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要了,母狗只要主人。”
主人拍拍我的屁股,命令我俯首跪好,将脚伸到我的嘴边,我知道这是让我清理的意思,我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着上面的淫液。
主人躺回床榻,用被子盖住我们两个,我被项圈困在围栏边,只能与他反向而卧,裹紧被角,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
主人的大脚伸向我,钻进t恤贴着我的皮肉摸索着,我捧起主人的双脚将它们贴在胸前,主人的脚踩踏住我的乳肉便不再动了,安静的卧着,享受着我的侍奉。
夜静悄悄的,渐渐的四下响起阵阵呼噜声,我静静的躺在夜色里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
收到情书,被惩罚将其塞进屁眼里。未及时回答主人朋友的话,被质疑没礼貌送给学长泻火。那没有全心全意的相信主人的惩罚是什么?在学长们面前暴露我的身份吗?
主人不喜我对他人有情感,不希望我以人类的形态与他人发生纠缠,所以,他将我暴露于人前,迫着我进一步沦陷吗?
转变发生的太突然,一切都变得不受控,脱离了我们原定的计划。还有几个月主人就要毕业离开这里,而那时的我又该何去何从。
泪水静悄悄的从眼角滚落,我抱着主人双脚又向怀里带了几分,月亮躲进了云层,寒冷的冬夜不再有光亮。我闭上眼睛,数着主人清浅的呼吸,渐渐入眠。
春风吹走积雪,枝头发出新芽。如严寒退却后的春日,我的校园生活也变得热络起来。
这些变化当然离不开主人的3位室友。虽然那日之后再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但热辣的目光总会跨越人群烫到我身上。给我一种一直被人监视着的错觉,无论是课间的操场,还是饭点儿的食堂,那种注视无处不在。
甚至他们会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参与我和主人的日常,给我制造各种麻烦,看着我窘迫不安的样子,他们似乎觉得这很好玩。
我并不敢真的反抗他们,怕再受到上次那样的惩罚。主人对于学长们的这种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是因为马上要高考了,高三的学长们最近热议的话题都变成了以后要做什么,报考什么专业。连带着我们高二也开始憧憬起来。
高露露经常会在我耳边絮叨,xx以后想做医生,xxx以后想去搞科研……
我也会忽然好奇的问她:“露露,你以后想做什么啊?”
她把眼睛弯成月牙,甜腻腻的做着梦。
“我呀,以后想当个画家!”
只要置身于校园中,无论哪个角落,大家都在畅想未来,谈论自己的人生理想。有时我也会问自己,我以后要做什么呢?可我,从未得到过答案。
我没有想做的事情,也没什么想成为的人。就像我一直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读书,我从来没有去思考过这些,也没去努力争取过什么,只是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我像是天生缺根筋,顿挫的活着。
与我是不同的是,主人和他的室友们都是体育特招生,凭借着各种赛事排名,主人、项允学长、万泉学长都已经确认保送一流院校,廖凡学长也规划好了出国进修的路线。他们像是冉冉升起的太阳,有自己的轨迹,有万丈的光芒。
*06:00教学楼天台
项允学长扯着我的校服领子催促着:“快点快点,一会儿被人发现了。”
我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摇摇晃晃的重新跪好,在他们的注视下,抬起右腿对着墙角排空膀胱里沉积一晚的尿液。
水声传来,伴随着淡淡的尿骚味儿。
“真骚,你们母狗都是这么标记领地的吗?”
他的话引得学长们一阵大笑。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见我不答,他又不依不饶的在我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言辞凿凿的羞辱着我。
“怎么着?还害羞上了?来,低头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儿啊。这才是你的毕生理想吧,贱货。架着腿像狗一样放尿才更适合你这条骚母狗。”
我维持着姿势单膝跪在地上,不堪面对他们的耻笑,又不敢出言顶撞,怯懦的点着头。
“爬过来,舔吧。”
主人的命令使我如蒙大赦,赶紧爬到他胯下,开始我每天的“早课”。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刺的我膝盖隐隐作痛,我卖力的伺候着主人的大鸡巴,希望它能快快释放,结束我的酷刑。
但主人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放过我,按着我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时不时地还和学长们交流一下接下来比赛的事,全然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被主人钳制着,只好靠口舌不停的收缩舔弄来刺激主人的鸡巴。眼看着鸡巴胀的我嘴巴都快含不下,正兴奋的搏动着,我挣扎着想将头压向它,让它埋进我的喉咙最深处。希望它能快点爆出汁液来滋养我干枯的身体。
结果却并未如我所愿。主人压抑着低喘抽出鸡巴,一手扯过我的头发抬起我的脸,一手握住鸡巴在我脸颊上狠狠抽打。
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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