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不行,只是”说到这里,沅沅一脸为难地搓起袖子来,甚至是惹怜。
“只是什么,沅沅?”洛姝温柔道:“只要你说出来,本将军必会办到。”
“那,姝姝,我就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墨家的哥哥,可是我从小有个心愿,将来嫁给心仪女人时,要当她的正君。”
“姝姝,沅沅不想当平夫!”
“对不起姝姝,是沅沅太任性了!”裴沅说到这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掉。
洛姝心痛地将他拥在怀里哄着,安慰道:“沅沅放心,你若想要正君之位,本将军劝清澜让给你便是”
她也知道,这件事,对墨清澜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她今日除此事外,也不想对他多加为难了。
于是,她开门见山道:“清澜,事实就像你猜的那样,为妻与沅沅他已经有了妻夫之实。”
“今日,沅沅说,他可能怀孕了。”
“你向来懂事,必然知道,男孩子若是未婚先孕,即便他贵为皇子,也难免要落人口舌的。”
“妻主不能让沅沅的清誉被世人议论,必须快些同他举办婚礼。”
“但,沅沅他他毕竟贵为皇子啊,所以妻主想着,咱们三个既是一家人,位份嘛,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的正君之位,就让给沅沅,就当给皇室一个面子。”
“从今往后,你虽降为侧夫,但,你放心,沅沅嫁进来后,妻主也不会委屈了你。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洛姝边说着,边伸手捧起墨清澜那张写满了不可置信的小脸。
她打算给他一个亲吻,算是安抚。
没想到,下一瞬,她的手居然被他猛然挥掉了。
自从婚后,整整一年都没再见墨清澜发过一次脾气的洛姝一愣,随即,她的美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与此同时,跪了一年的墨清澜猛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激动道:“妻主,你以为我在意的,只是正君的虚名么?”
“哈哈哈,你居然说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妻主,一直以来,清澜虽然是你的正君,可在吃穿用度上,清澜又比得上家里哪个仆人呢?”
“纵使咱们家养的那些犬马,论起用度,它们也在清澜之上吧!”
“如今,您竟连连唯一能证明清澜在您心里还有些位置的正君之位,也要夺走么?”
他说这话时,伤心的眼泪大颗大颗从长睫跌落,并不比裴沅提出想要正君之位时淌的少。
他神色悲凄癫狂,但由于他五官太过精致俊秀,因此,发起狠来,非但不狰狞,反而更添几分惹怜。
可惜,主掌他生杀的妻主,此时却对他无丝毫怜惜之意。
她先是啪啪两记耳光打在他脸上,意图打掉他的叛逆。
同时,厉声唤道:“张嬷嬷,李嬷嬷,取炭盆,烙铁和奴印来!”
“是!——”
候在外面的嬷嬷们闻言立马去烧好炭盆,烫好了烙铁。
接着,在墨清澜的绝望与惊恐中。洛姝淡漠地指挥着嬷嬷,将他按跪在刑凳旁,拿起他那根憋着尿上着锁的可怜阳具,伸平捋直后,残忍地将烫的通红的烙铁印了上去。
据说,在洛家,按照祖宗们定下的规矩。
夫侍中最下等的奴侍嫁入洛家时,需得在贱根上烙个“奴”字。
而现下,烙向墨清澜阳具的那烙铁上,刻的正是个“奴”字!
“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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