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纠结中的裴沅,亦然不料,墨清澜的心中正打着和他一样的算盘。
只不过,区别于被洛姝警告过多次不要再她面前耍心机的裴沅。
墨清澜只被洛姝警告过一次。
且现在,他的心情万分的委屈。
他是耍心机了。可他是在报复裴沅,归根结底明明是裴沅先欺负他的。
裴沅欺负了他那么久,那么多次!可他明明就只报复了两次。
妻主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惩罚,难道不是又在偏心裴沅么?
他不依!
他越想,心中对裴沅的嫉妒火烧越是烧得蹭蹭地。
终于,就在裴沅准备用那个“歪招”胜过他时,他不顾一切的抢先出手了。
“啊啊啊!”
膀胱被硬物猛扎的剧痛令裴沅惨叫着昏迷了过去。
而墨清澜也因此获得了胜力。
当然,他的小心思是逃不过洛姝法眼的。
但,洛姝不打算再没完没了的追究下去了。
她就当作没有瞧出墨清澜的诡计。
上前扶起墨清澜,边冷着脸告诫他:“清澜,妻主今日就原谅你了。”
“但,你身为妻主的正君,理应大度。以后不准再耍小心思了,明白了吗?”
“是,妻主。”墨清澜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眼里涌出了泪,这时洛姝的小手伸他下面给他解开“畜链”他正好上面喷泪,下面喷骚水,成了个人体喷泉。
洛姝挥挥手,令幻境中的嬷嬷们,给昏迷的裴沅放完尿后,把他关进小黑屋里罚他思过一夜。
在嬷嬷们将裴沅拖走时,她并没有忽视墨清澜唇边那抹得意的笑容。
不过,她看破不说破。
同时开始感觉到,他们斗来斗去,像演戏一样,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要结是不伤大雅。
她日后或许可以以此为乐~
一段时日后。
某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墨清澜静静地坐在窗边,凝视着远方。
他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如同雕刻般完美无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原由,一来他与妻主苦苦造人多日,一直未有嫡女。二来,妻主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的战俘,妻主虽然说,她不喜欢那个战俘,只是因为忙碌于国事才没有太多时间陪着他,但他仍然难免为此,整日不安多想。
与此同时,裴沅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暗自神伤。
作为帝国的皇子,他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自从遇到了妻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东西是爱情。
所以,他为她放下皇室的身份,骄傲,接受她比起他更在乎正君。
只求成为她心底第二重要的人。
可,他才和妻主成婚没多久呢,光正君这个情敌就难以对付,妻主又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战俘来。
这,让他怎能不焦虑呢?
正当两人各自苦恼之时,洛姝白忙之中想起他们,抽出了个空带他们去游玩散步。
三人玩的很是开心,但当裴沅提起想见见那个战俘白陌尘后。
洛姝冷着脸说道:“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还没调教好呢,有什么好看的?”
墨清澜和裴沅对视一眼。
他们是情敌,但此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在战俘这个事情上,他们决定暂时放下往日的恩怨,联手对抗这位新来的情敌。
于是,他温澜若清泉的声音道:“妻主,这事,不仅沅沅弟弟他好奇,清澜也很好奇。”
“不知道明明是敌人,却可以如此引您注意,被您恩赐留在咱们府上的,是怎样一个人物?”
洛姝闻言,失笑看向他。
瞧出他眼里的醋意后,有些不忍。
她也知道,清澜因为一直没有怀上女儿,本来压力就大。
而且她的清澜,看似清风明月的,实则心眼儿小的很。
若是不给他解个惑,他恐怕又要多想,把他自己给气坏了。
于是,她转向墨清澜,语气平常道:“清澜,你别多想了,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被陛下赏给我当玩物罢了。”
“不必放在心上。”
“我把他安置在惩戒室地下受调教,你若是好奇随时可以去瞧的。
“谢妻主!”墨清澜得到了妻主的准许,清月般的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
这笑容在裴沅眼里,甚至是刺目。
但作为一个心机男,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嫉妒陷害正君的最佳时机。
想要了解新情敌,需得暂时和有权看他的正君搞好关系。
不然,若是正君和那个新情敌联起手来斗他。
他岂不是孤立无缓了?
第二日。
“正君哥哥,趁着这战俘被关在家里的地下室受罚,咱们不如趁现在,毁了他的脸?”裴沅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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