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如癫,掀翻了桌子琴案,踢倒了椅子,桃花细颈瓶落地即碎,珠帘被扯断,玉碎的青珠子到处崩溅,“噼里啪啦”的声响如飓风过岗,万木摧折。
随后跟来的李剑钝见这一幕,失笑道:“好大的脾气,你是三岁小儿吗,生气就摔东西?”
“我摔我的东西,关你甚事!”绮情天凶狠地吼回去,杀气如风,引动白衣若飞,表情称得上狰狞,“李剑钝!你个怪物,我打不过你,还不能拿它们出气吗?”
只见李剑钝若无其事地倚窗而坐,曲膝枕臂,如神仙卧倒在青松下的岩石上,看上去好不惬意,好不快活。
这副浑不在意的姿态将发疯摔东西的绮情天衬托成了跳梁小丑,于是乎,绮情天愈发生气了,道:
“李剑钝,你欺人太甚!”
换来李剑钝幽幽一叹:“亏你是小百里的师叔,龙虎仙门的三当家,常常把修身养性挂在嘴边儿,性情却如此暴躁。”
绮情天冷笑:“你能指望一个被你三番四次欺辱的人,对你露出什么好脸色吗?”
“那你听我的话,乖一点儿、主动一点儿,掰开屁股骚一点儿,对我温柔……算了,我想不出来你温柔的样子。我就躺着不动,让你打个够,直到你消气。”
“放你娘的狗屁!”
绮美人仪态尽失,犹如叉腰骂街的泼妇,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剑钝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此举无疑是挑衅
绮情天分毫不让地迎视着,走到李剑钝身旁,目光微垂,下巴微微扬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做什么?”
“你倒是听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了。没别的事情,干你!”
说罢,猝不及防地托起绮情天的翘臀,双腿微开,骑坐在男人身上,双腿间隐秘的花心紧接着蠢蠢欲动的阳物。
绮情天来不及挣扎,张口欲呼,两片柔嫩红软的唇瓣间那一抹引诱的舌尖一掠而过,下一刻,男人火热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脸庞上,刺得容颜泛粉,滚烫粗厚的舌头钻进唇瓣间的缝隙,势如破竹地击溃,如大江里的恶鱼般追逐起美人惊慌失措的香软小舌,齿尖轻轻咬动,舌尖摩挲,既凶猛又游刃有余,仿佛要将美人一点点吞吃入腹。
“唔唔……啊不!……呜……”
美人来不及发出的破碎哀鸣被尽数吞咽进男人的喉咙,整个身子轻颤不停,二人姿势一上一下相依,美人如依附在枝头上手风雨摧残的白玉兰花,雌穴与阳物紧贴着,迫不及待地要冲破布料,无阻碍地合而为一。
阳物慢慢抬起头,若轻若重地戳刺碾压着花唇。
上下两张嘴被亵玩,惊慌中的绮情天想到了不久前,在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雌穴不知被射了多少回,肚子微微鼓起,似怀胎的孕肚,但是美人依然不知餍足地紧紧搂住男人,娇啼浪吟回荡在山洞中,盖过了“啪叽啪叽”、“扑哧扑哧”交合的水击声。
身子软腻如脂,雪白柔韧的腰肢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白衣半褪未褪,好似一枝春潮带雨的白芍药,娇娇软软,被色欲染成了潋滟生香的粉红色。
盛开的脂红色蜜花紧咬住男人硬挺狰狞的阳物,如一条紫鳞粗蛇在蜜雪幽洞爬进爬出,时而红媚软肉翻出,带出一汩汩乳白色的浊液。
嫣红滑腻的沼泽地糜烂到不堪入目,情动如火,欲火如潮,喘息着,交媾着,不分白天黑夜。
宽阔有力的大掌抓住两瓣白软挺翘的臀肉,用力之大,臀肉从指缝间溢出,红艳艳、软乎乎的花穴嘬吸着硕大饱满的大龟头,粘腻湿热的淫汁不断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晕染在白衣上,将白衣湿了个透彻,比一丝不挂更加淫靡放荡。
红软糜艳的花蒂之上,美人秀气玉白的阳物被顶撞得一甩一甩,如哭泣般吐出晶莹如水的泪珠。
白衣胜雪的身子起起落落,再往上,两粒翘立如红豆的嫩乳也被叼在男人口中,啃咬吸吮,两股酥酥麻麻的淫痒从乳孔窜出,情不自禁的娇吟一身高过一声。
从玉石上,到温池中,激烈如狂风暴雨的快感绵绵不断,绮情天根本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隐约记得,最后酸软着身子,肌肤上汗涔涔的,在强壮精悍的男人身下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这才过了半天不到,这个混账竟然……竟然又……
“呜呜……嗯啊……啊啊啊……”
绮情天恼怒不已,挣扎变弱时,李剑钝放开了他。
可他却发现,在无人触碰、无人抚摸的情况下,胸前两点乳尖翘立了起来,透过几层素衫白袍,犹如两棵破土而出的春笋,正饥渴万分,祈求着春雨的降临。
——甚至仅仅被戳刺顶弄了几下,雌穴竟然湿了!
这身子上羞耻万分的反应令绮情天着实无法接受,脸色愈发冷淡,道:
“你疯了!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美人皓白如霜雪的腕子,缓缓朝袖子内摩挲,男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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