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
……
这事,洛姝气整整一个月。
为了让墨清澜彻底清楚——他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居然胆敢妄想让她成为“夫管严”会是什么后果?
在这些时日中。
她先是直接将墨清澜由奴侍贬为了地位更低的畜奴。
接着,为了好好给他个教训,她令嬷嬷们将他牵入牛棚栓起来,对他奶子进行改造调教。
嬷嬷们每天都将通乳针,插入他细小的奶孔内,后搅拌着对其做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洛姝的意愿,纵使墨清澜因这剧痛叫唤的多么凄惨,也没有人会对他使用寻常奴侍们扩乳孔时常用的止痛药。
嬷嬷们心狠手辣,在扩奶孔儿的过程中,她们日夜不给墨清澜修息的机会。
整整十日,墨清澜奶头里一直插着扩乳针,两个奶头儿痛得像被咬去后,伤口中又被抹了辣椒一般。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贱根和花穴后穴,也一直被嬷嬷们用各种道具调教管束着。
日日夜夜苦不堪言的墨清澜,被折磨的暂时没有精力嫉妒裴沅了。
可纵使如此,洛姝亦无意放过他。
第十天,她来简查“贱畜奶头调教的怎么样了?”
见他两个奶头被扩到合不拢,见他流着眼泪不停地向她倒歉后。
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转头对嬷嬷们下令道:“贱狗这两个骚奶头儿既然已经扩开了,得开始给他丰乳,催奶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中。
每一天,众嬷嬷们都轮流拉扯着他的贱根,揉搓他的双乳。
她们边搓他的奶子,边不断将一种白色的,一碰就会令皮肤骚痒不止的药物抹在他的胸部。
在她们日夜不停的搓揉下,他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胀起,十日后,它们的大小已经远超寻常女子,膨胀如球,触感丰腴软弹。
洛姝像验验牲口一样,把玩着他被改造的胸部,赞不绝口。
同时按排嬷嬷们在接下来的十日里,每日给“骚奶牛”的奶头儿上药。
十日后,给两个骚奶头穿环儿锁淫。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对于墨清澜而言,每一天都令他痛苦到刻骨铭心。
由于受过一年的调教,他早有心理准备的觉得,洛姝交给嬷嬷们的药会是提升奶头敏感度的。
但,被她们抹药后,他才知道,洛姝的残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药刚一触上皮肉,乳头儿立马如被万蚁同时噬咬一般,痒到令人发疯!
仅是片刻,都令人难以忍受。
可,这群可恶的嬷嬷们,却日夜不休地一直给他敏感乳头上抹这种药。
整整十日,他一直处于奶头痒到濒临发风的绝望状态之中!
甚至,待十日后,奶头儿被告穿环上锁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爽!当尖锐的粗针刺进他骚痒了整整十天奶头的那一瞬,他甚至爽到被锁的贱根高高竖起,花穴后穴直接潮喷了。
再次见到洛姝后,被奶子调教折磨了整整三十日的墨清澜,再也维持不住倔强。
在这三十日中,他已经想清楚了。
虽然,原本正君这个名份,一直都是他不愿让步的底线。
但现在,他明白了——比起失去这个名份,他更怕的是彻底失去妻主的关注与宠爱。
这次受罚,之所以比裴沅的事发生前的每一次受罚都难熬。
并非仅因着调教的强度与苦楚。
更因着——妻主似是因着他“是妒夫”彻底对他失望了,每十天才来瞧他一次。
要知道,之前虽然他每天都在妻主的命令下,受那些嬷嬷们欺负。但那时,妻主她可是每天都会招他侍奉,还会骑他,踩他,打骂他的。
这种妻主关注度的明显落差,让他的心中不禁危机感拉满。
所以,这一次,还未等洛姝问他“是否知错了?”
他就主动表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妻主的东西,没有资格左右妻主的安排。
无论妻主娶谁,他都愿意在婚礼上给他奉茶。
他只求妻主喜色,再无它求。
洛姝闻言,原本森冷严厉的表情也渐渐化开了,她一挥手,当场就给予了他奖赏——将他的身份由奴侍升为了侧夫!
但,由于他“自从嫁给她以来,一直不懂规矩”。
所以,调教暂时继续照旧。
就这样,表面上,墨清澜升了位份,但事实上,他的日子还是同他是正君,是奴侍时没有区别,仍是每日不停的被嬷嬷们拘束,管教,提升身体敏感度与柔韧度。
而在这其间,裴沅却不停的来将军府名为“作客”实则当着他的面与他妻主暧昧,不停撩起他心中的妒火。
这日,正厅内,洛姝与裴沅相依而坐,侧夫墨清澜站着侍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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