫水浇在双头怪蛇上。
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在体内乱窜,节节攀升的欢愉渐渐堆积成难以宣泄的痛苦,美人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声,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绮情天手足无措时,双头怪蛇突然扭动着粗长蛇身,从两口淫穴退了出去,滑溜溜的蛇身沿着床榻缓缓爬下,每一片细密蛇鳞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一双金靴子踏了进来,双头怪蛇亲昵地缠绕了上去,沿着青衫蓝袍蜿蜒攀上。
绮情天吃力地撑臂坐起,抬眸见来人俊眉朗目,俊雅风流,手持折扇温和含笑,正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任自闲。
不同以往的是,任自闲一手持扇、一手执刀,而那把刀——
“厌喜刀,剑神说,这是他对你的承诺。”
“刀、厌喜刀……”
潮湿情热的喘息顿时混乱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明光太子的不世并剑……拆解成一刀一剑,刀是厌喜刀……
……近在眼前
潮潮热热的白雾如风吹散,绮情天眼中一片清明,嗓音又哑又颤,狂喜又如狂悲,羽睫带露,两道浅浅湿痕从空茫无措的双眸中滑落,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仿佛两道鲜艳的血水。
“它……”
软红朱唇微颤,带有缥缈幽暗的湿意,缓缓道:
“……看上去,真……普通……”
任自闲虽温和含笑,但笑里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似威胁,又似劝告:“然也,刀平平无奇,寻常人看不上它,既然道友心慕已久,赠君又何妨?容我多言,剑神之怒非比寻常,你若别有用心,谁也救不了你。”
手腕一扬,厌喜刀脱手而出,飞向了床榻。
绮情天空手接刀,随之“哐——”抽刀出鞘,白纱裹身,纵身一跃而起,数道刀影犹如雪青色的雷光,萧萧飒飒,刀势决绝,携有纯粹无比的杀气劈向了任自闲。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毫无征兆,任自闲因有伤在身,一时无察竟被绮情天得了逞。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如银的剑气破空袭来,挑飞了厌喜刀的刀势。
就在同时,强劲有力的大掌无声无息地降下,凭空出现一般,捏住了绮情天的手腕轻轻一折,吃痛之下,厌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
绮情天吃痛道:
“松开!我不杀他,只是试刀而已。”
只见李剑钝散发如狂,面目冷峻非凡,挡在他与任自闲之间,脸上并无怒色,但如同不可撼动的天灾一般立在眼前,观之让人绝望。
除了示弱求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任自闲显然不信他,忍怒道:“这么不服管教,还妄想弑主,剑神啊剑神,你这道侣没有调教好啊~”
李剑钝听出了弦外之音,反问:“你有主意?”
“然也”
任自闲纸扇轻摇,似有成竹在胸,冲门外温和笑道:
“怜贞,你教教他,美人如花千姿百态,唯有千依百顺者最讨人欢心。”
荼蘼花孤洁如雪,雪色层层叠叠,清浅幽淡的白衣从天边坠落,如一朵月下昙花翩然而至,白发白衣,浑身雪白无暇,仿佛轻纱寒烟笼身,不似凡尘中人,雪肌玉骨,花颜空灵清丽,见之忘俗。
——与绮情天的艳色不同,他是绝色!
怜贞走路轻盈,如一朵轻若流云的白花吹落到任自闲的面前,乖乖顺顺地唤了一声:
“主人~”
紧接着,朝绮情天缓缓走了过来,身姿纤细袅娜,神色妩媚又娇艳,如一朵被春雨朝露滋润透了的白色荼蘼花。
绮情天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换来李剑钝冷冷一声:“不许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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