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个战俘,只是因为忙碌于国事才没有太多时间陪着他,但他仍然难免为此,整日不安多想。
与此同时,裴沅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暗自神伤。
作为帝国的皇子,他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自从遇到了妻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东西是爱情。
所以,他为她放下皇室的身份,骄傲,接受她比起他更在乎正君。
只求成为她心底第二重要的人。
可,他才和妻主成婚没多久呢,光正君这个情敌就难以对付,妻主又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战俘来。
这,让他怎能不焦虑呢?
正当两人各自苦恼之时,洛姝白忙之中想起他们,抽出了个空带他们去游玩散步。
三人玩的很是开心,但当裴沅提起想见见那个战俘白陌尘后。
洛姝冷着脸说道:“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还没调教好呢,有什么好看的?”
墨清澜和裴沅对视一眼。
他们是情敌,但此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在战俘这个事情上,他们决定暂时放下往日的恩怨,联手对抗这位新来的情敌。
于是,他温澜若清泉的声音道:“妻主,这事,不仅沅沅弟弟他好奇,清澜也很好奇。”
“不知道明明是敌人,却可以如此引您注意,被您恩赐留在咱们府上的,是怎样一个人物?”
洛姝闻言,失笑看向他。
瞧出他眼里的醋意后,有些不忍。
她也知道,清澜因为一直没有怀上女儿,本来压力就大。
而且她的清澜,看似清风明月的,实则心眼儿小的很。
若是不给他解个惑,他恐怕又要多想,把他自己给气坏了。
于是,她转向墨清澜,语气平常道:“清澜,你别多想了,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被陛下赏给我当玩物罢了。”
“不必放在心上。”
“我把他安置在惩戒室地下受调教,你若是好奇随时可以去瞧的。
“谢妻主!”墨清澜得到了妻主的准许,清月般的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
这笑容在裴沅眼里,甚至是刺目。
但作为一个心机男,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嫉妒陷害正君的最佳时机。
想要了解新情敌,需得暂时和有权看他的正君搞好关系。
不然,若是正君和那个新情敌联起手来斗他。
他岂不是孤立无缓了?
第二日。
“正君哥哥,趁着这战俘被关在家里的地下室受罚,咱们不如趁现在,毁了他的脸?”裴沅皱着眉头问道。
早已在雄竞中黑化到,一有人抢妻主,就维持不住善良的墨清澜,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是,不知妻主对他的脸”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担忧。
裴沅眼珠一转,道:“妻主现在罚咱们又如何,难道咱们就这样甘等着,等着那妖精占了妻主的心,设计让妻主罚咱们?”
他的话加重了墨清澜的忧惧。
墨清澜却仍有一丝犹豫。
“或许,到时,他不止想要让妻主罚咱们,宠他。”
“他想要的,是咱们的位置呢。”
一听这话,墨清澜下定了决心。
“你说的对,咱们不能让敌国战俘迷惑妻主!”墨清澜咬牙切齿地说。
裴沅冷笑一声:“那么,清澜哥哥,咱们必须趁着他得宠前,尽快想办法除掉他。”
于是,两人一番策划后,来到了地下室。
当他们看到白陌尘时,皆是一愣。
白陌尘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伤痕累累。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散发着一种军师般儒雅迷人的魅力。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裴沅暗自心想。
墨清澜则眼神冰冷地看着白陌尘,心中充满嫉妒和危机感。
就在这时,白陌尘突然抬起头来,与他们目光相对。
他的眼眸清澈而坚定,仿佛看透了他们的心思。
“你们想干什么?”白陌尘淡淡地问道。
墨清澜和裴沅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齐声说道:“当然是收拾你这妖精,免得让你迷惑了妻主!”
说完,他们示意看守的嬷嬷们退下后,持刀白陌尘缓缓走来。
白陌尘被束缚在柱子上,只能紧盯着他们的刀尖,拼命挣扎求救。
同时,心底一片冰凉。
他一个敌国和战俘,有谁会救他呢?
却不料,这时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道:“住手!”
墨清澜与裴沅闻声,立马跪地道:“妻主!”
白陌尘万万想不到,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救他的人,会是她!
不禁心中一暖,痴痴地看着来人。
但洛姝并没有给白陌尘这个苦主半个眼神,她秋水明眸戏谑地看向心虚跪地的两个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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